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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可爱,这小帅哥是谁呢?”小狐盯着不远处被吓得不行的小徐说。

“我警告你别打他的主意,”听了小狐的话,我顿时就想到狐妖总是跟“骚”联系到一起的。狐妖之所以这般问,是不是因为见到小徐以后就发.骚了。所以,我立刻警告她,“他可是我的客户,而且他也有女朋友了,你不能伤害他。”

“我怎么可能会打她的主意?”她听后咯吱咯吱笑了一声,“你就放心,我要打主意也打你的主意。小可爱……”

听到她一口一个小可爱的叫,我全身都是鸡皮疙瘩。

我并不是不喜欢她叫我小可爱,是因为她的声音实在是太甜太酥了。

而且,她的长相也不普通。

此时的穿着又很暴露。

这在我面前晃来晃去,又魅惑地喊我“小可爱”我怎么不想入非非……

“这阴阳煞气该怎么处置?”她又问。

我听后一怔,总算是将心思收了回来。

此时,我也感觉到我全身的力量恢复了不少,于是艰难地从地上爬了起来。

我对着那阴阳煞气说:“这东西留在世上就是害人,不如让她灰飞烟灭好了。”

“欧先生且慢——”

我这话一说,赛鲁班便倏地跪倒在我和小狐的面前。

“哟,竟然还有一只鬼要求你了,有趣,有趣。”小狐又轻笑起来。

“别闹。”我数落了小狐一声,随后对着赛鲁班说,“为什么让我且慢。”

“这阴阳煞气固然可恨,但她毕竟有我的祖奶奶,我想求你饶她一命。”

“你还帮她求情?”我听后顿时来气,“刚才我求你帮忙的时候,你都不闻不问。你刚才是不是和她联合好要置我于死地的?现在看到杀我不成,你临阵倒戈了?对不对?”

想到刚才被阴阳煞气制住的时候,赛鲁班的嘴脸我就全身来气。

所以,我根本就吸纳不了赛鲁班的意见。

赛鲁班还要求情,我毫不犹豫地给拒绝了。

我对着赛鲁班说:“这事儿没得商量,我心意已决。”

“你若是不手下留情,”赛鲁班的语气也在这时变得尖锐起来,“那休怪我不客气了。”

他说完倏地腾空跃起,便张牙舞爪地朝着我打了过来。

只是现在小狐在我身边,怎容得了他嚣张?

他还没有近我的身,就被狐妖一脚踢倒在了地上。

“哎哟喂——”跌倒在地上的赛鲁班发出痛苦的叫喊。

“赛鲁班,”我走到赛鲁班面前,“你若是再执迷不悟,我连你也杀。”

“要杀就杀,”赛鲁班怒道,“身为赛家儿郎,若是连自己的祖奶奶也保护不了,我还有什么脸面去九泉之下就赛家的列祖列宗?”

听他这豪言壮语,我顿感无奈。

这阴阳煞气不过是当年赛西施的一口怨气而已,怎么就跟他赛家的祖上扯上边了?

看来,赛鲁班还是不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

于是,我跟赛鲁班轻微地解释了一遍。

赛鲁班依旧不听,我还想解释。

小狐却走到我的面前,她不等我把话说出来,一巴掌便拍在了赛鲁班的脸上。

啪的一声,赛鲁班顿时变得越来越小,随即便慢慢地消失的无影无踪。

“你这是干嘛?”我惊愕地问小狐。

“他一心求死,你为何还跟他啰嗦?”小狐回答,“我只不过是满足了他的想法而已。”

“他怎么消失了……”我不解地说。

“呵呵,”小狐冷笑一声,“消失了不就是灰飞烟灭了?你是不是也想阴阳煞气灰飞烟灭?我这就满足你。”

她的话刚说完便瞬移到了阴阳煞气的旁边。

随即,我看到她又扬起手要朝着阴阳煞气打去。

我顿时大喊一声“且慢”制止了她。

讲真,刚才赛鲁班的魂魄被她打的灰飞烟灭太意外了,我原本还想借此在赛鲁班身上找到些线索的。刚才她一巴掌把我的计划全部推翻。现在我有些想要知道的,就得在阴阳煞气里的赛西施身上了,我可不能再让她坏了我的好事。

“你……你改变主意了?”小狐问。

“当然不是。”我走到了她的身边,“我只是有些事想要问一问赛西施而已。”

“好吧,”小狐回答,“我发现你越来越像神荼了,总是喜欢神神秘秘的。”

“神荼有我帅?”我冷声回应。

“……”小狐听后一怔,大眼瞪着我没有说话。

我笑了笑,也不再理会她。

“我自问我活了七八百年,什么样的人都见过了,唯独没有见过你这么不怕丑,而且又爱装逼的人。”小狐在我身边悻悻然地奚落我。

只是,我现在的心思并没有在她身上,而是在阴阳煞气之上。

我对着地上的阴阳煞气问:“赛西施,当年赛家班之事,你到底隐瞒了什么?”

“我是不会告诉你的。”赛西施冷声回应。

“难道你就不怕死吗?”我冷声说。

“死?”赛西施回应,“刚才你也说了,我只不过是一口怨气,死与不死又有什么区别?”

“呵呵。”我冷笑一声,“据我所知,当年的恐怖童谣是吴迪前辈编写的。对吧?”

“没错,”她回应,“的确是吴迪编写的。”

“他是将自己悲惨的一生说出来,你却因此也闷闷不乐。对不对?”我又问。

“这事儿你早就知道了,”她不满地说,“你问来问去有意思吗?”

“没意思。”我说。

“没意思你还问?”她又问。

我听后笑了笑:“就是没意思,我才问你。因为我有一种感觉,在这件事情的背后还有一个可怕的阴谋,这个阴谋是吴迪都不知道的。”

“什么阴谋?”她问。

我听后笑了笑,停顿了一会儿才说:“也许,当年你们设计要杀的人不是吴迪,而是段有涯。”

“哦?”她听后一怔,“你这个立意倒是很新颖,我可从来没有想过。”

我听后笑了笑,走到梳张台边,用手摸了摸梳妆台。

接着,我对着她说:“据我判断,这梳张台并非平凡之物,对不对?”

“对。”她回答,“它是我生前用过的,自然不平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