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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要,不要杀我!!!”

我挥舞着手臂,嘶吼着坐了起来,可眼前哪有什么汉子的踪影,自己分明就在家里。

难道...是梦?我狠狠掐了自己一把,发现有痛感,才颓然松懈下来,瘫在了枕头上。

窗外的黎明刚刚破晓,我却再也没有熟睡的心思了,脑子里乱糟糟的可能随时都会疯掉。

“苏月娥,苏月娥,你给我出来...”烦躁之下的我对着玉佩喊叫着。

磨蹭了一会后,衣袂飘飘的俏丽女人一脸不耐的坐在了我的床头。

“找我什么事啊?”

我才懒得理她的小情绪,一把摁住她的肩头摇晃着,质问道:“为什么,为什么自从你出现后,厄运频频在我身上发生,你到底想怎么样?”

苏月娥的小脸刹那间变得鬼气森森,一把打落我的束缚,一对利爪已经掐在了我的脖颈上,威胁道:“陈远,你想死吗?”

感受着刺进皮肤的锋利,我此刻却没有任何的畏惧,与其每天活在痛苦中,不如干脆死了一了百了。于是我宛若疯魔般的吼道:“来啊,杀了老子啊,老子早就不想活了,你这种恶鬼活该守着漫长的阴寿,不得超生...”

我像一个泼妇般痛快的宣泄着情绪,本以为苏月娥会解决了我,没想到她却松开了我的脖颈,落寞的飘到了一旁,背对着我哽咽了起来。

我日,这是什么节奏?我瞬间斯巴达了,她怎么又哭了,还有没有点女鬼的操守了。

本想着狠狠心不去理睬她,可看她瘦弱的身体抽动的厉害,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口不择言对于她来说有多么的诛心,一时间百感交集。

“月娥,别...别哭了。”我纠结一阵后,还是爬过去劝诫她。

我试探着搭上她的肩膀,好家伙,跟摸到冰块似的。

出奇的是她竟然没有反抗我,我于是一咬牙一狠心索性将其搂到了我怀里。

这下可算看清她哭成小白兔的可怜模样了,心瞬间就软成融化的雪糕了。

“混蛋,你...你还欺负...人家,我打死你。”苏月娥说着就是一顿小拳拳捶我胸口,不仅没对我造成伤害,反而像是撩拨,撩拨的我有些荡漾。

妈的,女鬼就女鬼吧,宁采臣都敢上,我陈远难道还不如个书生?

这般想着,我一把制住她柔弱无骨的小手,在她来不及反应之际,朝她娇滴滴的唇上盖了上去。

“唔...”

苏月娥鼻尖发出一声低吟,灵动的眸子里写满了恐慌,紧张等各种情绪。

昨晚上事发突然没什么特别感觉,现在那种实打实的柔软简直不足为外人道哉。

趁着她还没反应过来,我伸出舌头疯狂的舔舐着她冰凉的小嘴,恨不得将其吞下。可让人恼火的是,无论我怎么向她的檀口进发,她就是死咬着牙关不放。

见我无计可施,苏月娥的身子也开始在我怀里挣扎起来,柔嫩的酥胸像灌满水的气球般挤压着我的胸膛,顿时激起我一肚子的火气。

“啪”一声脆响,我的大手覆盖在了她的翘臀上,隔着连衣裙都有非同一般的滑腻触感,让我愈加爱不释手的揉捏起来。

苏月娥受到这种袭击,牙关瞬间失守,我瞅准机会立即溜了进去,瞬间触碰到了她的丁香小蛇,近乎霸道的卷舐了起来。

不同于人的温润,苏月娥的舌头像是一根冰棒,反而带给了我更加颤栗的快感。

这边攻城拔寨,我空出来一只手缓缓解开了她领口上的盘扣,一道动人心魄的沟壑随之暴露在了空气里,两座笔挺的雪峰在白色的半罩杯文胸下呼之欲出。

苏月娥已然动情,迷离着双眼在我怀里不安的呻吟着,这副场景对我满足感不可谓不大,先不论其他的,搞女鬼我绝对是世界第一人。

边吮吸着她的舌头,我的手攀上了她的柔软,好家伙,一只手都该不过来,更被提那陷入海绵般的错觉。

她的反应更是不堪,高亢的啼叫一声,一对凝脂般的玉臂死死的搂住了我的脖颈。

“求求你,不要...”苏月娥抿着嘴唇,向我乞求着,却不知美人半遮半露的风情对我更是一种折磨。

强上还是顺从,这是个问题。

她见我愁眉不展,低垂着眼眸凑到我耳边唤道:“等...等冥婚过后,好不好?”

即便是乞求,都带着一种不经意间露出的妩媚,搞得我心间一颤,恨不得即刻就冥婚。

我这人虽然强势,但也不喜欢强人所难,更何况还是要跟我厮守后半生的女人,只好依言放开了她。

苏月娥逃也似的飘到了客厅,磨蹭了七八分钟才幽幽的走了进来,低垂着脑袋像个小媳妇似的,是不是媚眼如丝的瞄我一眼,勾的我神魂颠倒。

原来女鬼也有别样滋味啊!我这般yy着,心底里仅存的怨气也消失殆尽了。

是福不是祸,冥冥中自然要落在我头上的事情,那我去承担去好了,一位的埋怨别人只是无能的表现。

想通了这些我顿时挺直了腰杆,朝苏月娥挥手示意坐到我旁边来。

她反而扭捏着不敢动作,抿着嘴唇幽怨道:“都快天亮了,你还要去上班呢。”

敢情这妮子还以为我要冒犯她呢,我一时笑出了声,朗声道:“傻女人,我是想问你一些关于我噩梦的事情。”

苏月娥这才恍然,羞恼的跺了跺玉足,施施然的飘到了我身前,不过离我始终有半臂的距离。

我越不在意,一丝不苟的将自己医院遇到黑影到搭车回来的情景告诉了她,她的脸色也愈加难看了起来。

“如果我没有猜错,你所描述的梦境...全都是真的。”

“都是真的?怎么可能,既然是真的,那我是怎么回来的?”既然那汉子想把我留下来,总不可能轻易放过我吧,这般想着我一眨不眨的盯着她,想从她嘴里得到答案。

苏月娥捏着下巴沉吟了一会,说道:“你既然说照片里的女人是难产死在医院的,我估计那个开车的男人也已经死了,如果是命运使然,几人的执念不可能会那么重,唯一一种可能就是他们是被陷害的。于是长久盘旋在医院不散,在半夜搭载亡灵前往往生之门。至于他们为何会纠缠你,或许是你最近沾染了太多的鬼气,所以才...”

那对夫妇虽然可怜,但我自身难保,哪有功夫帮他们去洗脱冤屈,得到苏月娥的解释后,有些自认倒霉的叹息道:“那我还真是无妄之灾了,看来得快点跟爷爷将法术学成了。”

“我也没料到你会牵扯到这么多事里面,有些我解释不清的事,你可以向他们二老请教,不管有什么为难,既然遇到了你,我都会陪着你的。”苏月娥说到最后一句时,已经是微若蚊吟,要不是我听力好,还真错过这窝心的告白了。

“你的事我也会放在心上,我们互相扶持。”既然女方都表达了情义,我怎么也得宣言一番才对。

苏月娥抬头朝我笑笑,美过窗外的朝阳。

洗漱吃过饭后,我照例前往派出所上班,熬过一早上后,跟我那便宜爷爷林墓请了个假,就准备去医院瞧瞧王华怎么样了。

可刚到达王华病房的楼层,就看到王叔坐在地上哭的像个小孩,跑过去一问才知道,是王华醒过来无法接受事实,情绪异常的激烈,医生只好给他打了镇静剂。

我就猜到会有这样的局面,心痛的同时却也无可奈何,劝慰了王叔一会后,无功而返。

在家里待到晚上时,我满怀期待的前往了林墓家,没想到紧闭的大门上写着一张纸条:十里山上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