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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开始动手去解她的腰带,当我把她的腰带解开,刚待进一步行动时,霹雳丫突然有了反应,她忽地惊恐地睁开眼睛,双手死死护住自己的重要部位,还把我给她解开的腰带紧紧攥住,不再让我有进一步的行动。

看她这样,我立即停止了动作,压在她的身上不知所措。过了片刻,她似乎又意识到了什么,缓慢地松开了双手,她的表情有些可怜,全身都在发抖。她胸口起伏,做了几个深呼吸,思忖了一会儿,方才慢慢地又将双手缠绕住了我的脖颈。

我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没有任何反应和动作,她忽地用手扳住我的头,趴在我的耳朵上说:你……接着……进行吧,我不再阻止你了……

她虽然努力想使自己说的温柔些,但她的声音却是止不住地打颤。她如此这般,我整个儿犹如被一盆透心凉的冷水浇了个半浇,小体半凉半热地趴在她的香娇玉体上,不知道该进行还是该停止。

她的手哆嗦的很是厉害,她用手抓住我的手往她的下身送去。

我不得不说话了:妮子,你放松点。

她点了点头,但手却是抖得更厉害了。不但她的手在抖,她的嘴唇也在抖。

晕,这丫在和自己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我能做的就是让她不要这么紧张害怕。

妮子,你放松下来,不要害怕,我们将来结婚了,夫妻生活是必不可少的。

她不说话,她自己此时正处于极度自我矛盾之中。

妮子,今晚你要真想和我那样,你就放松下来。你要不能放松,我们就躺着说会话吧!

她听到这里,立马点了点头,但随即又摇了摇头。

晕,这丫到底让我怎样才好?

我停止了动作,双肘撑在地上,使自己的小体不再那么狠劲地压着她了。

她看我这样,轻轻地长舒了一口气。又过了一会儿,她似乎不再那么紧张害怕了。

我现在不是压在她的身上,而是双肘双脚用力撑住地,就像一个架子一样趴在她的身上保护着她。

我低头轻轻吻住了她,她也主动配合起来,将香舌伸进我的嘴里,和我的舌头打着转缠绕在一起。

由于我的双肘在用力地撑着地,双手也就无法动弹。她双手轻轻用力,紧紧抱住我的头,和我热吻的同时,她更加主动起来了。

如此热吻了好长时间,她整个人也渐渐地放松了下来。直到我的双肘都已经麻木了,她才彻底放松下来。

看她放松了,我也就不用再这么费劲地撑着了,也是全身一放松,整个人又压在了她的嫩体上,边和她热吻,边喘息着说:妮子,现在能行了嘛?

她脸上喷着滚烫的热气,点了点头。现在不是她抖栗了,而是我在抖栗。她抖栗是因为她紧张害怕,而我抖栗则是因为我欲火焚身。

我颤抖着爪子再去解她的腰带。她的腰带早就被我给解开了,刚才没有进行下去,是因为她用双手护住了。现在她的双手缠绕住我的脖子,我想怎么弄就怎么弄了。

我将她的裤子缓缓地往下褪去,褪到膝盖部位,又开始去脱她的内裤。我刚抓住她的内裤,她全身猛地颤抖了一下。我立即停止了动作。我担心她又紧张害怕,我便不再动手脱她的内裤,而是先把自己的腰带解开,把自己的裤子褪了下来,也是褪到了膝盖部位。

褪完裤子,我准备再去褪自己的内裤,这才发现,由于我比较贪婪,刚才褪裤子的时候,早就已经连带内裤给一块褪下去了。

下身肉棒早就坚硬似铁,犹如喷血,我快要爆炸了,更像是一头叫驴在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

我知道这是霹雳丫的第一次,我一定不能操之过急。如此坚硬的肉棒进入她的体内,一定要温柔了再温柔。因为霹雳丫的私密处还是未开荒的处女地。一旦让她疼痛起来,我心下不忍不说,还有可能会让她患上性冷淡的。因为霹雳丫实在是太传统了,她把贞操看得比她的命都重要。

霹雳丫也知道重要的时刻就要来临了,她全身又不由得抖栗起来,她又开始害怕了。

我喘着呼哧粗气,柔声对她说:妮子,不要害怕,我会很温柔很慢的,你放松下来。

她机械地点了点头,将脸扭向一边,紧紧地闭上双目。

我开始动手缓慢地去脱她的内裤,刚抓住她的内裤,她立即惊怵起来,双手下意识地又紧紧拽住了自己的内裤。

我早就已经快要爆炸了,只好按捺住自己对她柔声道:妮子,你放松下来,不要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