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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道:杏姐,他们让你在会上表态,你表态了吗?

那有这么容易,我要是当场表态,那我岂不成了傻子,让他们耍着玩了?妈的,一群不干业务,不务正业,只知道整人的王八蛋。

这些王八蛋到底要干什么?我吕大聪的确有错误,把我直接免了不就得了,干嘛折腾来折腾去的?真TM的恶心人。

这件事复杂就复杂在这里,要是就事论事,你这件事早就有处理结果了。但这么久拖未果,肯定还没有达到某些人的目的。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堆出于岸,流必湍之。行高于人,众必非之。人力资源部老总的这个位置很是重要,我是从支行办公室主任的位置上直接提拔到这个位置的,嫉妒羡慕的大有人在,好多人都在觊觎我的这个位置。

我一听更加着急了起来,忙道:杏姐,一人做事一人当,这件事绝对不能牵连到你。

这件事发展到了这一步,也不是谁说了就能算的了,更不是你吕大聪能左右的。分管纪检监察部的是纪委书记,而人力资源部上边也有分管的副行长。

李感性说到这里,不再往下说了,似乎触及到了最敏感也是最无奈的话题。

杏姐,我这件事本来就不大,超难缠这狗日的也他妈的太出洋相了。

开始是他在出洋相,现在他就是不想再出洋相也不行了。

此话怎讲?

事情已经闹大,不是谁能左右的了的了。

只要超难缠不再继续闹下去,我估计这件事也就会慢慢熄火的。

李感性啐道:奶奶的,和你说了那么多,你到底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即使超难缠不想再往下闹,别人也会不同意的。

我气极反笑,道:难道这种事还能像奥运火炬一般传递下去?

现在就是有人急着往下传,最好能把主火炬点燃了才高兴呢。

真TM的人心险恶,这TM都快成什么世道了?操。

这就是社会,人际关系复杂着呢。

奶奶的,我有错没假,但超难缠这个狗日的如果不兴风作浪,事情也不会闹到这一步的。

他不兴风作浪?他要是不兴风作浪,不把事情闹大,他就不是超难缠了。

日他奶奶的,咱们行里有这样的王八蛋,真是悲哀。

开始是他在兴风作浪,现在他已经够不上资格了,是级别比他高的人在借题发挥而已。

难道是董千?

你不要问谁了,说了你也不会明白的,这涉及到一些高层机密。

哦,此事由我起,却不能由我结束它了,真是无奈。

你想怎么结束?

我大不了辞职不干了,有什么了不起的。

不要说气话,事情到了这一步,是要讲究策略的。

杏姐,我的脑细胞不够发达,无法应付这种混乱局面的。

无法应付,那你就安住心好好地观察。再者说了,事情闹大了,谁也不好应付的。

杏姐,实际上那天的质询会我是故意搅黄的,因为……

因为什么?

因为超难缠那个狗日的在会上说不但要处理我,还要追究提拔我的人的责任,我怕你被牵连进去,所以才故意搅黄的。

呵呵,你还算比较聪明,那种情况下,必须要搅黄它。质询会上的细兯我已经都知道了,我猜你那样做的目的也是这样,呵呵。

晕,杏姐,你看过会议记录了?

没有,有人告诉我的。

谁?

是谁你就不要问了。

我心中不安,很是愧疚地轻声说道:杏姐,对不起啊!我给你惹麻烦了。

不要说这个了,什么对得起对不起的?既然干工作,谁也会遇上这种麻烦事的,遇上了也未必就是坏事。大聪,你要记住,遇到这样的事,要有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气魄才行。

我没有将挡的气魄,更没有土掩的气势,还怎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啊?

多锻炼几次就有了,你毕竟还很年轻,多经历几次这样的事对你有好处。

别,杏姐,这一次就够我喝一壶的了,可别再经历这样的事了,既闹心又恶心人。

李感性听到这里,突然呵呵地笑了起来,笑的我晕头转向,一头雾水,我不解地看着她。

她笑完之后,说道:大聪,你骂人可真够歹毒的,呵呵……

哦,杏姐,你是在笑这个啊,嘿嘿……

你先骂超难缠是个死太监,然后又在质询会上骂他‘君宠益娇态,君怜无是非’,哈哈,你可真会骂,呵呵……

李感性连说带笑,竟笑的眼泪也流了出来。

杏姐,我那是被气急了,才这么骂的。

也别说,呵呵……你骂的倒是挺切合实际的。

本来就是嘛,那个董千也太宠着那个狗日的超难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