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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扳住我脑袋又说:“亲一下你走吧,走的远远的,别再扰乱我的心了。”

我刚说声“好”,她已经把我脑袋搬到她脸前,让我的嘴唇和她的嘴唇对在一起,然后就是使劲的搂住我脑袋,让我的嘴唇连一点活动余地也没有。

等她松开我,我已经被憋的红头胀脸,气咻咻的说:“哪有你这样让人亲吻的,不小心会死人的!”

肖雨鸥笑了说:“那你教我。”

我特码觉得自己的观念和行为方式,已经大大落后于时代,没想到这个女暴龙竟然比我还差!

不应该呀!

她当警察的什么没见过,脑子应该很开化才对头,她不会是又骗我吧?

肖雨鸥把脸和我靠在一起,对着空气说,她从十四岁就被送进了特训班,在一个和社会相对隔绝的严酷环境里成长,所以对有些事情知道的很少。

而且,肖雨鸥说她从小就很不稀罕臭男人,见到我之后,好像一种特殊的感觉才苏醒。

原来是这样,那也有可能导致她这样的。

我嘟囔说:“这么说,我是很荣幸的了?”

肖雨鸥咬牙说:“你说呢?”

“荣幸,荣幸之至!对了你说的特训班,是怎么回事?”

肖雨鸥已经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沉下脸说:“不要多问!”

却又温柔的摸着我头发说:“你这个家伙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但是在我心里怎么就很特别的存在呢?”

看着她那遐思千里的眼神,我觉得要坏,下一步她要对我怎么样?

我特码又期待又害怕。

也不知道怎么的,也许是我从小被我爸教育坏了,他本来是镇子上的中学老师,脑子很僵化守旧的那种,言传身教的就把我的脑子顺便也禁锢了,那句“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的话,就是他经常挂在嘴边,也挂在我心里了。

“弱水三千只取一瓢”这句话源起佛经中的一个故事,含义很广泛的,但不管在对待任何事物上,都强调不要贪多只取一样。

可是人的贪欲却是无限的,根本不可能遏制。

拿破仑说:世界上只有两样东西永远得不到满足,一种是权利,一种是女人。

浮士德和魔鬼摩菲斯特之赌,其意也和佛经故事里的“弱水三千只取一瓢”大相径庭,人对美好事物的追求无止境,对生活永远不满足,一旦满足人就死了。

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一个魔鬼,现在我心里的魔鬼就被惊醒了,看着近在我脸边的那一张美妙绝伦的俏脸,一阵冲动不可遏制的泛滥起来,我一把撕开肖雨鸥的上衣,让她雪白的胸脯暴露在我的眼睛里,对她上下其手的摸起来。

肖雨鸥没想到我突然就疯狂了,吓得有点惊慌失措,赶紧叫喊:“停,停!”

我特码这时候哪里还停的住,反而把手一直向下滑动,肖雨鸥赶紧摁住我就要到达她密地的那只手:“别,再继续我就打你了!”

这回轮到她怕了,我有点得意忘形。

我笑着说:“打,只要你舍得。”

肖雨鸥没打我,却一嘴啃在我胳膊上。

特码女的怎么都喜欢咬人?

我一疼之下所有的动作都停止,眼睛里满是恨恨的不能得逞的怨愤,肖雨鸥轻轻在我脸上扇一巴掌:“坏蛋,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我脑子这才有点清醒,对着车窗外的车流人流看了一眼,尴尬的一笑:“肖警官,对不起,意识失控了。”

肖雨鸥厉声说:“不许喊肖警官!”

“那我喊你什么?”

“就喊雨鸥或者小鸥。”

“好,那就喊你雨鸥。”

虽然有点失落,但心里的兴奋还在荡漾,我特码差点上了一个警花,而且这警花注定就是我的菜,什么时候想吃,是可以吃到嘴里的。

之前肖雨鸥言语撩拨,我都有点怕,心里是把她当成一个铁血冷心的警官,我特码被警察搞怕了,潜意识里对她有点怕怕。

现在我的心态变了,警察有什么呢,警察也是人,脱了衣服,肖雨鸥也是一个任人蹂躏的小女人。

心里这样想着嘴里就说出来,我说过我和肖雨鸥说话不用过脑子,谁特吗知道怎么回事,好像她上一世是我的媳妇,这时候重逢少有生涩感,怎么放肆都可以。

“真想好好的蹂躏你一回!”

肖雨鸥一愣骄喝一声:“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说着作势欲扑,吓得肖雨鸥=赶紧求饶:“停,停,怎么又忘乎所以了!“

我开心的笑了,对她说:“我走了。”

说完就要跳下车子,却被肖雨鸥一把拉回去:“坐好了我送你!”

临下车前我突然心一动问她:“那个,就是王子豪的老子,你知道他?”

肖雨鸥说:“只有你不知道,王子豪的老子叫王世尧,本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

我轻轻吸一口气,却也没再和肖雨鸥说什么,下车走进天香夜总会。

都进到大厅里了,我回头还看见肖雨鸥的车子没开走,车窗放下一双美眼在注视着我。

这女暴龙对我用心了。

心里一阵得意,却立刻被一大片悲哀覆盖。

因为我想凶险即在眼前,可能死神很快就会把我吞了,再美好的人和事情,都和我即将绝缘。

我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将所有人拒之门外,包括沈凌,但却给杨峰打电话,让他马上来见我。

杨峰很快来了,我却不知道怎么对他说。

直接说叫他七月十五,不要到坟前给亲生父母烧纸磕头?这怎么说的过去。

我不是没有想过怎么对杨峰说,但我却实在想不到一个好的办法,让他不和我一起回去,没想到杨峰却先开口说:“哥,这个七月十五,我就不和你一起回去给爸妈上坟了。”

我心头一惊:“为什么?”

“这几天我发现,蓝桥会所附近经常有人鬼鬼祟祟的窥探,我怕是有人要起事,趁我不在端了蓝桥。”

我沉声问:“搞不搞的清楚对方是谁?”

“除了王子豪还能有谁?当初我说干脆除掉光头蔡三免绝后患,你不让,现在看来是光头蔡三想卷土重来,依靠王子豪这个强助收复失地。”

杨峰说的我的心也悬吊起来,假如真像杨峰说的,那王子豪会不会放弃杀我,先帮蔡三夺回失地?他如果真要这样做,会不会先放弃干掉我的这个大好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