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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小芬看我哈哈大笑,故意绷着脸训斥道,笑什么笑?接着她又咬了一大口葱花饼嚼了起来。

我边开着车边漫不经心地轻声念叨着:嘴都亲过了,还怕这个?嘿嘿……

她脸色顿时红的比这车颜色还要红,噘嘴喝道:讨厌,刚才你害的我在路口来来回回地找了你半天,还没有和你算账呢,你现在又说这个……。她边说边伸手在我的肋间扭了一把,虽然只是略微地有些疼,但我却故意地像杀猪般地高声叫了起来。

哎呀,我这还没有使劲呢,你就鬼哭狼嚎的。她边说边加大了点力气又扭了我一把,这次比上次还真的疼了些,

这次我没有再叫,而是嘿嘿地发笑。

花小芬妩媚地一笑,呵呵而道:不用力扭你,你大声叫,用力扭你了,你反而不叫了,你就是欠扭,嘿嘿。

看着她那俏皮可爱的模样,忽然,一首老子曾经作过的诗句涌上脑海:飘飘卷发随风摆,媚眼桃面入梦来。婀娜身段杨柳腰,绿衣仙子下凡来。

这首诗句是阿梅带着我去省电力集团找郭董事长去拉存款的时候,阿梅开着雷克萨斯,在楼前等着我,看着阿梅的窈窕身姿和俏丽美貌,我便有感而发为阿梅作了这首诗。

也就是在那一次,上车后不久,阿梅也是伸手在我的肋间扭了一把,虽然被她扭的有些发疼,但心中却是比喝了蜜还要甜。

现在阿芬如法炮制,竟然也在我的肋间扭了一把,阿芬身上本就有阿梅的影子,但这影子却是越来越像了。

阿芬的这一扭,使我不由得想起了阿梅,阿梅的音容笑貌,喜怒哀乐,顿时在我的脑海里不停地闪现,在我的眼前不停地闪烁。

我不由得悲从心来,小眼瞬间就湿润了,唯恐被阿芬发现了,又不敢举手去擦快要掉出来的眼泪,只好拼命地眨巴起小眼来,以阻止快要掉出来的泪水。

那天在家老娘和老爹问起康警花来,让我大哭了一场。今天忽地又想起阿梅来,思念和伤感是同步增长的,让我愈来愈难受。

今非昔比,人走影失。越想阿梅,心中越是泛酸。

花小芬看我突然之间不说话了,很是纳闷地问:你怎么了?怎么突然之间深沉起来了?

我只好扭头对她笑了笑。

她看着我,立即说道:呀?你这笑是苦笑。哎呀,你那小眼圈怎么还红起来了?

我急忙辩解道:没有的事,别乱猜了。

花小芬突然之间也不说话了,将剩下的那口葱花饼吃掉,坐在副驾驶座上沉默起来。

车内出奇的静,我将车开的飞快起来。

突然,花小芬幽幽地轻声道:我知道你为什么这样了?

啊?

你肯定又想起她来了。

谁?

阿梅。

我心中大呼一声,忙道:阿芬,你不要乱猜了。

我没有乱猜,你就是想起阿梅来了。

我的小眼又瞬间湿润起来,忙不迭地说:阿芬,你不要乱猜了,好吧?

她满脸不高兴地说:我没有乱猜,我和你相处这么长时间了,我还不了解你的心思嘛?

我几乎是哀求着说:阿芬,你不要说了,不要提阿梅了好不好?

过了几秒钟后,花小芬又幽幽地轻声低道:可惜我没有见过阿梅,不知道她到底美到什么程度……

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忽地来了一个急刹车,车瞬间就停在了那里,把花小芬给吓了一跳,忙问:你怎么把车停下来了?

我没有回答她,而是无比难过地趴在了方向盘上。

花小芬很是紧张地靠了过来,用双手推了推我,很是担心地问道:大聪,你怎么了?

我默不作声地趴在了方向盘上,难过的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花小芬看我这样,更加害怕起来,用双手不停地推着我,连声问着,问了几声后,我仍是不说一句话,她着急担心的语气中竟有了些哭音。

我只好轻声低道:没事,阿芬,我没有事,让我趴一会儿就好了。

她听我这么说,这才松了一口气,双手也不推我了,更不再说话了,而是默默地坐在那里陪伴着我。

过了几分钟后,我感觉心情平复了些,不再像刚才那么难过了,这才缓缓抬起头来。

花小芬看我抬起头来,急忙推开车门下了车,她来到车尾,打开后车箱盖,从里边拿出了两瓶矿泉水,又回到车里,将其中一瓶打开盖递给我,柔声说:喝点水吧。

我接过来,喝了一小口,随后故作放松地说:好了,我没事了,我们接着上路吧。

不用这么着急,下车放松一下,我们有的是时间。

我微微一笑,道:好,下车轻松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