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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霹雳丫通完电话之后,老子犹如刚从老虎凳上下来,更犹如刚被灌了辣椒水,嗓子难受的几乎吱不出声来,不但额头流汗,全身都是汗津津的,整个背上也都湿透了。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这些耳熟能详的古话老话,虽然有些熟视无睹,但字里行间却是透着浓浓的真理哲理。

我和花小芬认识了这么长时间,直到在那百花岛上才完成了最后的鱼水之欢,突破了那最后的一道防线,纯属于水到渠成,自然的不能再自然了。

花小芬既没有给我增加什么心理压力,更没有就这云雨之事让我对她承担什么责任,她当真是善解人意,体贴入微。花小芬对我以前的情事了如指掌,更是对我和霹雳丫之间的恋情清楚明白。

花小芬本就是一个洁身自好的人,她男朋友对她如此漠不关心,但她却是无怨无悔地独守着空房,并没有做什么出轨之事。老子以前曾多次住在她的别墅里,举杯把欢,舒心畅谈,说着知心话,但没做出轨事,分寸把捏的很好,这就说明阿芬是个视感情为至上,视肉体为圣洁的好女子。

虽然花小芬没有给我施加任何压力,但我却总想着要对她负起责任来,那种拔吊无情的事,老子还是做不来的。

但霹雳丫如果知道了我和花小芬的事后,会是什么样子?不用多想,直觉就会告诉我,霹雳丫肯定会对我拔刀相向,挥刀猛砍,然后绝尘而去,和我永远拜拜。想到这里,我不由得打了一个激灵,感觉冷汗更是噌噌直冒。

我垂头丧气地坐在一块石头上,整个人衰到了极点。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又响了起来,急促的铃声吓了我一哆嗦,我没有看来电显示,而是无精打采地直接接听了起来。

大聪,是不是你啊?

晕,我一听声音竟然是李感性打来的,看来她已经开完会了。

我匆忙用手摸了一把脸,让自己提起精神来,回道:杏姐,是我。

你这段时间是怎么回事?你怎么换手机号码了?

杏姐,我就是为了静静心,才这么做的。

大聪,我怎么听着你说话很是有气无力的样子。

哦?嗯,杏姐,这段时间我在老家帮老爹老娘盖新房子呢,累的。

盖完了吗?

没有,还早着呢。

还得多长时间?

至少得一个多月。

大聪,你不能在家呆这么长时间,你要尽快回来。

杏姐,我就是回去,也不会再去上班了,我已经辞职了。

胡闹,你还当真了?

嗯,这次我是认真的。

再过几天,上级的调查组就该撤了。

操他妈的,那帮狗日的到现在还没有走吗?

没有,还在无事找事。

日他奶奶的,这群祸国殃民的狗东西。

大聪,你递交辞职报告可能是对的,你这一走,那些人还真没有了再兴风作浪的借口。

我一听李感性这么说,顿时也有些高兴起来,道:就是嘛,那些王八羔子老是揪住老子不放,老子走人了,他们还能咋地。

呵呵,那些人现在是处处碰壁,走到那里也不受人欢迎。

把他们就当一堆臭狗屎扔在那里,不搭理他们就是了。

我把你的辞职报告给叶行长看了,他也是大为光火。

啊?杏姐,叶行长也生我的气了?

不是,叶行长生的是那些人的气。

哦,这样就行。……实际上也无关紧要了,反正我是不会再去上班了。

吕大聪,你不要耍小孩子脾气好不好?辞职也不是你一个人说了算的,要经过批准才行。

批准不批准,反正我是不会再到那样的职场去工作了。

你不要遇到点困难就要退缩好不?

杏姐,这不是退缩,我是彻底灰心丧气了。

李感性生气地道:对于你的辞职,不但我不批准,叶行长也不批准,不批准你的辞职,你要是不来上班,你的养老保险啥的可就废了,你要考虑清楚。

杏姐,我求你了,你就高抬贵手,批准我辞职吧。

不行,你要是真的辞职了,就把我们的计划全打乱了。

什么计划?

计划好多了,最起码首先就是让你和超难缠对调的事。

哎呀,杏姐,此一时彼一时,我真的没心思做这些事了。

李感性被我气得说话的声音都抖了起来:那好,你说你辞职之后去干什么?

杏姐,我准备要创业了。

创业?你怎么说得这么轻巧?创业有多难你知道吗?

再难也是自己的事业,最起码不用呆在那样的职场里受那个鸟气。

大聪,这不是小孩子过家家,你不要冲动,你要冷静下来好好想想。

杏姐,我现在很是冷静,不用想了,我已经决定了。

李感性听到这里,啪的一声就扣断了电话,这次她是真的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