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吃。把里面的菜拿出来热一热。”晋子稷松开她的腰,改拉着她的手朝餐桌走去。
祥老有些诧异,先生竟然要求吃剩菜?
却不敢多问,拎着保温盒满怀疑惑的去了。
郝好轻轻挣脱开他的大掌,默默坐在餐桌旁。
晋子稷也由着她,把玩着餐具刀,灵活的在指尖攒动。
不一会儿,丰盛的菜式一道道落在桌面上,其中那热了一次更显得油腻腻的肘子肉,被明晃晃的端在了晋子稷的面前。
他用筷子夹起一点,放到眼前看了看,“这个味道,我吃了一整盘。好东西总要给老婆分享分享的,不如,你来尝一尝?”
郝好手一抖,差点摔了筷子,假笑,“不用了吧,你爱吃的东西,我不好跟你抢。”
“张嘴!”晋子稷并不跟她墨迹,直接冷了脸,筷子直接在她嘴边。
郝好欲哭无泪,不过捉弄他一把,报应立马来了!
看着眼前腻歪的肥肉,她早就吃腻了!想当初,她可是当了多少回小白鼠啊!
差点没毒死她!可算不用再受毒害,又被自己挖了个坑埋上!
“吃掉它,你太瘦了。”晋子稷突然软了口气,说着。
郝好捏了捏腰上的肥肉,翻了翻白眼,这个借口找的太烂!
最后,叹了口气,闭上眼睛张嘴含入,油腻瞬间上脑,她都想吐了,生生忍住!
晋子稷倒也没有良心尽失,拍了拍她的脑袋,“乖,今天就算了。下次若再调皮,惩罚可就不是这个了。”
郝好松了口气,好在这个‘调皮’的代价不大。
晚餐做了油焖大虾,厨师手艺很好,做的好吃。
郝好口水直流,吃了两个后,嫌剥麻烦,就不吃了。
晋子稷看了眼她,忽然笑了,低声说了句:娇气。
然后,掳了袖子,亲自给她剥。
郝好突然有些不好意思,却又舍不得美食,只好低着脑袋吃却不吭声。心道,为了美食,自私一点也没什么吧。
像是看透了她的小心思,晋子稷嗤笑一声,却仍旧任劳任怨的为她剥虾。
明明有大把的佣人可以使唤,他却非要亲自动手,不是让她心存愧意,又是为了什么?
郝好心里还是很火,她明白,本来郝妈嘴里已经松了口,让她在家里多住几天的,突然改了主意,绝对少不了晋子稷的干涉!
吃着吃着饭,她忽然控制不住自己了!把碗一推,嘴巴一抹,面无表情,“我要吃福生记的蛋糕。”
看了她碗里的饭,已经吃了差不多了,估计也不怎么饿了。
晋子稷慢条斯理的抽了张纸擦擦手,说道:“可以,祥老。”
祥老立即会意,点了点头,就要吩咐小张去买。
郝好心里不爽,凭什么他要让别人帮忙?
眉头一皱,“他们哪里知道我喜欢的口味,我上次吃的,只有你知道。”
郝好此话一出,晋子稷还能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
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随后轻笑一声,“也是,只有我知道。那你就好好等着吧,馋猫。”
说完,他亲昵的点了下郝好的鼻子,接过祥老递过来的车钥匙,转身出去。
郝好有些烦他熟稔的动作,明明,这不是他们该做的事情!
烦躁的揉了揉脑袋,福生记在城外,开车过去来回最起码一个小时,她可以清静一会儿了。
推了碗筷,跟祥老打了个招呼,郝好冲了个澡,穿着睡衣就在卧室看书,已经不准备下楼了。
她看的是解忧杂货店,是一本心理书,感触颇深。
约莫一个多小时后,楼下传来响动。
不知道祥老是怎么跟他说的,不一会儿,他便带着夜晚的凉意拎着福生记的蛋糕走了上来。
在看到她悠哉的坐在卧室上看书时,晋子稷并没有生气。
鞋子没脱,直接穿着皮鞋踩在地毯上,冰凉的手放在她温热的小手上,然后拿开了书,声音淡淡,“你要的口味,买来了。”
郝好低头,又将书送他手里夺回来,“我刷过牙了,不想吃了。”
晋子稷就这样静静看着她,最后好像没听见她的话一样,自顾自把蛋糕拆了。
一把将床头柜上的东西扫落,装了水的玻璃杯打翻后滚落在地上。
“你喜欢的黄桃口味,吃了它吧。”
晋子稷细心的为她打开叉子递到她手旁。
郝好装作没看见,“你吃吧,我刚饭吃多了,现在胃还涨。”
她看到,他捏着叉子的手紧了紧,声音低沉,“放下你手中的书,我绝不再说第二遍!”
郝好想要充耳不闻,可是周身阴沉的气势太浓烈,她有些后怕。
但面子放不下,她干脆放下了书,却背对着他躺下了,意思是,蛋糕不会吃的,她要睡觉了。
岂不知,这个举动直接惹怒了这个男人。
晋子稷铁臂将她钳起来,不顾她的挣扎,一把扣在自己怀里,一声不吭的叉了蛋糕放到她的嘴边。
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已经在愤怒的边缘了。
郝好当然能感受到,可晋子稷的态度仿佛将她当成一个布娃娃,想折叠成什么样都随他的意!可她终究不是真正的布娃娃,她是个有思想,有血有肉的人!
自然受不了他的所作所为!哪怕是她先任性在前!
她冷着脸一歪。晋子稷伸手掰开她的嘴巴,硬是要将蛋糕送入她的嘴中,眼神骇人。
郝好被逼急了,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挣脱禁锢一把将蛋糕挥翻了!
干净完整的蛋糕立即摔在了雪白的地毯上,狼狈不堪。
气氛瞬间降至冰点!
圈住她的手臂越来越紧,让她喘不过气。
突然,他一个用力将她狠狠甩在身后,眼神阴寒。
一阵天旋地转,她看到晋子稷竟然在抽皮带!顿时吓得尖叫出声!
“不!你不可以对我使用暴力!”说着,她连滚带爬的就要逃离。
晋子稷迅猛如豹子,直接抓住她的小腿将她拉回来,然后有力的双腿夹紧了她胡乱扑腾作乱的双腿。
眼见着他解开了皮带,往她的手腕绑去。
郝好以为他又要打她一顿,又气又急,眼泪都要下来了,挣脱不开。
却见,男人猩红着眼睛,竟然要去解她的睡衣扣子!
她吓得尖叫出声!扑腾着上半身,“晋,子稷,快放开我!”
男人充耳不闻,郝好几乎感受到了绝望!
不就是得罪了他,使唤了他吗?惩罚严重到要失身吗?
他的气势可怕,不说话,粗粗的喘息声却是最致命的声音!
郝好心惊肉跳,眼泪唰的下来,“我不跟你闹了,你放开我吧,我怕!”
男人的手顿了一下,继续手中的动作。
郝好眼泪啪啪落下,“求求你了!子稷,老公!”
“我好饿,我想吃蛋糕,你让我去吃吧……”
晋子稷冷哼一声,“被你亲手仍在地上的东西,你也愿意捡起来?”
郝好哭的哽咽,“我愿意,我饿,我没吃饱,我要吃的。”
她说的磕磕巴巴,眼泪鼻涕都要落下来了。
这时,她上半身已经光溜溜的了,就连内衣都被拔的干干净净。
卧室里空调开的太足,她裸露的皮肤起了鸡皮疙瘩,如筛糠般颤抖。
男人的大手从她的锁骨上移,落在了她的睫毛上,“哭,总用这个办法对付我。”
他声音低沉沙哑,似乎还带着无奈。
可郝好心里却暗骂,哭了也不见他放过她!
大掌拍了拍她的小脸,晋子稷竟然真的将她放开了。
郝好颤抖着从他的身下爬起来,想要穿上衣服,却被男人紧紧压在屁股下。
他手中捏着她的内衣,修长的手指在暗扣上攒动着,斜睨着她,背着灯光,看不清眼神。
没了束缚,自由的跳脱着,就连腰上的那圈肉都开心的蹦出来。
郝好突然有些想哭,不知道该捂住自己的肥肉,还是捂住露出的春色。
吸了吸鼻子,抹去眼泪,咬着下唇,从大床上滑了下来,捡起叉子,欲要吃地上的蛋糕。
其实蛋糕并不脏,可郝好放到嘴巴里的时候,却还是哭了,哭的稀里哗啦的,她感受到了屈辱。
晋子稷的眸光炙热,他就这样盯着她趴在床边上,狼狈的捡着地上的蛋糕吃!
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蛋糕依旧好吃,郝好心里却将他恨了个透!这个可恶的男人!肆意践踏了她的尊严!
柔软的柳腰弯着,楚楚可怜的小脸蛋上挂着泪珠,盈盈美眸中是掩不住的委屈。
晋子稷的心一抽一抽的,一方面是心疼她,一方面是心疼自己。
恨不得现在就上去将那剩下的衣物拔了个干净,将她立刻就地正法了!
可看她刚才拼死挣扎的样子,宁愿这样受屈辱,也不远被占有身子!
晋子稷就不愿意强迫她了,何况,他也知道……
他的目光盯着她的裤子,那里鼓着一块。老婆来月经了,哪怕他再想要,也不能这么禽兽!
最后,他还是叹了口气。弯腰手臂穿过她的腿弯,一把将她抱起来。
灼烫的大掌接触她细腻白软的皮肤,他狠狠捏了一把,然后将她筛糠般颤抖的身子放下。
看着那一捏就青紫的皮肤,他眼睛都红了,多么想现在就把她办了。
继续看下去受折磨的反而是他!晋子稷铁青着脸,掀开被子将她裹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