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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再一枪,我又打爆了一个冒头家伙的脑袋,老头这回更是不吝啬表扬:“好,打的好!”

一边吼叫,已经从藏身处窜了出来,在院子里身子团团转,一把手枪在他手里根本就像一挺机枪那样,“啪啪啪”连射而且几乎弹无虚发,把那写已经冲上屋顶的人,一个一个的打下去,惨叫声几乎连成一片。

被枪击中要害是惨叫不出声音的,“噗”的一声脑瓜开瓢,哪里还顾得上惨叫?

只是那些备有被一枪要了性命的,才不由自主的叫唤一声。

老头打的兴起,干脆不管不顾也不隐蔽自己了,就在院子里奔跑着开枪,把已经压上屋顶的人,都打的不停的掉下来。

就在这时候我看见一个家伙单手提一把微冲,对着老头瞄准,情急之下我上去一下子扑倒他,抬手一枪将那家伙打的跳了一个高,又跌倒不动弹。

老头却是没好气的一把将我掀开:“干什么呀,把我老骨头压碎了你知道不?”

说着一跃而起,抡起手枪又是两下点射,把两个接近过来的家伙打碎脑袋,回头对我喊一声:“小子,跟着爷爷冲出去!”

这时候刚好一个家伙冲到小院门口,老头一脚飞起,将那家伙手里的微冲踢的脱手,老头已经是一步抢上去,将那家伙的微冲抢在手里,“噗噗噗”的一溜火舌喷出,已经将冲在最前面的几个都打穿了身体倒下,接着又是一冲,捡起一把微冲扔给我:“用这个打!”

我也是接枪在手一个纵跃,已经和老头肩并肩了。

两只微冲疾射,将对面的人压的抬不起头来。

没想到枪战也能让人热血沸腾,我这时候哪里管对方也还枪弹密集,干脆又捡起一支微冲,对着对方一排黑压压人头扫射过去,而肖雨鸥在打完山坡上的人打退后,也那手里狙击步枪一扔,捡起一支微冲加入我和老头,一阵猛烈扫射,对方潮水般涌来,又退潮般四散逃走。

肖雨鸥又捡起扔掉的狙击步枪,一枪一个的追着那些人的屁股打,眼见活下逃走的也就不到五个,肖雨鸥还要追,却是老头摆手:“给他们留个种吧,不然下回你打谁?”

一边说,拉着我回到小院子里,对着我肩头重重一拍,把我几乎拍的一屁股坐下,炔烃老头笑呵呵的说:“好,小子还行!”

我还没表示不满,老头已经对肖雨鸥说话了:“去把那些没死的再补上一枪,省的他们痛苦了。”

妈的这老家伙真是残忍,却是说的轻松又好听。

肖雨鸥一会儿就回来,对老头说:“搞清楚了。”

老头这才在躺椅上坐下,对肖雨鸥说:“收拾一下,咱们赶紧走,这个地方不能住了。”

这时候老头的脸色严肃的很,再也看不到一点刚才他散淡的样子了,而且说走就走,站起来拉着我的手,等肖雨鸥追出来,老头已经拉着我健步如飞,走出百米之外了。

走到一片小树林时候,老头才停下来对我和肖雨鸥说:“这里安全了,休息一下吧。”

这里距离老头原来的住所,已经是一公里之外了。

也就是刚坐下,就听见“轰”的一声爆炸,回望远处的石屋已经不见踪影。

老头一声冷哼说:“这些人,也够下血本的,好在我们逃的快。”

一边说站起来,接着又走。

走到我藏车的地方,我问老头:“坐车还是继续走路?”

老头呵呵笑:“有车不坐还走路,那不是傻的不透气儿了吗?”

然后和肖雨鸥钻进车里,我开着就跑。

等下到公路上,老头说:“一路向北。”

这老头可真是狡兔三窟,供自己藏身的地方竟然都的是。

我答应一声就走,老头却问肖雨鸥:“还是那帮人吗?”

肖雨鸥点头。

老头却拍我一下肩头说:“小子,调头。”

我有点讶异,老头却自言自语的说:“应该到收拾他们的时候了。”

按照老头的指点,我把车子开进一个浅山里的村子,到村口的时候老头说:“车子就停在村口,咱们走进去吧。”

一边已经下车,大步向村里走进去。

这其实是个不小的村子,而且街面挺整洁街上人也不少,我惊讶间老头已经不停脚的穿过这个村子,再往山的深处又走回几里地,远望有一个只有几间房子的小山村。

这个小山村的房屋都是散落在山坡上的,老头轻车熟路的走进一个院子,咳嗽一声,屋子里已经有一个中年女人迎了出来,说声:“老爷子你来了。”

我一看那个女人,却是一下子愣住。

因为,我怎么也没想到,从屋里出来的竟然是月琴嫂!

看见我眼里满是疑惑,月琴嫂也不解释,就是对我一笑。

我已经养成了不问别人事的习惯,而老头子却回身对我和肖雨鸥说:“我没事了,你们走吧。”

我愣了一下,却被肖雨鸥拉着就走,稀里糊涂的走过来时候那个村子,上了车才问肖雨鸥一句:“月琴嫂,也是你们的人?”

肖雨鸥一笑置之,并不回答我。

我曾经设想,月琴嫂和文伯是夫妻俩,而文伯是被月琴嫂一顿教训才改变心性的,这怎么,月琴嫂又在这里出现,文伯呢?

还有,月琴嫂和这个怪老头,什么关系?

这些人把事情搞的神神秘秘的,有意思吗?

上车后我有点闷闷的问肖雨鸥去哪里?

肖雨鸥说:“我来开车,带你去个地方。”

换了位置后,肖雨鸥才对我说一声:“有些事情,到你知道的时候就知道了,不必问。”

我悻然的说:“不问就不问,我特码的才不愿意知道很多你们的破事,我自己还一身的事情缠夹不清呢!”

肖雨鸥也不理我,把车开到省道上一路飞奔,等到一个熟悉的小镇轮廓出现在我眼里,我才觉得有点不对,问肖雨鸥说:“你要带我去哪里,我没说要回老家呀?”

“你老家?”

“前面公路边那个小镇,就是我老家。”

“是吗?那就巧了,有地方蹭饭吃了。”

“可是我老家,已经没人了。”

肖雨鸥“嗤”的一下踩了刹车,眼睛看着我。

看见我眼里升起来的阴郁,肖雨鸥也不敢开玩笑了。

“可以告诉我,怎么回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