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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小茶,她整个的心还在我身上,依然是和我心连心的女友。

我不由为自己曾经对她说过很多刻薄的话,感到惭愧内疚,她还是那个对我世界第一好的女孩,我却无端怀疑她,我特码真不是东西。

翻来覆去,心里想的只是苏小茶,迷迷糊糊睡过去后,做的梦还是苏小茶的,和他在一起花前月下欢天喜地的逗乐,就在我在梦里情不自己的趴上她的身体,想要那个她的时候,忽然看到她眼角有泪,一个冷惊,睁开了眼睛,随手一摸,竟然摸到一个软乎乎的身体,一看却是苏小茶躺在我身边。

她什么时候后到我床上来?我一点知觉也没有。

我笑了一下说:“不安生的好好睡一觉,怎么又来了。”

苏小茶说:“不喜欢我来吗?”

我往里挪了一下身体,让她躺的更舒服点,随口说:“当然喜欢了。”

一边就要抱住她,苏小茶急忙说:“别动,小心你的伤。”

我说:“就你喜欢大惊小怪,断根肋骨也算伤?”

“怎么不算!把我疼的心都碎了。”

苏小茶说的一点不带虚情假意,我情不自己,不顾一切的抱住了她。

苏小茶在我怀里扭动着,轻声细语的说:“等你好了,咱们继续。”

我坏笑一声:“继续什么呀?”

苏小茶眼睛一瞪:“继续吃你的肉!”

我嘎的一声笑出声来,头一低拱到她的胸口,把苏小茶拱的立马娇喘起来,却双手把我脑袋抱在她胸上紧紧的,喃喃的说:“杨辰我很想,很想了。”

你想我特码更想,我再也不愿意约束自己了,脱口说:“想了就来,让我好好的蹂躏你一回。”

这一说,却把苏小茶吓得一下子推开我的脑袋:“不,不行!”

我这时候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了,恶狠狠的说:“不行也得行!”

一边迫不及待的趴上她的身体,身体里的血液燃烧的呼呼的,就要强行进入她的身体。

苏小茶一口咬在我的胸肌上,疼得我“呀”的一声叫唤,一下子愣住了。

苏小茶厉声说:“你不要命了?”

我说:“不要命了,就要你!”

苏小茶奋力把我从她身上推下来:“你不心疼自己,我还心疼你,说不行就不行!”

“根本不要紧的,你是不是,是不是……”

苏小茶捂住我的嘴:“等你好了,我一定给你,让你随便折腾,好吗?”

顿了一下苏小茶说:“现在不行,乖乖宝贝,听我的,等你伤好了,好吗?”

说着趴在我嘴上使劲的亲了一下。

我有点泄气,看了她一眼说:“你不会是找借口吧?”

苏小茶摇头:“不是,你知道不是的。”

我气馁的重新躺好,苏小茶赶紧抱住我:“小心眼,又生气了。”

“不生气。”

我知道她是为我好,我生的哪门子气,只是心里堵得慌。

还一会儿后,我才稍微平心静气一点,埋怨她:“不让我那个你,又来诱惑我。”

苏小茶“噗”的一声笑了,趴在我耳朵上说:“早就对你说过了,我是你的,永远,你猴急什么呀!等到你伤好了,不用你说我也要给你,累死你!”

我嘎的一声笑了,在她身上胡乱抓挠起来,弄的苏小茶的身体一会儿就像面条一样的软下来,娇喘着说:“其实……我比你更想,是真的想。”

第二天早上,我对苏小茶说要出院,肋骨断一根,根本不算事儿的,自己回家修养一点时间就好。

苏小茶见拗不过我,只得答应,刚要收拾一下就走,肖雨鸥却推门闯了进来。

肖雨鸥进门,眼睛就盯住苏小茶,我赶紧介绍,肖雨鸥爽气的一笑,上去拉住苏小茶的手:“你就是苏小茶呀,耳朵都磨出来茧子了,原来你真是,国色天香呀!”

苏小茶嗔怪的看我一眼,她是埋怨对别人乱说她。

我一笑又介绍肖雨鸥给苏小茶:“女暴龙,人家人怕,而且手里有枪。”

肖雨鸥骂:“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就不能说句好听的!”

听说我要着急出院,肖雨鸥眼睛一睁:“不行,你给我回去躺着!”

我说:“真是躺不住,而且这医院,没病也能躺出病来,整天耳朵里都是哼哼唧唧的一片痛苦呻吟声,真是很受不了的。”

“受不了也得受!伤筋动骨一百天,你最少给我躺够一个月。”

我把脑袋伸给她:“你干脆一枪毙了我。”

肖雨鸥冷哼一声:“你以为我舍不得?”

我和肖雨鸥说话,把苏小茶晾在一边,等到我发现不妥,苏小茶已经把自己随身东西代带好要走,我还没说话,肖雨鸥就喊叫起来:“我一来你就走呀?”

苏小茶说,她要回学校上课了,有时间再来。

我急忙从床上跳下来追到她门外,苏小茶直接就问我:“她是谁?”

我无从解释,只得说:“一个普通朋友。”

“普通朋友?说话那么随意而放肆,就只是普通朋友?告诉你杨辰,我吃醋了!”

说着不看我一眼,径直下楼就了。

我讪讪的呆立一会儿走回去,看见肖雨鸥正四仰八叉的躺在我床上,见我进来也不起身。

我走到她跟前瞪着她说:“你看你躺的那姿势,吓人不吓人?”

肖雨鸥一下子跳起来,一把揪住我喝:“怎么吓人,我怎么吓人了?”

我赶紧说:“骨头,骨头还断着没长好。”

肖雨鸥这才松开我,冷哼一声:“不就是断了一根肋骨吗,大惊小怪的。”

然后正色对我说:“我是奉爷爷之命,来接你的。你以为我真的要你舒舒服服躺在医院里?想的美!”

“你爷爷?”

“收拾一下跟我走,赶紧的。”

这个女暴龙,就是喜欢把自己的意志强加于别人,我不是怕她,我是本着男不和女斗的精神原则,处处事事让着她一点而已,但她却一点也不善解人意,总是一副甚嚣尘上的样子,却又不惹我烦。

出医院肖雨鸥就把我塞进她车子里,一溜烟开出城直往山的深处钻,一个多小时后,又到了那个神秘老头的住所,进院门肖雨鸥就亮开嗓子喊一声:“爷爷,我把他给你带来了!”

那个精神矍铄的老头当即从屋里迎出来,呵呵的笑着:“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