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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像一个木桩子般站在那里,听这B在胡诌瞎扯,他说他的,老子想自己的。好,既然你不满意老子写的,你TM说怎么改老子就怎么改。操你奶奶的,都下班了你却把老子留下来改来改去的,摆明了是给老子出难题。

这B喋喋不休足足胡扯了半个小时,才将三个报告扔给我,让我马上去改,改完之后才能回去。

人有时候会怒极反笑,老子此时就是这样。怒的不能再怒了,那就没有必要再继续怒下去了,最后会不可避免地变成了笑。老子老脸装着毕恭毕敬的样子笑了笑,一字一顿地说:崔主任,你让怎么改,我就怎么改。我现在就去加班,什么时候改完了,我再回去。说完,潇洒地走了出来。

日你妈的,你这个狗日的崔B,老子与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你却如此对待老子?当初你和肖娜在楼顶仓库里鬼混,老子还替你隐瞒。老子对你既讲职业道德,又讲江湖道义。老子对你没有做过亏心事,你他妈的为何这般和老子过不去?

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恨,我冥思苦想了好长时间,也没有想起我哪个地方对不住崔B,真他妈的奇了怪了。

突然,我意识到到了这一切的幕后黑手是不是那个狗日的臭蛆?但想想似乎又不是,臭蛆根本没有必要这么做。他要整治老子,手段多多,没必要利用崔有矛这B来给老子使绊子。

如果不是臭蛆,那就是老崔这个贱种,实在是贱的出奇,把老子当作了阶级敌人来对待了。

去你妈的,你爱怎么着就怎么着。人的忍耐是有底线的,你这B一旦触犯了老子的底线,老子就和你拼个没完。你这B只要不触犯老子的忍耐底线,老子就来个兵来将挡,水来土淹。韬光养晦是老子目前最佳的选择。

我看着希特勒崔有矛改的乱七八糟的三个报告,看着看着连连皱眉,频频摇头。这B将三篇稿子改的词不达意,文不对题,牛头不对马嘴,简直就是乱弹琴。老子毕竟是学文秘出身的,对稿子的质量优劣有个最起码的鉴别标准。

俗话说:百货百人中。一篇文章肯定有的人说好,有的人说不好,毕竟人与人的审美观点是不一样的。但懂行的一眼就能看出一篇文章的优劣与否。这三篇报告,其中两篇是分别给两个副行长讲话用的,另外一篇是给整个支行调度业务进展情况使用的,是所有行领导都要过目的,并且还要刊登在内部网站上,对质量的要求之高可想而知。行领导天天身处文山会海,对文字的要求那是极其高的。

从我个人角度来看,说句实在的,老崔改的稿子质量连老子草稿的质量的一半也不到。想到这里,老子多了个心眼,将那三个报告初稿的电子版悄悄保留了起来,又复制粘贴之后,在复件里按照崔B的改动进行修改。

忙活了一个多小时,才按照他的改动修改完毕。打印出来,急匆匆给这个狗日的送过去。咚咚咚咚,敲了半天门,屋里竟然没有人。操他妈的,这B养的让老子在这里加班,他自己却提前开溜了。

我只好回到办公室,收拾东西准备回家。突然想到今天还没有给冼梅打电话,急忙摸起办公桌上的电话给她打了过去。

喂,谁啊?(由于我没用手机打,而是用的办公电话,冼梅不知道是谁,便开口问了一句。)

阿梅,是我。

哦,我还以为是别的同事呢,你怎么不用手机打啊?

我这不是在加班嘛。

你还在加班?吃饭了没有啊?

上哪里吃饭去啊,刚刚忙活完。

由于今天很是气闷,内心很是委屈,忍不住将今天的事在电话中和阿梅说了起来。阿梅听完之后,怒火比我还旺,竟破口大骂起来。

去他妈的,崔有矛这人简直就是一个王八蛋。他以后再安排你什么,你别干,看他能怎么地。

不行啊,阿梅,他现在是代替李主任在行使办公室主任的权力,我不听他的,那岂不是让他们抓住小辫子了。

你怕什么?有什么了不起的,大不了不干了。

我现在有点后悔不该和阿梅说起这件事来,结果引得她大发雷霆,看她发火的样子似乎是她在受罪而不是我在受罪,到了后来,反倒让我来连连安慰她。

你别管了,他欺负你我坚决不干,我现在就给崔有矛这个混蛋打电话,他算个什么东西,简直太过分了。

阿梅,你千万不要给他打电话。你一给他打电话,不就把咱们两个的事给暴露了吗?

我知道阿梅这是气糊涂了,有点儿任性所为起来。我这么一说,她才逐渐冷静下来。

没事的,阿梅,这些事我会处理好的。他也不敢怎么着我,你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