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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起来了,急忙打开新买的山寨版手机,用新手机号码拨通了花小芬的手机,响了好大一会儿,花小芬才接听起来。

她问道:谁啊?这么一大早地打电话。

我一听,立即醒悟过来,她这是看到陌生的手机号码不知道是谁给她打的电话,因此才这么问,想到这里,我孩童心顿起,准备和她搞个恶作剧,我用手捏住了鼻子,压低声音道:喂,是花小芬吗?

花小芬果然没有听出我的声音来,很是吃惊地问:啊?你是谁啊?

我将声音压得更低,嘿嘿地笑了起来。晕,老子自己听的这嘿嘿笑声也有些头皮发麻,背上发冷地瘆的慌。

花小芬果然紧张了起来,忙大声问:你到底是谁?

我就是我,我是谁呢?嘿嘿,你打开房门看看就知道我是谁了,嘿嘿……

你这人真无聊,你要不说你是谁,我就挂了。

嘿嘿,你先别挂,你打开房门就能看到我是谁了,我就站在你的门外。

你想站就站在那里吧。

你开下房门不就知道我是谁了。

你到底是谁?你说不说?

嘿嘿……

你这人真是无聊。

她说完就吧嗒一声扣断电话了。

我日,老子这下弄巧成拙了,这丫还真说扣就扣,奶奶的,你丫就不会仔细辨别一下声音啊,靠。

我立即又拨了过去,但她这次连接听也不接听了,瞬间就直接扣断了。我接着再打,她接着再扣。

我靠,老子这下玩笑开大发了,我忙又拨打了过去,但这次她既不扣断,但说什么也不接听了。

我只好给她发了个短信:阿芬,你个笨丫,是我啊,我是吕大聪,嘿嘿。

仅仅过了几秒钟,我的这个山寨版手机就响了起来,我一看来电显示,果然是花小芬回拨了过来,我立马接听。

刚按开接听键,就传来了花小芬的责备声:吕大聪,刚才那个人真的是你啊?

哈哈,当然是我了。

刚才你声音怎么变成那个样了?

这不是逗你玩嘛,嘿嘿。

你现在果真在我门外?

听她这么问,我的童心又起,立即说道:嗯,我现在就站在你门外。

花小芬着急地道:咱们不是说好了吗?你在你老家的村北头等着我,你怎么又回来了?

嘿嘿,你开下房门不就知道了。

晕,我还开下房门呢?我一大早就动身了,我现在都已经出城好大一段距离了,怎么办啊?要不我再回去接你?

这下轮到我发晕了,忙道:别,阿芬,我在和你开玩笑呢。

靠,你这个猪,你开玩笑也不分时候,害的我干着急,你现在到底在哪里?

我还在老家里,我等会就到村北头等着你去。

你怎么换手机号码了?

我这不是换了手机号码,才想起要和你开玩笑的嘛,嘿嘿……

你险些害的我掉头往回赶,见了面再收拾你。

阿芬,我这个手机随时开着,我们随时保持联系。

嗯,我一大早就给你打原先的手机号码,怎么也打不通,原来是换手机号码了,昨天你也不说,你这个猪……

我就想今天一早起来给你打电话告诉你的,没成想你起的比我还早,嘿嘿。

好了,你现在告诉我怎么走?

我随后告诉花小芬怎么走,到什么地方拐弯,说了一长串地名,听得她云山雾罩的,她不耐烦地说:我边走边给你打电话吧,你说得这些地名,我从来没有去过。

好,我等你电话。

扣断电话后,从屋里出来,只见老娘也已经早早起来,正在灶间给我烙葱花饼呢,我从小最喜欢吃的就是老娘烙的葱花饼了。

老娘烙的葱花饼,香酥可口,吃了还想吃,在整个村子里都是很有名的。老娘这手艺,如果在城里开个葱花饼店,绝对顾客盈门,成块成毛的钱打着滚的往腰包里赚。

我走过去,高兴地道:娘,您多给我烙些葱花饼吧,我带着些走。

老娘呵呵笑道:这还用你说啊?我早就想多烙点,好让你带着的,娘就知道你最喜欢吃这个饼了,呵呵。

嘿嘿,真是知子莫如母啊。

聪儿,我还给你煮了些咸鸭蛋,你一块带上。

真的?

正在锅里煮着呢。

我忙走过去,掀开锅盖,只见锅里煮了好几十个咸鸭蛋,咸鸭蛋那种独特的香味香的我顿时更加高兴地手舞足蹈起来,吃葱花饼就着咸鸭蛋,比吃山珍海味都要香。

娘就是好!娘是天底下最亲的人!爹和娘比起来,就是差点。

想到这里,我扭头看了一眼老爹,老爹眯缝着他那对小眼,蹲在屋门口正滋滋有味地抽着自己自制的老旱烟烟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