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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接触一些人,假意靠近,然后伺机寻找机会,下手进行吸收寿命,来进行接下去的修炼。”

那男子说到这里,便是开始沉默,陈致远大体上也能在脑子里绘制这些事情的来龙去脉,但是内心里还是有一些细节性的疑问,问道:“这只是一个大概。”

此刻这男子的头直接低的横了过来,就如熟了的麦穗一样,不敢面对的两人的眼光,陈致远在听到这人吸收别人身上气运,眯成了一个缝,他对如此邪恶的事情,让这个男子说的仿佛理所当然一样。

若不是今天破了这个阵,寻得蛛丝马迹,来这个四合院里找到了他们的老巢,结果还弄了一身伤。

看着这屋子里面设置的一触即发的致命机关,简直是心如野兽,用所有的辱骂集会也不能表示内心的愤怒。

陈致远内心上开始火冒三丈,不断的搓着手,内心想把这个男子大卸八块,粉身碎骨的想法,慢慢的侵蚀着陈致远的理智与听下去耐心,停留一刻他已经有点不太想听这个男子再说下去了。

看着眼前这个男子,再把视线挪到他旁边的一些事物上,不想再听下去了,旁边的李伟继续观察陈致远是要做有什么动作。

由于刚才的惊讶表现,李伟内心对陈致远也是有千万个疑问,在重重机关的情况下还能逃出来的人,那该是有多么的可怕。

李伟拍了一下陈致远的肩膀,让他安下心来,再把一些细节的事情说个明白,毕竟自己现在听的云里雾里的,只是知道了个大概。

陈致远这点定然是明白,作为刑警大队长的他,对于事情的来龙去脉,总是要好好的进行一个审问,不可能是在审问一半知道大概,最少知道动机与所有细节的问题。

然后走法律程序,陈致远注视着自己的手指紧紧的盯着,嘴唇微动,“你说吧!继续把细节说一下,你只说了雷奋的事,高楠呢?前一段时间在家中窒息死掉的高楠,把这件事情说出来。”

那男子在一刻的叹息声,“我们雇佣的人也是小心比较多,散步的比较广,而这个高楠是其中之一,这就是我最开始说的,有我们两个找范围实在是太小了,而且这种事情,我们要寻找的吸收对象,我刚才说过是有极强的要求的,”

“他们要满足几个条件,所以我们的搜索是极为的困难,有的时候都被迫修炼停止,我们的修炼成果要从身上消散,但这也是最开始,也只能是另想办法,”

“有好几次了,我们都差一点功亏一篑,就是因为找人的时候出现了问题,这也让我们一直寻找方法。”

陈致远与李伟两人同时眉头微皱,一听到他对人的要求,但是又没有细说,这一点让他想听的比较清晰一些,传承中虽然有一些记载,但是确实是说了,对人要有确切的要求。

但他依然想知道的更确切一些,那男人刚说完这事,陈致远凑过头来,跟他说话,声音极高,“你说找人有什么要求?说明白点。”

那人此刻说话似是上气不接下气一样,“就是找的这种人,如果从性格上来说,就是比较开朗活泼,还有就是身体健康,这样比较好接触,他们身上所带的福气越多越好,成功效率更高。”

“那你继续说下去,说你们雇用的人可不少,我想在海州市同样分部了不少人手寻找,你们应该有囤货的这个习惯吧?你们这也比人口贩子强不到哪儿去,还比他们更恶劣,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个我们后来想到了一个办法,就是刚才说的这个,跟你说的也差不多,我们会提前埋种,我们这个组织以我们两个为首,开始找一些游手好闲,但是他们可以保住秘密,多少还有一些原则,”

“可以遵守互相秘密的这种,当然我们手里面有他们的一些秘密,防止他们到时候反咬我们一口,也就是给他们设一个圈套,故意的让他们就陷进去,然后我们得到相应的证据,”

“就这样我们开始有一个区到发展到华国各处,进行这种人员的挑选五花八门,你说那个高楠也是我们在海州市雇佣的,给他们佣金,他是通过别人介绍过来的,我们知道他是做传媒方面的,”

“认识的人也比较广,而且可以掩人耳目,我对这个人的印象比较深,我们每次让他寻找完,都会给他们一笔非常可观的钱。”

“先说为什么高楠,会直接在家中暴毙,把这个最简单给我说一下,这一定是你们的阴谋。”李伟直接发问,语气慷呛有力,极具有穿透力。

那个人眨着眼睛,内心变相的极为内疚做着挣扎,后来高楠与我们最初的合作,我们并没有告诉他,我们找这种人找有什么用,只是让他找给我们,后来找了各种各样的人,而我们只是在他面前见一下,”

“初期他找的人没有一个合适的,大约过了一段时间他也比较着急,对我们的人员要求开始百般疑问,后来我就跟他说,我们修炼的这件事情,当然知道的只是浅薄的几句不重要的,但也算是大体知道。”

“最开始我害怕他把事情说出去,所以我手里面有他的把柄,这个高楠以前跟人口贩子打过交道,所以他听我说完之后,也并没有感到太多的惊讶,而后对我开出的数目比较满意,但后来这个高楠,他偷走了我们部分的修炼方法…”

陈致远与李伟沉下脸思虑,这个利益链条真是疑惑重重,在这期间不断发问,这个高楠怪不得在海州市有那么大笔的启动资金。

他做掩人耳目这一块还是比较细心的,他在创业之初找了几个人投资贷款,然后用他挣来的钱进行这样的套现。

“快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后来跟高楠直接闹掰了?”

“可以。”李伟在这一刻,点燃了一根烟,烟灰都已经烧到了根部,只吸了一口,手指间长长的烟灰保持着原形,上面犹如人体干枯的皮肤。

那男人喝着水,断断续续的讲着,眼神中完全是没有了光芒,淡然无光,“后来和高楠出现的分歧,就是因为他已经不满足于现状,他也想修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