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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乐乐在电话那边没有立即说话,而是过了十几秒钟之后,才传来了她那催人性发的娇声莺语:这床上的东西我走的时候也没有收起来,现在也是落满了灰尘,实在是太可惜了。

听话听音,原来她去到了卧室里,那个卧室那个地方那个床还有床上的一切东西,对姚乐乐和我来说都是刻骨铭心终生难忘的,我忽地想起了当时我和她醉舞流云的时候作的那些特别提性的银诗(此处没有写错字,银诗就是淫诗,银比淫要高雅些嘛,就像把禁诗说成金诗一样。)

这银诗堪称是世上最厉害的春药,是伟哥以及金枪不倒等春药的老祖宗,还TM没有一点副作用,堪称顶顶尖的银春药诗(淫春药师,嘿嘿)。

我喃喃愧疚地小声说:乐乐姐,对不起啊!我好长时间没有回去了,我辜负了你的一片心意。

她声音更低地说:这也不能怪你,我都不在了,你还来干什么?但我看到屋里凄凉成这个样子,心里酸酸的难受,嗯哼……嗯呢……

听着她的小鸟般的温柔之音,我心中竟也泛起酸楚,使劲眨巴了眨巴小眼。

姚乐乐声音更低更柔地轻声念叨:我看到这个床就想起了我临走的那晚,嘿嘿,我们作的那些诗你还记的吗?

嗯,记的,终生难忘。

呵呵,嗯呢,你说说看。

我晕,这丫竟然让老子现在就把那些银诗再说给她听,要是身边没人,老子肯定会色相毕露,春心大作,死不要脸地说个没完,但现在不行,现在老子身边还坐着个虎视眈眈的花小芬,这让老子一时为难起来。

说吧,守着花小芬绝对不行;不说吧,似乎又感觉对不起姚乐乐,奶奶的,这可咋办?

手机中传来了姚乐乐的问话声:说话啊,怎么了?

哦,稍等。

稍等什么?我现在特别想听你再说说那些诗句,快点啊!

我小眼踅摸着花小芬,将声音压低对姚乐乐说道:要不你先说说我听听。

哎呀,讨厌,这种事是你们男的主动些才行,怎么能让我们女的先说?你懂不懂女人的心啊?

听着姚乐乐的略带埋怨捎带牢骚的话语,我不由得窘迫起来,只好把手机捂住,鼓足勇气对花小芬说:阿芬,我有点很重要的事要谈,你先回避一下好吗?

花小芬显得很不高兴,啐道:有什么重要的事还得让我回避一下?

奶奶的,我顿时有些后悔起来,后悔不该对花小芬说的这么直接,对待女人不能直来直去,一定要耍太极才行,缓缓柔柔,绵绵不断,曲里拐弯,滔滔不绝才行。

想到这里,我灵机一动,嘿嘿土不笑着对她说:阿芬,我现在有些口渴,你去给我买点水果吧!

口渴有水,你喝水就行了。

不想喝水,想吃水果。

我家里有的是,打完吊瓶,回家去吃。

我日,这丫怎么这么拗?非要看老子出丑才死心是不?

我耐住性子,更加温柔地对她说:阿芬,我现在特别想吃水果,求求你了,去给我买点吧!

花小芬极不耐烦地啐道:你真难伺候,不就是为了让我躲开,你好说事嘛,何必找那么多借口?

我晕,老子的这点花花肠子都被这丫给识破了。

花小芬站起身来,问道:你想吃什么水果?

哦,随便,你买什么我吃什么。

她白了我一眼,一甩长发,咔咔地走出去了。

身边没了旁人,老子的色胆顿时大了起来。

我对着手机急不可耐地说:乐乐姐,现在可以了,刚才身边有人。

嘿嘿,不准喊我乐乐姐。

那我喊你什么?

喊我什么你知道的。

哦,乐乐,嘿嘿。

嘿嘿,现在开始吧。

我心中乐开了花,暗道:奶奶的,老子闷骚,乐乐比老子更加闷骚,闷骚对闷骚,那是骚上加骚,骚劲直过九重霄。

黄莺乳燕为哪般?闷中发骚直翩跹。

床之做爱化视频,醉舞流云手机欢!

时代进步了,网络成为人们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东东,男女之间谈的过瘾聊的甚欢,但又相隔天南地北,无法真刀实枪地在床上做爱,就发明了视频做爱,男男女女赤裸着身子,就像卖肉一般对着视频镜头狂扭浪巅,发骚嗲叫,采用超科技的自慰工具,完成那飘飘欲仙的销魂时刻。更有甚者,还发明了电话做爱。

我日,这电话做爱,比之视频做爱更前进了一步,没有了强烈的视觉效果刺激,全凭声音完成那飘仙勾魂的醉人一射,不但要有超高的意淫能力,还更要具备技术含量,比视频做爱要难上加难,但比视频做爱更让人感到刺激。

奶奶的,老子现在和乐乐就是典型的电话做爱,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