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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滴,虽然是平常的不能再平常的对话,但却充满了令人担忧的变数,稍有不慎,就会大祸临头,平静的表面下,蕴满了惊心动魄。

听李感性问我到底是自己干还是跟着别人干,我明白此时此刻我不能再有半点谎言,必须实话实说,不然不但得不到李感性的谅解,更重要的是霹雳丫那边我真的是无法交待了。

想到这里,我摇了摇头,轻声对李感性道:都不是。

李感性不解地道:嗯?

不是我自己干,也不是跟着别人干,是我和别人合伙的。

和谁?

我声音低的不能再低地道:花小芬。

李感性问道:就是那个城东分理处的花小芬?

我干脆地应道:嗯,是的。

此时此刻,我不能再有任何含糊和犹豫,必须干脆利索才行,不然就会立即引起霹雳丫的怀疑。因为花小芬这名字实在是太女人味了,任何人听了不但都会认定是个女的,而且还是一个美女。

李感性听后身子明显地一震,面部表情变得复杂起来,不由自主地偷瞄了一眼霹雳丫。

霹雳丫正在全神贯注地听着我和李感性的对话,此时她也不由得问道:花小芬?

我冲霹雳丫点了点头,道:对,是花小芬,她是我原先在城东分理处的同事。

我此时内心恐慌紧张到了极点,但表面却是装出一副坦然坦诚、没做亏心事的样子来,只要这样,才能不会引起霹雳丫的怀疑。

李感性道:同事之间合作创业不是没有这种可能,但你考虑过没有,创业不是简单说说的,创业的道路上布满了荆棘坎坷。

我一愣,顿时明白了李感性的用意,她这是故意岔开花小芬,把话题引往别处,省的再惹出事端来。我不由得感激地看了一眼李感性,立即说道:我知道创业很难,因此才和同事合伙的。

霹雳丫又问:花小芬是女的?

我立即点头应道:是女的。

霹雳丫脸上划过一丝难看,接着又问:她是城东分理处的员工,她也要上班,怎么能和你一块创业?

我只好说道:妮子,她辞职了。

霹雳丫紧跟着问道:她也辞职了?

李感性看着我和霹雳丫的对话,仔细观察着霹雳丫的表情,几次想开口打断我和霹雳丫的对话,但霹雳丫的语速实在是太快了,根本就没法打断。李感性秀眉微蹙,明显地有些着急起来,她担心霹雳丫如此这么问下去,会问出麻烦来。

我此时已经抱定了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姿态来,心中悲凉地哀嚎:奶奶滴,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该死吊朝上,既然做了对不起霹雳丫的事,那就该到了接受惩罚的时候了。

想到这里,我义无反顾地对霹雳丫说:是的,她也辞职了。

霹雳丫看我的表情也复杂了起来,她如果再问下去,我可能会承受不住良心的谴责,全部对她招供了。

这里,李感性突然问道:她为何要辞职?

听到李感性的问话,我扭头对向了李感性,这才发现,李感性虽然这样问,但她的眼神和面部表情却充满了无比的担心。

我明白李感性的好心用意,冲她点了点头,道:花小芬辞职是早晚的事,她进银行之前就是开花卉公司的,她大学所学的专业就是花卉系。

李感性点了点头,缓慢斟酌着说:花小芬辞职的事我知道,她辞职是在你递交辞职报告之后……

李感性说着说着犹豫不决起来,她蹙眉斟酌着用词,好不被霹雳丫听出什么看出什么,但她感觉自己越说越是马脚颇多,很难说的圆滑,不由得秀眉蹙的更加紧了。

我明白李感性的心思,更加体谅她的担心,因此急忙把话头接了过来,道:花小芬辞职和我没有任何关系,我递交辞职报告她不知道,她辞职我也不知道。当我正在家盖屋的时候,她给我打电话,说要到鹤鸣山区来考察种植基地,恰巧这鹤鸣山区离我老家很近,因此,我便当起了她的向导,陪她到这里来考察……。她相中了湖中的荒岛,准备把荒岛开发成种植基地。等她将这个荒岛确定为种植基地后,我才告诉她我也辞职了,又加上我对这鹤鸣山区的环境比较熟悉,况且以前又是同事,我才这么帮她的,就当是我们合伙共同创业吧。

由于我说的都是实情实话,因此说起来没有打哏,很是流利,让人找不出丝毫破绽来,就连老子自己也确信事实就是这样的。当然了,老子把那所犯下的不可饶恕的作风错误给撇到了一边,这种事打死也不能说的。

我话声落地,偷偷看了一眼霹雳丫,发现她的脸色缓和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