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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房门突然打开了,进来的是康警花和霍飞。

霍飞对我说:你快出去,你和小康快些出去,这里的事我来处理。

康警花拉着我快步走了出去,又回到了刚才的那个办公室里。

一进门,康警花就呵呵地笑了起来。

阿花,你还有心情笑?我现在很是担心害怕。

你担心害怕什么?

我担心那个狗日的会死了。

不会的,像他那种害群之马的渣子死不了的,他只是疼昏过去了。

哦,这样就行。

再者说了,死了活该,你这算是为民除害。

阿花,那狗日的死了,我可要倒大霉了。

以我以往的经验来看,他只是疼昏,而不是真死。

听到这里,老子这才有些放心,赶忙去洗手,可不能让那狗日的脏了老子的手。用一条干毛巾使劲擦着汗,老子累的已是满头大汗。MD,打人也是不容易的。

康大胆,你怎么这么会骂人啊?

怎么了?

嘿嘿,我在门外听你骂的那些话,好多都是第一次听到。

哈哈,这不是让你长见识了嘛。

呵呵,虽然骂的很是难听,但确实很是过瘾。

就是,一定要边骂边打,这样才能解气。

过不多时,听到外边传来了鬼哭狼嚎的喊叫声。

康警花对我一笑,说道:那人醒过来了,正在叫唤呢。

我也嘿嘿一笑而道:这狗日的没死,老子就放心了,操他妈的。

听那人叫了几声后,便不再喊叫了,估计是霍飞已经把他给震慑住了。

康警花对我说:你现在赶快离开这里,有什么事我再给你打电话。

我点了点头,对她说:如果你们领导问起来,你就把事往我身上推。

知道,这种事我和霍哥会处理的,你赶紧走吧。

当我从屋里出来,到了走廊尽头快要拐弯时,看到霍飞向康警花所在的办公室走来,我急忙快步向外走去。

从警察局出来,打车往家中赶去。

第二天一上班,老子刚刚进入工作状态,赵组长从车主任那里回来了,并立即让我到接待室去一趟。

我忙问什么事?老子担心又是阿梅妈来找我了。没想到赵组长却对我说:有两个警察来找你了解点情况。

我一听,双腿立即打软起来,险些跌坐在地。赵组长看我脸色苍白,忙问:小吕,你怎么了?

哦,我没什么,我这就过去。

从‘不一不’出来,老子就深一脚浅一脚起来,心中怦怦直跳,难道昨晚老子打的那个狗日的又出什么问题了?

在忐忑不安之中,我来到了接待室门口。

犹豫了片刻,进门一看,更把自己惊呆了,只见来的竟然是刑警队的何队长和霍飞。

何队长不怒自威地看着我,让我很是发毛。霍飞坐在旁边,悄悄给我使了一个眼色,冲我又是偷偷一笑,我的心中才算稍微平静了一些。

何队长你好!我边向何队长点头边向他问好。

小吕,坐下,有个情况我要向你了解证实一下。

嗯,好。我战战兢兢地坐在了何队长对面的沙发上。

小吕,你昨晚到我们警局去了?

嗯,去了。

你去干什么?

我去找康霄茗去了。

哦,你去了之后见过他没有?何队长边说边用手指了指旁边坐着的霍飞。

我立即摇了摇头说道:没有见过。

真的吗?

真的,我没有骗你。是真的,何队长。

何队长听到这里,蹙眉沉思片刻之后,点了点头,又接着问下去。

你去找小康,当时小康在什么地方?

就在她办公室里。

你去的时候,当时办公室里有几个人。

就康霄茗自己。

随后你又做了些什么?

听到这里,我的心里有些踏实起来,便按照昨晚康警花交代给我的一一道来:我去了后,和康霄茗谈了会闲话,问她忙什么?她说刚刚抓了个犯罪嫌疑人回来。我就问她抓了个什么样的罪犯?她说是一个小学教师。我一听有些不解地问你们抓人家教师干什么?康霄茗气愤地说,那个男教师猥亵奸辱上小学的小女孩,纯粹是个道貌岸然的社会败类。我一听,竟然还有这样的教师,肺都气炸了。当时康霄茗从办公室出去了,我就一个人来到走廊里,听到不远的有个屋里有动静,过去一看,屋子里的铁笼子上正好铐着一个人,我就进去了,一问果然是那个小学教师,我气不打一处来,我就动手打了他。

你胆子倒不小,敢在警察局里打犯人。我问你,你封堵犯人嘴巴的胶带是哪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