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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个保镖剩下最后一个,那家伙可是被我的气势和凶狂吓到了,转身就要逃,却被齐宇轩一掌推向我,骂他一句:“你特码的,这就吓破胆了?”

那家伙仓皇之下,根本来不及出手和我相对,就被我一脚猛踢,连退几步撞到齐宇轩,两个人竟然一起滚落尘埃,我一声狂笑奔了上去,出手抓起齐宇轩,在他脸上一连几巴掌,打的齐宇轩晕头转向,被我抓住随手扔了出去。

那一群已经对我形成包围的小子们,见我这样凶狂,早已吓得不知所措的竟然聚集在一起,大有抱团取暖的意思,只管嗷嗷叫却没有一个敢上前。

我狂笑一声正待对他们出手,忽然一辆别克商务疾驶而来,从车上跳下一个虎背熊腰的汉子,对我叫一声:“小辰歇着,这些小屁孩留给我!”

我一看却是猫眼,当即哈哈一笑:“好!”

车上接着又跳下几个精壮汉子,每人手里一把砍刀,对着那一群小屁孩子横冲直撞。

一群高中生哪里见过这样阵势,一时间东奔西散,却被猫眼一声大喝:“都特码的别跑!”

那些小子们竟然听话的乖乖站住。

猫眼高声喝骂:“你们特码的这些狗逼孩子,不好好读书却跑来打架,不怕被砍的少胳膊缺腿爹哭娘叫?都特妈过来站好了!”

这回那些高中生不听他的了,听见有人喊一声:“快跑!”

一大群小子撒丫子就跑,转眼人影儿不留一个。

猫眼嘎嘎大笑,走到我身边,眼睛却是看着地下倒的几个狗腿,问我:“他们怎么办?”

一口气干掉几个狗腿,我也是有点累了,就对猫眼轻描淡写的说一声:“把他们废了。”

猫眼答应一声:“好!”

然后一挥手,手下几个弟兄一拥而上,血光飞迸中一片惨叫,再看那几个狗腿,已经四肢不全。

对这些家伙我真是恨之入骨,他们本来出身也不高贵,却心甘情愿给富人当狗腿,专门欺负和自己一样出身的良善男女,活着都特码的多余。

这时候我才发现,倒下的人里少了一个,赶紧往远处看,见齐宇轩已经趁乱而走,跌跌撞撞正跑的欢实。

猫眼问我:“要不要追?”

比之以前,这一架打的也算痛快淋漓,我心情不错。

我轻笑一声:“算了,狗改不了吃屎,下回再撞在我们兄弟手里,让他死!”

回头我才看见,猫眼带来的人中,竟然有骷髅头!

我眼睛一睁看向猫眼。

猫眼赶紧赔笑:“小辰兄弟,看傻哥哥面子饶过他,以后再为非作歹,不用你说,我做了他!”

骷髅头一瘸一拐的走到我面前,说一声:“我错了。”

说的诚恳,但口气依然不软,特码倒也算个男人。

看他腿上绷带还没拆除就跟着猫眼来卖命,我心里对他有一点认同,看了他一眼说:“以后欺男霸女的事情少做,不然我不放过你!”

骷髅头呼的从身上抽出一把短刀,我以为他是嫌我言语难听,要和我拼命,却没想到他举刀,猛的对自己那条好腿插了下去,一股鲜血喷出,弄了我一身。

猫眼急喊一声:“皮蛋你这是干什么?”

骷髅头疼的嘴脸变形,却忍疼对我说:“可以了吗?”

我不动声色点头:“好。”

骷髅头又说:“可以喊你一声哥哥了吗?”

我想了一下说:“可以。但是你记住,你家没妹妹也有妈妈,以后再也不许欺负女人。”

骷髅头说:“记住了。”

我对猫眼喝一声:“二哥,还不赶紧给他包扎!”

又顺眼看一下周围,那些被废了胳膊腿的狗腿们,早就没了踪影。

妈的,这社会当狗也不容易,伤的爬不动也得赶紧滚爬逃走,有点后悔对他们下手太狠了,转脸对猫眼说:“带弟兄们走吧,我送这丫头回家。”

猫眼已经两次目睹我厮杀,好像对我已经起了一点敬畏之心,听我说话赶紧说:“好。”

然后搀扶让人搀扶骷髅头,一起走到车子里,一溜烟走掉了。

回头一看,见杜鹃站在我身后,一脸惊恐之色未退,两只手捂着胸口说:“吓死我了。”

这小破妞,一开始我让她躲她还嘴硬,等打起来后,不用我催促她就躲了。

也是她聪明,不然真是我的累赘,好大的后顾之忧。

我笑了一下对她说:“你倒是躲的好。”

杜鹃嗔我一眼:“不是你让我躲的吗?我不躲,你不定就被伤到了,因为你一边打架,还要一边保护我,是吧?”

也不等我回答,就拉着我的手:“赶紧走呀,回家好好的我让月琴嫂个你做好吃的,犒劳你。”

到家杜鹃就喊叫让月琴嫂做饭,然后拉我进屋把我推在沙发上,却一头撞进我的怀里,脑袋拱在我胸前一动不动。

我却被她弄得手足无措对她喊叫:“杜鹃你这干什么呀!”

“干什么?又不是没干过什么,那回都差点被你那个掉了,你现在还装!别动,让我趴一会儿。”

好一会儿后杜鹃才放我起来,和我坐在一起,仰脸看着我:“好厉害,好潇洒!”

我推了她一下:“你以为我喜欢打架呀?还不是因为你这个,你这个……”

“我这个什么呀?”

“你这个破丫头!”

杜鹃当即叫起来:“谁说我是破丫头?我完完整整的我破了吗?我倒真希望你破了我,我真的……你都把我迷晕了!”

这特码都哪儿跟哪儿呀!

杜鹃却顾自说自己的,喃喃自语般的说:“像狮子,太猛了,太美了!我真的好喜欢你打架的样子,我真的……想一直喊你哥哥,我要梦想成真。”

说着就又钻进我怀里,还是梦呓般的絮叨:“我要你一辈子保护我,我要把自己完全交给你,交给你我就放心了。”

我赶紧推开她一点,笑着说她:“你这都说的什么话,乱七八糟的。”

“乱七八糟才是真心话。”

我无语了,心想这丫头是奉命对我表现,还是真的对我动情了?

不管是哪一种,我都不敢贸然对她做什么了,否则我一定会后悔的。

但是杜鹃滚烫的嘴唇,已经又对我压了下来,让我在呼吸困难中,不得不把她紧紧的抱在怀里,使劲的亲吻起来,而她的身体已经像蛇一样缠住我,喃喃的说:“哥哥,破了我。”

正不知所措呢,月琴嫂在外面喊一声:“杜鹃,可以开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