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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瓶啤酒下肚,感觉有些晕乎,小脑袋止不住地往下沉往下趴,先是趴在了阿梅的秀肩上,过了一会儿,忍不住又趴到了她的胸部上,隔着衣服乳罩,用牙齿咬了咬阿梅的乳头,也不知道咬的准不准,反正咬的阿梅伸手拍了我几下,嘴里不住喊着讨厌。

我继续往下趴,趴在了她的小肚子上,最后将小脑袋全部垂了下来,深深地埋在了她的小肚和大腿的结合部,这里才是真正的萋萋芳草之地。

我禁不住将老脸紧紧地贴住阿梅的芳草之地,贪婪地急不可耐地深深地吸了几大口,小脑袋不住地来回拱攮着,使阿梅忍不住轻声呻吟了几声。

NND,什么拒绝波不拒绝波的,我又有些控制不住了。

就在我要准备采取下一步行动时,阿梅突然用双手紧紧抱住我的脑袋,忽地一下把我给拽了起来,立即起身站了起来,把我甩在了沙发上。

只见她起身又去调试唱歌设备,我独自黯然神伤起来,奶奶的,这丫今晚是吃了秤砣铁了心,坚决不让我完成那最后的一插了。

阿梅故意蹲在那里调试了好长时间,估摸着我的兽欲之火消褪的差不多了,这才站起身来对我俏皮地一笑,并没有立即坐回到沙发上来,而是手持遥控器点起了歌。

这次阿梅调试播放的不再单单是卡拉OK的伴奏音乐,而是将歌声伴奏全部播放了出来。

阿梅扭头对我说:听听歌曲吧,这样能分散一下你的注意力。

我无奈地靠在沙发上,衰衰地说:阿梅,你坐到沙发上来,我们一起听歌吧。

不坐。

为啥?

你驴叫不改。

奶奶的,这是阿梅今晚第二次说我驴叫不改了。

虽然我听的真真切切,但我还是故意问道:阿梅,我听你说的驴叫不改这个词的发音不准。

怎么不准了?驴是马户驴,叫是狼叫的叫,你以为还真的是屡教不改啊?你只能配使用驴叫不改。

阿梅说完,忍不住偷偷笑了起来。

阿梅的普通话很是纯正,这屡和驴,这教和叫,从她的樱唇喷发出来,我毕竟还是听得清清楚楚的,真正的驴叫不改的那个词,应该是屡教不改,而阿梅却故意说成了驴叫不改,原因就是因为我姓吕,用驴字换成屡字,效果更是不同反响。

宽大的壁挂屏幕上播放着现今流行的歌曲,一首接着一首不停地播放着,老子虽然是个俗人,但比较喜欢抒情的歌曲,尤其是歌词要有味,旋律更要有味,只有这样的歌,才能打动老子的心,才能让老子记住它。其它的乱七八糟的那些烂歌,老子一听就烦。

我和阿梅是心有灵犀处处通,阿梅挑选播放的这些歌,不论是谁唱的,都是那种抒情的类型,歌声幽怨低沉,旋律美妙动听,时而伤怀时而憧憬时而激荡时而悠徊,听的人心情跌宕起伏,完全陶醉在了歌声的意境之中,优美的歌声,宛如春风拂面,波涛撞心。

大约听了十多首之后,我看阿梅仍旧站在当地,不肯回到沙发上来,我便起身来到她身边,又从后边抱住了她,阿梅幽幽地说:你听,这些歌多好听啊!

嗯,真的是很好听。

阿梅突然意识到我又从后边抱住她了,立即挣脱开,快步走到沙发旁,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

我也向沙发走去,当我紧挨着她刚刚坐下,伸手还没有将她搂住,她却又忽地站起身来,回到原地,仍旧那么站着。

阿梅,你这是干嘛?

你驴叫不改,我不得不防着你。

我这驴不再叫了,更加改了。我边说边又走到她身边,伸手轻轻环抱住她。

阿梅抿嘴一笑,呵呵而道:驴是改不了吼叫的,叫驴叫驴嘛,嘿嘿。

我将阿梅使劲抱住,深情地说:阿梅,我要是真成了驴那才好呢。

嗯?你别吓唬我,我可是人,我怎么能和动物在一起啊?

人也是动物,只不过高级了些。驴也是动物,只不过低级了些。但驴身上有一样东西却是人类不可企及的,也是望尘莫及的。

哪样东西?

驴吊。

哎呀,吕大聪,你果然是姓驴不姓吕,你能不能高雅点啊?说的这么粗俗,……哈哈……

阿梅是先怒后喜,先急后缓,说到最后,自己竟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

阿梅,我说的是真的,我从小在农村长大,驴的那玩意儿,我见的多了,母驴在那里悠然自得地吃着草,公驴从背后就偷袭上了,它边向母驴走的时候,那玩意儿就开始慢慢地伸了出来,越伸越大,又粗又长,黑不拉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