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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到李感性曾经呆过的办公室门前。此时的心情很是别扭,这是李感性的办公室,但现在里边坐着的是希特勒崔有矛这个贱种。

但老子和希特勒崔有矛从来没有发生过冲突,关系还算说的过去。虽然老子的内心里很是鄙视这个贱种,但表面上对他还是很尊重的。

想到这里,便轻轻敲了敲门,只听希特勒从屋里传出一声‘请进’,老子才推开门进去。

进门之后,只见纳粹元首希特勒崔有矛端坐在靠背椅上,神情煞是威严。我靠,这B看来当官的瘾蛮大的,从外形上看去果然有一种领导的严肃。但外形毕竟是外形,他身上没有李杏那种骨子里散发出来的领导气质。他的外形都是伪装出来的,越看越是不顺眼,真他妈的是个贱种。

老崔哥……崔主任,你好!我来向你报到,我培训结束了。我公事公办地说道。

这B皮笑肉不笑,故作姿态,恐怕老子不把他当个官来看待。

小吕啊,什么时候回来的?

星期五晚上。

哦,培训学习挺顺利吧?

嗯,还很顺利。

这B竟和老子打起了官腔。他打完官腔之后,故意低头看了会文件。也不说让我坐也不说让我走,把老子直接凉在了那里。

我日他奶奶的,今天是怎么了?怎么都对老子这般态度?开始是那个臭蛆,现在是这个崔B。

他看了会文件,这才抬起头来,用手轻轻挥了挥,示意我坐下。

我心中很是不快,但表面上没有露出丝毫不满,故意乐呵呵地坐在了他对面。

小吕,你回来后,工作上可不能再像以前那样了。他绷着脸对我说。

我肚中暗道:操你妈的,老子以前怎么了?但老子毕竟垃圾活流氓事办了不少,多少还懂的点小不忍则乱大谋的道理。微微一笑,问道:老崔哥,我以前工作上怎么了?老子心中有气,这次连崔主任也不叫了,而是像以前那样称呼他老崔哥,希望他不要忘记以前,更不要冤枉老子。

他一听我没有称崔主任,而是还叫他老崔哥,整个脸拉长的像个驴脸,很不高兴地说:小吕,你以前的工作基本上都是吊儿郎当,你必须彻底改过来。这不光是我对你的看法,行领导对你也是这么个看法。

我操,这B怎么这么说法?还说是行领导也对老子这般评价。这不是摆明了要贬低老子的身份地位吗?老子本就没有什么身份地位,你们这群狗日的爱怎么贬低就怎么贬低,但不顾事实地胡乱给老子扣帽子,老子坚决不干。我强压住怒火,仍是微笑地说道:你们说我工作上吊儿郎当,我不承认。我并没有耽误工作,工作上的任何事情我都是竭尽全力去做好,说我吊儿郎当,我坚决不承认。

崔有矛那一对阴险的小三角眼躲在眼镜片后面,闪着幽幽寒光怔怔地看着我,阴沉地笑了笑。

小吕,你对你自己的评价说明不了什么。关键是领导对你的评价,那才是真正的评价。

老崔哥,你说的领导是指谁?

行领导和我。(真他妈的,我听到这里险些吐了出来。)

那行领导是谁?

至于哪个行领导,你就不要问了。我从李杏手中接工作的时候,行领导就找我谈了对你的看法。

这B以前从来都是称李杏为李主任,听他直呼李杏还是第一次听到,典型的小人得志。

听他说到这里,我哑口无言,肚中大骂,脑中急转,想了半天也没有想起在工作上哪个地方吊儿郎当了。我忽地想起李感性临走之前,给我打的那次电话,告诫我遇到事情多动动脑子,多和她沟通。

老崔哥,我在你面前就是一个小兄弟,年龄小,见识少,以后在工作上请您多多批评指正。我边说边双手抱拳,给他来了个江湖礼兯。

他听我这么说,脸色才缓和了下来。

看他脸色缓和了,老子肚中的不满更甚了。操你妈的,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说行领导,不就是那个臭蛆嘛。操,一群卑鄙无耻的小人。

我现在对希特勒崔有矛同志更加厌烦了,看都不想再看他一眼,扭头想走。他又把我喊住了,这次是和老子交代工作。他忽地一下交代给我三个报告,两个行领导讲话的报告,一个业务运行分析报告。最后言之凿凿地对我说:今天下午下班前,必须全部完工。

我一听险些气晕,这不是摆明了给老子穿小鞋嘛?三个报告,工作量是很大的,还要让老子在下班前完成?完成你妈个头,操死你家祖宗的。

老子将小不忍则乱大谋进一步延伸到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我没有再说什么,只是从他手中接过报告提纲,卧薪尝胆般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