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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另一手自她衣服下摆伸了进去,一寸一寸向上掳获她坚挺的胸脯,缓慢的抚弄着,并顺着蕾丝胸衣下沿轻轻画着弧形。

“对,你的名字,告诉我。”他的吻顺着她小巧的耳垂往下来到她雪白的颈项。“告诉我你的名字,我就帮你解热。”他沙哑低沉的声音性感的诱哄着身下燥热难耐的人儿。

“帮我解热?”女子脑中正拔河的犹豫着。

“对,告诉我,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男子霸道的加重力道攫住她挺立的胸脯,隔着布料揉捏着。

一声声娇吟自女子口中逸出,“紫菲,我叫夏侯紫菲。”

男子满意的给她一记深吻,脱掉两人身上的衣服。泛着珍珠色的娇躯在他的视线下一览无遗,看着她浑圆挺耸的胸脯上两朵粉红色蓓蕾,教他想令自己的呼吸正常一些,可是随即发现以往简简单单的动作,此刻却艰困无比。他亲吻夏侯紫菲,而夏侯紫菲像是将溺水的人紧紧攀附着他。

时间似停在此刻,他专心膜拜着夏侯紫菲娇美腴白的胴体,沿着起伏曲线向下轻轻印下一个个火辣辣的亲吻,慢慢分开她的双腿,夏侯紫菲恍遭电击般蜷曲着脚趾,娇喘不已。

倏地,他停止了动作,抬起头来,双手复又捧住夏侯紫菲仰起的脸,俯首万分克制地轻咬了下夏侯紫菲被吻得微肿的唇,然后又离开。

夏侯紫菲睁开盛满困惑而略显迷蒙的双眼望向他。

“紫菲,你喜欢这样,对不对?”他魅惑的嗓音下蛊似地在她耳畔低语呢喃。

“是的,我喜欢。”夏侯紫菲声音沙哑地应道。

他用力亲吻她一记后,双手稳稳地托高夏侯紫菲的臀部,两个人完全结合到了一起。

夏侯紫菲惊呼出声,“好痛!”滴洒在白色床单上的落红,就像是飞散而下的鲜红玫瑰花瓣。

他大吃一惊,夏侯紫菲还是个处女?!

满心怜惜的吻着夏侯紫菲,他轻柔的安抚她,“紫菲,我的小女人,别怕,我会温柔对待你,若是你不要,只管喊停,我不会勉强你的。”

紫菲发现在不适感消失后,起而代之的是一种她从未经历过的新奇体验,似醉、似迷、似酥麻,似有电流流窜过全身,将全部的热力都集中在这种律动上,让她喜悦地弓起身子迎向它。

他渐渐加快了律动,自她口中发出的呻吟更加深了这场惑人的狂舞。她身上的一层薄汗,在灯光辉映下形成一种夺目的妖艳色彩;他一身古铜色的健美身躯在汗水的点缀下,更显雄伟而迷人。

激烈的欲海中,床上男女以最原始的本能共舞着,他紧紧地嵌入她,恨不能直抵最深处。狂舞的节奏越来越快速,两人同时舞到了顶峰,也同时爆发出欢愉叫声。

欢爱过后,紫菲只觉全身无力,蜷曲着身子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男子凝望着夏侯紫菲,像有一世纪之久,仍不厌倦,若不是因为这是她的第一次,他会一直要她到天明的。拨开夏侯紫菲披散在胸前的发丝,他在她的左胸上烙下深探的吻痕后,满足的在她身边躺下,自她背后环抱着她沉沉睡去。

夏侯紫菲全身酸疼不已,她心想,作梦会累吗?昨晚她作了个奇怪的梦。

讨厌,阳光怎么这么刺眼,今天又是个该死的好天气吧!她兀自咕哝着,正打算下床拉上窗帘,突地浑身一凛。在她的胸前和纤腰上交抱的手是怎么一回事?

她回头一看,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刚毅、帅气不已的男性脸孔。

天呀!这是怎么回事?怎会这样?

夏侯紫菲动作轻慢,怕他会突然醒过来,她小心的将身子挣脱出来,同时发现自己不着寸缕,她努力回想着……对了!她被下药了,是他救了她。

夏侯紫菲仔细地打量身旁的他,昨晚的印象是他那一双清澈明眸,令她感到他是可以信赖的;颀长的身躯使得这张床显得长度不够;由他古铜色的肌肤可窥知他似乎颇喜好户外运动;他面貌俊朗,浓眉、挺鼻、薄唇,煞是迷人;他上半身的肌肉均匀而伟岸,充满力的美感,她着迷的将视线向下移——哦!不行!

她红着脸斥责自己贪看的目光。

倏地,夏侯紫菲被床单上的点点落红转移注意力,她没有惊慌,力保沉着。

是张董那伙人对她下了药。记忆断断续续连接上来,昨夜的激情让紫菲整个脸酡红如醉。想到自己昨晚是多么热情的回应,她不禁捂着脸颊,羞赧不已。虽说是在药力的驱使下发生的,但她的意识是清醒的,她还记得他是多么温柔地和她欢好,这是她从未有过的美妙感觉。夏侯紫菲知道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也会是唯一。

夏侯紫菲蹑手蹑脚地下了床,拾起散落在地板上的衣服一一穿上后,她回过头来望向床上的男人,心中默默道别,并感谢他的相救,昨夜的一切就当是她报恩吧!

但身上那种甜蜜的酸疼令夏侯紫菲觉得今后若见不到他,自己会心痛,或许今生她会分外地怀念他。夏侯紫菲转身离开,却觉内心空洞不已。

史文冲翻身扑了个空,霎时睁大双眼,床上只剩他一人,他闭上眼,细细地回想着那场引人遐想的梦。他甩甩头,倏地掀开薄被后浑身一震,再眨眨眼。

不!是真的,不是他在作梦。他对着床单上的落红发誓,他一定要找到她,夏侯紫菲是他的,那个小美女。!

凌晨三点,雨丝轻轻地飘落,妆点着寂寥的街道。

位于大都市苏州东路闹区的“梦思坊”人声鼎沸,这家酒店的格调不似一般酒店低俗,陪酒的小姐除了面貌姣好外,大都是高学历;来此喝酒的客人,多半是商界巨贾,或洽公或交际,也有少数客人醉翁之意不在酒。吧台边设有八张座位是为独自一人前来的客人而准备,若没有客人点枱的小姐,也会待在那等候着生意上门。

夏侯紫菲环视了下大厅,转身推门走进休息室,在她专属的化妆镜前坐下,拿起眉笔,望着镜子里不带丝毫情感的脸孔,举起的手停在毋需打扮就已够美的弯弯柳眉上不知如何下笔,她干脆放下眉笔,改拿起口红涂抹着双唇,却让原已是苍白的脸看起来更形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