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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去说。”陈致远狠狠的回答。

面对这样猖狂的事情,陈致远并没有因为这位男子的突然出现而稍作平息。

至于放过这个女人,只是缓兵计划,先看看这个男的,能说出什么事情来,再做决定。

李伟有点拿不定主意,看着陈致远,似乎期待陈致能够表态,瞟了一眼,对还没有苏醒这个女子,露出憎恨的眼神,在怒气的推迟下,眼白蔓延出血丝。

吹出一口气,身上的灰尘,脱离手上,紧闭牙关,侧了下头,几人一起走进来屋子里面。

那男子走在前面,手里面还拿了什么东西,两人都在观看,防止着男人偷袭。

刚走出去数步,又逐步停了一下,顾虑起来,顿了一下,转身开口,显得有点客气。

“两位能不能先解绑,或者先把他弄醒,我们再说也不迟。”那男子明晃晃的眼神,正在左右兼顾的看着李伟与陈志远的表情。

见李伟没有什么动作,陈致远喘着粗气,还是牙关紧扣,他自然知道这个男人是担心这个女人的安危,打量了一下,开口道:

“不用担心,没有什么生命危险,就算是醒了一样生龙活虎,我们说完也不迟,在屋里面与外面没什么大风大浪,让她多休息会儿,她并没有受什么伤,至少比我们两个强,我这也是考虑到,我们能安静的把这件事情说完。”

男子眼目低垂,脸颊的肌肉随之往下一拉,又是一声叹气。

对于这个男子的这个举动陈致远暗自揣测,这个男人不一定是在悔过,可能也是在用缓兵之计,那他的哀叹就是在想,这个女子办事不利,居然失败了,还要他出手,细想这个男人还是得多加防备,陈致远把匕首放在袖子中,时刻准备。

“我们进去说。”走在院子里,看着已经被李伟砸烂的桌子,加上打斗痕迹的损失场面,面对着被砸烂的桌子,男人神情视乎是释然了。

“这桌子,看来两位付出了代价,我这就把事情原原委委的向两位坦白,绝没有任何隐瞒。”说完那男子又往后退了两步,右手一挥,平行指向屋子。

带领陈致远与李伟进了那满目疮痍的屋子,刚进屋里面一看,半搭着的眼皮也是猛然一睁。

陈致远自然对这个男的表情不意外,也知道这个男人可能还想着用屋内机关做个后援。

随后那男人倒吸一口冷气,见屋子里面的机关,全部都已经触发,并且在屋内也没有任何损伤的痕迹,破损的门上还钉了三根手指般粗细的羽箭,已经穿破。

那男子走在陈致远两人前面,垂头丧气一般,半佝偻着身子,看着右侧的桌椅还没有什么损坏,也就带着两人向那地方走去。

李伟则是被这满屋的狼藉与随处即发的致命机关,吓得直冒冷汗,满脸惶恐,随身有一点动静,双目怒视,干裂的嘴唇已经渗出血汁,凌乱的头上满是泥土。

脸上还有由于那女人一脚踹出去,结果侧脸抢在了桌上,而刮的丝丝血迹,经过这一会,已经肿了起来,伤口上更是呼着一层泥土。

他紧紧的跟在陈志远后面,不敢多挪一步,顺着陈致远的脚印三人面立坐下,陈致远挪了一下凳子,吱嘎的声音,让旁边的李伟,又是环顾了下四周。

这才放心座下,不住的眨着眼睛,时刻注意着眼前这位中年男子男子的举动,也对事实的真相充满期待性。

那人还不忘为陈致远两人倒上茶,但两人完全是就没有要举杯的准备,那人抿了两下嘴唇,眼目低垂嗓音也多是有点嘶哑声。

这男人越来越消沉,镇定片刻,开口,“我现在想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你们,为了挑一些比较重要的,或者说你们想知道的,你们可以问我,我这样回答起来会让两位听的比较快,毕竟两位的身上都有伤。”

陈致远不耐烦的用鼻子呼着粗气,“那可以,我现在问你,你们是一个什么组织?你们这个组织大概多少人?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你先把这个回答出来。”

那人咽了口口水,开始讲述,“这事确实是可恶了一些,但这并不是什么组织,也并不是你们所在新闻或者是生意上,黄赌毒里面的这任何一项都没有任何交易,如果非要说是一个组织的话,只能说是一个勉强的寻找组织,就类似于人肉搜索,”

“但这样的搜索是具有苛刻性的,选择的人也是要有极强的要求性,这个组织真要说是首脑,也只能算我与门外的萨沙,还有我,对了我叫琴潭,是主要的最终发起人,我也知道萨沙在烂尾楼杀掉了雷奋,”

“而那个雷奋,根本就跟这件事情没有太多联系,他是我们寻回来的,只是单一的为了钱,他就是一个社会上的闲杂人员,你们应该也是调查过他的身份,没犯过什么大罪,偷摸还都是小来小去的,”

“在社会上游荡,再不就是在拘留所里面带上几个月,结识点狐朋狗友,但我们就是需要这种人,我们的主要目的就是…”

说到这里,那男人连续的叹气,就如差一点成功一样,最后败了,然后没有要说下去的意思,有点他们的目的是极为的隐蔽的意思。

这个男人吱吱呜呜可能是难以启齿,在这一刻有点让陈致远感到这个男人是在他们两个人面前忏悔。

终于李伟有点憋不住气了,鼻孔喘着粗气,怒视着那男子,“不要给他吞吞吐吐的,抓紧说你认为就这样拖下去就不用再说了,我要知道答案。”

那人连忙回答,“我说,我们两个会一种气运,就是比较邪门儿的转运气运,也就是为了这种气运修炼方法,这里面最难的一种,也就是可以增加自身气运,长寿不老的方法,”

“但事情总是要有什么代价的,而这个代价就是需要找到特定的人,利用他们身上的气运,但是实在是苦于这种人特别的难找,我们两个人分开搜索,最初是我们两个人秘密做着一些生意作为掩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