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A-

我把抽烟抽醉时的样子模仿得惟妙惟肖,惹的花小芬笑弯了腰,我趁机又偷喝了两杯红高粱。

花小芬笑的直抹眼泪,问道:你今天肯定遇到了极为不开心的事情,而且也是情感问题,不然你不会这样的。

嗯,就是,奶奶的,我今天一整天都想跳高骂街。

哈哈,你又不是泼妇,跳什么高骂什么街啊,有事说事,嘿嘿。

酒入肚中热血沸,知心话儿如潮水。酒酣耳热话投机,全泄全吐才痛快。

此时此刻,此情此景,老子要不把心窝子里的话儿全部倒出来,真的感觉对不起此时此刻此情此景。

阿芬,你知道我女朋友是个警察,还是个万里挑一的女警花,她很美,美的让我几乎找不出瑕疵。她还很纯洁,思想很传统,是个不可多得的理想妻子。上个星期我请假不是因为我得了急性肠胃炎,我说得急性肠胃炎是撒谎,实际上我请假在家是照顾我女朋友了。今天我女朋友去上班了,我也就不用在家呆着了,结果去上级行开会的时候,还没进楼,就让我看到了最不愿看到的那一幕,操,MD。

到底是怎么了?阿芬轻声问道。

阿芬,我在认识我女朋友之前,曾经认识了咱们行里的一个女同事。我很喜欢那个女同事,她把她的初吻献给我了,我当时都把她的嘴唇给亲破了。我要不喜欢她,能把她的嘴唇给亲破吗?你说是吧?

花小芬听到这里,明显地一愣,想笑却是笑不出来,轻轻点了点头,轻声念叨了一句:怎么会把嘴唇给亲破了呢?

因为她特别爱我,我也特别爱她,她又是初次亲嘴,没有什么经验,亲破嘴唇是很正常的。

阿芬突然问道:她的嘴唇被你亲破了,你的嘴唇破了没有?

我?我的那能破呢?

阿芬突然眯起眼睛问道:这么说,人家她是初吻,你却不是,你那是第几吻?

我那是第几吻?我哪能数的过来,估计得排到十以后了吧。

阿芬气愤地说:真不要脸。

啊?阿芬,你说谁不要脸呢?

你,吕君大聪。

哎呀,阿芬,你直接叫我吕大聪就是了,为何还要在吕字后加上个君字呢?

我就是要加个君字,让你自己掂量掂量你对得起这个君字不?

哦,原来如此。阿芬,我这可都是和你说的掏心窝子的话,你要生气,我就不说了,来,咱们喝酒吧。

我咕咚咕咚又连干了两杯。

好了好了,我不再打断你了,你慢慢说。

花小芬陪笑地说着,急忙也斟上酒陪我喝着。

NND,吾数年来,余想多饮,犹未能也!今与芬对饮,汝性情吾也性情,千杯少也!

看来这喝酒是要讲究心情和气氛的,今天饮到现在,早就已经超过我半斤的酒量了,但除了晕糊之外,没有什么不适的感觉。单就这晕糊也是晕糊的极其舒服。老子今天怎么成了个不倒翁了?酒量之大,前所未有。

我禁不住问道:阿芬,这酒喝了这么多,我怎么还不醉啊?你看你除了面红之外,也看不出醉态来,嘿嘿。

阿芬抿嘴笑道:这可能不是劣质酒的缘故吧,哈哈……

对,你说得对,劣质烟能把人给抽醉,劣质酒也能把人给喝醉。这红高粱看来是个高档酒,最起码不劣质。

哈哈,大聪,说句真的,我很喜欢听你说话,特逗。

嘿嘿,逗你开怀,是我吕君大聪……义不容辞的责任。

花小芬笑靥丛生地说:呵呵,来,为了不劣质,我们再干一杯。

喝下这杯酒后,花小芬伸手打了个响指,把服务生叫到近前,问道:你们这里有好点的香烟吗?

有,有中华、玉溪、熊猫、黄鹤楼……

没等服务生说完,花小芬就很不耐烦地摆了摆手,说:我不懂烟,听你报这些名字就头晕,你说这里边最好的是哪种?

是黄鹤楼。

那好,你给我们上盒黄鹤楼吧。

我问道:黄鹤楼多少钱一盒?

先生,200元一盒。

我急忙说道:不行,太贵了,我们不要了。

阿芬冲我一瞪眼,啐道:你怕什么?又不让你掏钱。

阿芬,不是这个意思,来盒软中华就行了,黄鹤楼太贵了。

贵什么贵?今天就抽黄鹤楼了。说着冲那服务生一努嘴,那个服务生颠颠地去拿烟了。

小JB饭店不大,服务很是到位,上盒烟竟然是用托盘上的,香烟上还放着赠送的一个仿古样式的打火机。

花小芬将香烟打开,递给我了一支,我接过来一看,这黄鹤楼的香烟竟然比一般的香烟短不少,短不少还TM这么贵。

花小芬又抽出一支来,用红唇叼住,我急忙拿起那个仿古打火机给她点上。

我看着叼在花小芬红唇上冒火星的黄鹤楼,忍不住说:不怕驴般大,就怕窝里趴。这烟这么短竟然这么贵,看来不是没有道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