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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看他这就带领大家下山,心中有些着急,我靠,就这么下山,岂不败坏了驴行的乐趣。我忍不住大声对他说:谭大哥,这个山顶上有没有穆桂英的事迹?

哦?应该没有,没有听说过啊。

半山腰有穆桂英的饮马石,这个山顶上要是没有她的典故,岂不很是可惜。我表情惋惜地说着。

可惜什么?你已经驴行到山顶了,没有什么可惜的。旁边有个人如是说。

谭大哥,这个山叫什么名字?我又问道。

哦,这山就叫饮马石山。

这个山顶所处的悬崖有什么名字吗?

……没有,真的没有。老谭同志听我这么问,认真想了想,连连摇头说没有。

这么陡峭的悬崖竟然没有个名字,的确是很可惜。老子又发自肺腑之言说道。

嗯,是有点可惜。旁边有个女驴友轻轻点头说道。

她这一说,开始有人响应起来,接连有好几个驴友纷纷赞同我的观点。

这时,不知道是谁说了一句:既然没有名字,那我们这些驴友给它起上一个名字岂不更好。

名字好起,但我们都不是什么名人,起了也不算数的。

是啊,一般给地名命名的人都是一些很有影响力的名人。

管那么多干嘛?起个名字,我们回去写驴行日记时也好下笔。

对啊,我们先给它起个名字。等以后起这个名字的人出名了,这个崖名也随之出名了,说不定以后这里会成为风景名胜呢。

好,大家好好想想,集思广益,看看给这个地方起个什么名字好。老谭同志大声说着。

NND,这正是老子想要的效果,一是此崖无名确实可惜;二是可以借此机会好好地休息一番。

想到这里,我蹲身坐在了旁边的一块岩山上休息起来,看着眼前群情踊跃的驴友们。

驴友们你一言我一语,七嘴八舌地纷纷说起来。有说叫恐怖崖的,有说叫万丈崖的,有说叫斧砍崖的,有说叫绝望崖的,还有的说干脆就叫望夫崖得了。当每个人说出一个新名字时,大家就纷纷点评这个名字,最后把起的这些名字都给否定了。

霹雳丫走了过来,坐在我的身旁,紧靠着我,从包里拿出一瓶水来,咕咚咕咚喝了几口,扭头问我:你渴不渴?

嗯,怎么不渴?出了那么多汗。

她随手就将剩下的半瓶水递给我。

我刚喝了口她递过来的半瓶水,她静静地看着不远处的万丈深渊,心有所思,若有所想,幽幽而道:是你提议让大家给这个地方起名字的,你认为这个地方叫什么名字才好?

嘿嘿,老子……我早就想好了。(习惯使然,我竟然从嘴里蹦出来老子二字,由于声音较低,急忙改口之下,霹雳丫没有听出来。如被她听到,老子就又要挨她一顿暴扁了。)

说说看,你想好的名字是什么?

我真的想好了,你想好了没有?

我也想好了,看看咱们两个是不是想的一个名字。

真的,那好,我们各自在地上先写第一个字,看是不是一样。

好啊,呵呵!

霹雳丫一听我说同时在地上先写第一个字,顿时大声叫好,笑靥丛生,灿烂无比。

我们两个分别从地上拾了一根树枝,并背过身去。霹雳丫说道:我说一二三之后,咱们就开始写,看看是不是一个样。

我连连点头,她数到三时,我们各自在地上写了一个字。

霹雳丫问我写完了吗?我说写完了。她说我也写完了。话声刚落,她就按捺不住好奇的心,先探过头来看我到底写的是什么字。

当她看到我写的是个‘滴’字时,她再也无法掩饰心中的兴奋和激动,忽地将我抱住了,忘情地亲了亲我的脸颊。随后将我拽过来,使我俯在她的腿上,让我看看她写的是个什么字。

我一看之下,险些大声叫了出来,霹雳丫在地上写的也是个‘滴’字。

我也兴奋激动起来,忍不住对她说道:看来我们两个果真是心心相印了。

霹雳丫兴奋激动加高兴,眼睛竟然湿润了。

旁边有几个驴友看到我和霹雳丫这般亲昵,都止不住呵呵笑了起来,把霹雳丫笑的脸色通红,不好意思起来。

就在这时,领头的老谭同志大声对我说:吕大聪,起名字的事,是你挑起来的。你看叫什么名字好?

我站了起来,走上前去,看着壁立千仞的陡峭悬崖说道:此山名叫饮马石山,是因为穆桂英使用过的饮马石而命名。这山和穆桂英密不可分,这悬崖的名字最好也要和穆桂英联系起来。我看就叫‘滴泪崖’得了,大家看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