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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小芬看我这样,哈哈笑了起来,说:看把你惊的,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老子瞪大了一对小眼,看着眼前这些毫不起眼但又挂满钞票的花草,喃喃地问:阿芬,你说的是真的?出家人不打诳语,结婚女可更不能打诳语啊。

哈哈,看你说的,我是农业大学花卉系毕业的,我骗你干嘛?养这个可是我的专业。

我的天!阿芬,你养的这些东东也没看出什么特别之处啊?

再下去一个月,就会大放异彩的,不懂行的还看不出来。

真的那么值钱?

兰花是一种以香著称的花卉,即使一枝在室,也能满屋飘香。不要小看这些绿绿的枝叶,却是杂而不乱,自古一来对兰花就有看叶胜花之说,你仔细看看。

我瞪起小眼来仔细观察着,越看这些花草越是姿态端秀,别具神韵,越端详越是给人以极高洁、清雅的优美形象。果真是姿色香韵,看叶胜花。

阿芬,也别说,你这不起眼的花草越看越是发乎自然,神清气爽,有种要陶醉的感觉。

对了,你能有这感悟说明你还不是俗人,呵呵,兰花有四清,你知道哪四清吗?

四清?我知道毛主席老人家搞过四清运动,但不知道这兰花也有四清。

哈哈,大聪,你可真逗,此四清非彼四清也。这兰花的四清是指气清、色清、神清、韵清是也。

我的天!气色神韵皆都是清啊!这兰花还有这么多讲究?

那当然了,你是办公室文秘组出身的,我问你,古时候的文人常把诗文之美喻为什么?

阿芬,你这是考我啊!比喻诗文之美最常见的词语是清新脱俗。

她撇嘴一笑,摇了摇头,说:不对,这清新脱俗是泛指,太抽象了不具体。

那你说什么才是具体的?

我给你说,古时候的文人常把诗文之美喻为‘兰章’,兰花的兰,文章的章。

哦,对,你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了,嘿嘿。

她很是娇嗔地看了我一眼,看的我春情澎湃,险些裆部打伞。

她又道:古人把诗文之美喻为“兰章”,也把友谊之真喻为“兰交”,把良友喻为“兰客”。兰花更是被誉为‘国香’。

阿芬,你今天算是让我开眼界了,怪不得这小小的兰花这么值钱,真是物有所值。

花小芬手上不停,自我陶醉地浇灌着她那心爱的兰花,看她的神情像是在用自己的乳汁哺乳自己的孩子一般。

足足过了接近一个小时,阿芬才把阳台上的兰花呵护完毕。

临出门时,阿芬又嘱咐道:大聪,你可是第一个欣赏我兰花的同事,对外不要讲我家里养了这么多名贵的兰花,知道不?

我很是不解地问:为啥?

以防不测,平时我一个人在家,要是外人起了歹意,把我的兰花偷走或是抢走,那可就要了我的命根子了。

哦,我知道了,你放心吧,我不会对任何人讲的,我要把兰花的香味和那个四清深深地埋在心里,独个儿享受,嘿嘿。

呵呵,好了,我们去吃酸菜。

从屋里没有感觉到什么,但出得屋来,被风一吹,我明显地感到阿芬身上滞留着的浓郁兰花之香,惹的老子终于裆部打伞了,悄悄错开身子,紧跟在她的屁股后边,饿狼般狠狠地橛了又橛。

奶奶的,只要看到阿芬的背影,我就饥渴难耐地想起阿梅来,裆中之根更加硬了,和尚头几近喷血。

大聪,你在我后边干嘛?和我并排走啊,这样说话也方便。

哦。我边应着边急忙停止了自己的龌龊意淫,紧迈步子和她并排走在了一起,心中竟然很是遗憾。

出来小区,拐弯走了不多远,看到路南一家门口尚摆着大红篮的酸菜馆,果然是开业不久。

阿芬和我选了个靠窗的餐桌坐下。酸菜馆当然是以酸菜为主,东北人都知道什么是酸菜,在这里就不再赘述了。

MD,这个酸菜馆做的酸菜鱼更是地道无比。

阿芬和我点了四个菜,全是酸的,酸香味醇、清淡爽口,惹的老子食欲大增,哈喇子也快流下来了。

大聪,我们喝点什么酒?

客随主便,你想喝什么我就喝什么。

阿芬抿嘴一笑说:那好,我们喝白酒吧,吃酸菜一定要喝白酒才行。她边说边点了一瓶高度的红高粱。

阿芬,你的酒量如何?

先别说我,你的酒量怎样?

我,我也就最多半斤白酒,再多就得往桌子底下趴了。

哈哈,这么说我喝你不成问题。

你的酒量比我大?

怎么?小看我了?看我是个女的是不?

不,不,现在这社会流行的就是阴盛阳衰,嘿嘿。

花小芬呵呵一笑,道:光说不练是假把式,咱们喝着看,嘿嘿。

我心中洋洋自得地道:你丫毕竟是个女的,半斤白酒就是你的顶,你丫最多和老子持平就已经很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