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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也是纳闷的很了,而且那女人,确实是看了我的胸坠后才让人放我一马的。

我把胸坠从肖雨鸥手里拿回来,仔细的看,却是也看不出来什么,就是一个很普通的玉石坠儿,上面雕着一条腾空而起的龙。

我曾经到一个珠宝店,让坐柜的一个老头儿看过这颗胸坠,老头儿说这是颗难得一见的玻璃种翡翠,而且雕工也不错,应该是京城琢玉名家之一何厚铧的作品,问我是不是想出?我一笑而过,我特码要用它来认亲,能卖了它吗?

其实我对认亲很淡漠,尽管我爸对我说,我不是他和我妈的亲生,但我心里认定两位逝去的老人就是生我养我之人,怎么可能再去认什么亲!

再说,我的亲生父母,值得我去认吗?

当年他们不管因为什么把我遗弃,都是不可原谅的,我为什么还要认他们?

心里一边恨着,却忽然看到胸坠里那条龙的眼睛有点异样,我问肖雨鸥可不可以找到一个放大镜?

肖雨鸥问我:“发现什么了?”

我不理她,继续观察手里的石头,肖雨鸥起身出去,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柄高倍放大镜,我接过来对着光线看一下,然后把胸坠给肖雨鸥,淡淡的说:“你看看,龙的眼睛里有我的名字。”

肖雨鸥相看之下一惊:“真是有!”

肖雨鸥想了一下又问我:“你属什么?”

“就属龙。”

肖雨鸥沉思一下忽然叫道:“我知道你为什么叫杨辰了,辰龙巳蛇午马未羊,明白了吗?”

我当然明白了,想到我这个名字,可能是我的生身父母之一给我取的,但我的养父母,怎么恰好也姓杨?

这些我根本不关心了,我脑子里想的,更多的是和王子豪决战的事情。

还有两天,也就是大后天就是农历的七月十五,我和杨峰都要给我爸妈上坟,我得赶紧回去,尽量说服让杨峰不要去,因为这可能是一次有去无回的行程。

我对肖雨鸥说:“我想回城,马上。”

肖雨鸥直接说:“不行!”

“我必须得走!”

一边说就从床上跳起来。

肖雨鸥伸手拦住我,但我却毫不犹豫的把她推开,向门外走去。

肖雨鸥气道:“那你走,以后再也不要让我看见你!”

我回头看到肖雨鸥气的俏脸通红,咬着嘴唇,眸子上已经蒙上一层我,只得回身对她说:“我回去有很重要的事情,不要怪我好吗?”

肖雨鸥理都不理我,扭身走回屋里,并且使劲关上门。

我顿了一下,小声说了句:“对不起了。”

然后拔脚就走。

我心里决定了的事情,谁也拦挡不住,何况,我不能错过这次和王子豪一决生死的机会。

这段路走下来大概得两个小时,才能走到进山的公路上,但是不管多远我也得走,肖雨鸥一气之下是不会送我的,我苦笑一声,加快脚步。

没想到,一辆红色路虎悄无声息的追上来,在我身边停下。

我笑了一下,拽开车门坐在肖雨鸥身边。

肖雨鸥头都不对我扭一下,启动车子就走。

“肖警官,对不起。”

肖雨鸥眼皮都不动一下,上到公路后加速下行,很快就到了离城很近的一个公交站牌,肖雨鸥靠边停车,双手放在方向盘上,依然不看我一眼。

我拉开车门,要下去的时候又低声说了句:“那我走了。”

肖雨鸥还是不说话,但眼角却沁出两点泪,挂在睫毛上晶莹的摇晃。

不管再铁血心肠的女孩,也比男孩的泪腺发达,泪说来就来,而这恰好是我的软肋,一脚踏下去我又收回,坐回座位后我抽出一张纸巾,要给她擦泪,却被肖雨鸥把手给我打在一边叫一声:“你走啊!”

肖雨鸥不问我什么事情急着要回城,就是问了,我也不会对她说。

我再一次把纸巾伸过去,轻轻给她擦眼泪,这回肖雨鸥没有再拒绝,只是喃喃的说:“爷爷巴巴的上山给你采药,回来却见不到你,连我一起骂。”

我又说了句:“对不起。”

肖雨鸥幽幽的说:“你真是个绝情的家伙,走吧,以后不要让我再见到你了。”

我忽然心一动:“真的不要再见到我了?”

肖雨鸥说:“是,见到你就没个好,不如不见。”

我笑嘻嘻的说:“不是你说,要征用我吗?我以为真的找到组织了,原来你是和我闹玩儿。”

肖雨鸥倏然出手卡在我的脖子上,恶狠狠的说:“听着,我没有和你闹玩儿,等用得到你的时候,你必须时刻都在我身边,敢不听我的,我立马要你好看!”

我被她咔的呼吸困难,心想这个女暴龙真是个翻脸猴,刚还脸色凄然动人的,眼睛一眨就凶神恶煞,这要是真娶她当老婆,不被她搞的神经兮兮才怪!

想着就说出来:“真是不敢娶你当老婆,正高兴的时候一脚踹我下床,我特码一定被你搞出冷精的毛病来。”

肖雨鸥问我:“冷精是什么毛病?”

我一下子语塞了,笑着说:“我是胡说,乡下胡说八道的传闻。”

“我要你说清楚!”

我只得说,听人说的,男女在搞那个事情的时候,被突如其来的声响和动静吓到,就很容易得冷精这个毛病的,最终会导致不孕不育症。

肖雨鸥愣了一下,忽然出手掐住我身上一块肉,恶狠狠的说:“我现在就让你冷精!”

这小破妞下手太狠,疼得我丝丝哈哈的双手胡乱抓挠,却不慎抓挠到她腿上,眼睛随即也看到她短裙下裸露的两条大白腿,脑子轰的一声意识瞬间混乱,竟然把脑袋直接枕了上去,而肖雨鸥轻哼一声,掐住我肉的手已经松开,反而双手紧紧抱住了我的脑袋。

她不动我也不动,好一会儿后她才揪着我的耳朵,把我脑袋拎起来,叫一声:“坏死了!”

肖雨鸥的脸红的滴血,胸脯急剧起伏着,忽然又伸手把我的脑袋搂在她胸脯上:“听见我心跳了吗?我从来都没有这样心跳过,都是你这坏蛋把我搞的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