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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这时候我也才醒悟过来。

这个杜鹃也是昏了头,这不刚才在饭店吃过饭吗,怎么又要吃?但是月琴嫂喊一声后已经把菜端上来,我惊愕的神色看杜鹃,小丫头歪着脑袋想一下,喊叫一声月琴嫂。

月琴嫂应声而至。

杜鹃昂着脑袋问:“月琴嫂,你这是中午还是晚上饭呀?”

月琴嫂也是一愣:“中午吧?我以为你中午饭还没吃呢,你叫做我就做了。”

杜鹃自己反倒露出惊讶的神色:“我叫你做了吗?”

月琴嫂说:“是呀!”

杜鹃拽一下自己的耳垂,把眼睛对着我:“我要她做饭了吗?”

我嘎的一笑,杜鹃却一把揪住我的耳朵:“笑什么笑?医学研究表明,每天五餐是最好的餐饮习惯,做好了就继续吃,吃啊!”

月琴嫂笑着走出去,杜鹃给我斟满一杯血红葡萄干红,和我撞了一下杯:“喝!”

喝了一杯酒,我对杜鹃说:“你和这个月琴嫂,看不出来是主仆关系,倒像是自家人。”

“你怎么看出来?”

“她不喊你小姐,直呼杜鹃。”

杜鹃一乐:“你想叫她喊我小姐?我是小姐吗?坏透你了!”

小姐这个词儿内涵太多了,后来专为对年轻女子的敬称,但又后来,却沦为欢畅女子的专用词儿,但我却想,月琴嫂不喊杜鹃小姐,并不是有所忌讳,而是显得亲切随意。

杜鹃看我有点异样的神色,对我说,她和她妈妈,本来就视月琴嫂为一家人。”

这一点我心里挺赞的,不像那些狗眼看人低的富豪,自己也不怎么高贵或者干脆就是暴发户,却把下人当狗。

“而且这个月琴嫂,还真是我家远方亲戚,本就是妈妈请来帮我们做饭料理家务的,什么主仆不主仆的,我有好多事情,都是妈妈告诉月琴嫂,月琴嫂又告诉我的。”

“那文伯呢?”

杜鹃的脸色一变,沉吟一下说:“文伯是我爸请来的花匠,我不喜欢他,而且,他和月琴嫂也不对付。”

我“哦”了一声,原来两个人并不是两口子。

忽然想起来杜鹃说她妈妈不好了,不知道怎么回事,就问了她一声:“你说你妈妈不好了,是什么意思?”

我以为杜鹃的意识,是说冷月欣身体出毛病了,但是杜鹃说出的话,却让我大吃一惊。

“我爸爸和我妈妈两个人,要出事。”

“出事?”

杜鹃点点头。

不过看着杜鹃不想多说,我也不敢问详细,有些事情还是不知道的好,何况她骄傲的事情本来就和我不相关。

却是杜鹃忍不住对我说,有一天她偷听了她爸爸的电话,好像她爸爸要对她妈妈不利。

“会怎么不利呢?”

杜鹃看了我一眼,忽然心烦的说:“你不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说着斟满一大杯酒,仰起脖子倒进嘴里。

“别喝了!”

我一把夺过她的酒杯,杜鹃凄然一笑:“哥,我预感到我以后,会很孤独的。”

“这怎么说话呢,你喝多了,不要再喝了!”

杜鹃摇摇头,竟然掉下两滴泪:“真的,我最近,晚上一直噩梦不断,梦见我在一片荒漠上漫无目的的走,没有蓝天白云也没有太阳,没有亲人和朋友,就我一个人,像走往不可知的天地尽头,我很怕很怕,经常半夜惊醒过来。”

我笑了,真是特么的吃饱了撑的!

生在这么好一个家庭,却还不知足,一味的胡思乱想!

我逗她:“到更年期了?”

杜鹃没有被我逗笑,看了我一眼说:“哥,我真的好怕。”

说着把自己的杯子夺回,倒一杯酒又喝了,眼睛里却泪光闪闪的,忽然哀求一样的对我说:“哥,假如我以后没有家了,你管不管我?”

这一说我还真是心里一咯噔,难道她真的看出来什么不好的征兆了?她爸爸和她妈妈,我看着挺相敬如宾的,难道会掰?

掰了后总有一个会要她的,她怎么会说没有家了的话?

却又不能多问她,心里特码又多了一个谜团,虽然和我毫无瓜葛,但看着面前一张可怜楚楚的小脸蛋,我也是不由心里一动,和杜鹃坐在一起,握住了她的手。

杜鹃对我凄然一笑:“哥,我不该和你说这些的,咱们应该高兴才对,喝酒!”

说着把我的辈子端起来,然后又端起自己的杯子和我碰,再一仰脖子倒进嘴里。

不管近看远观,杜鹃都像是件精美的瓷器,几乎完美无瑕,我看着她雪白的颈窝愣了一下,却眼睛赶紧收回,不敢再往下看。

杜鹃却笑了:“哥哥,我注意到你贼兮兮的眼睛了!”

“又胡说!”

杜鹃干脆倒在我身上,这样一来她的T恤领口就被扯到一边,露出胸口一大片的雪白,我只觉得眼睛一阵灼热,血一下子涌到头顶,然后再向下急速冲击而去,像尿急一样打了个颤儿。

而杜鹃根本不管我已经强烈反应,双臂环绕住我的脖子,在我耳边呢喃说:“哥哥,想不想奸了我?在医院那时候,你不是说要奸了我吗?”

我赶紧一把捂住她的嘴,却被杜鹃打开,对着我的嘴吻了一下问我:“敢不敢?”

刚喝了酒的杜鹃,脸颊红艳欲滴,比新浴的模样还诱人馋涎欲滴,我本来就快要失去理智,脑子一热,一下子把杜鹃搬到沙发上,压上她的身体。

杜鹃撕扯着自己的上衣,露出几乎大半个胸脯来,急切的说:“哥哥快来!”

说着一把抓住我的手,塞到自己的衣服里。

我脑子一片混乱,根本就感觉不到意识的存在了,一种烧灼的热力在周身回荡,让我迫不及待的把手倏然下移,探到了她最隐秘的那个地方。

就在这时候我抬了一下头,忽然发现有一双眼睛,在我的视线里一闪而逝,让我惊得心脏几乎停跳,嗖的一下从杜鹃身上跳下来。

杜鹃迷离的眼睛看我一下,充满疑问。

“哥,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