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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天马行空胡思乱想之际,桌上的内线电话响了,竟把老子吓了一跳。

原来是李感性来的电话,让我到她办公室去一趟。

我趟着小碎步急匆匆来到李感性办公室,

小吕,你到上级行去送个紧急材料。

嗯,什么时候去?

现在就去。

好。

李感性工作起来是非常认真的,脸色凝重,我想色也不敢色了,只好贪婪地看了看她那艳桃般的秀脸。

从李感性手中接过材料,刚待转身出去,忽地想起来一件事,正在犹豫到底是不是和李感性说说。

她预感到我的细微变化,忙从文件堆中抬起了头。

小吕,还有事吗?

……。我又犹豫起来。

李感性马上从工作状态中脱离出来,脸上的凝重变成了温柔。小吕,有事就说。

杏姐,我感觉老崔哥今天很特别。

哦?有什么特别的?

呵呵,我感觉他今天出奇地高兴。

李感性听我说完,不由得沉思起来,过了一会才说道:可能是昨天晚上行领导把他叫去一块喝酒的缘故吧。

和行领导一块出去喝酒也不至于这么高兴啊?

嗯,崔有矛是个官迷,他天天盼着当官。昨天白天我们两个和行长大闹了一场,晚上出去喝酒时,行领导专门把他叫上,你说他能不高兴吗?

妈的,原来如此。难道他要顶替你的位置?

我听李感性说完,心中有些气急,便将心中的疑问爆豆般吐了出来。

任何事情都是有变数的,谁能预知未来啊。

如真要是这样,老子就和*行长那B彻底翻脸,去他妈的。我着急之下,粗话脏话交替而出。

李感性的脸色变得刚毅坚强起来,一字一顿地说:我要干他顶替不了,除非我不干了。

看到我仍是愤愤不平,李感性柔柔地一笑,说道:小吕,你就不要杞人忧天了,没事的。你去忙吧。将这份材料送到上级行办公室***手中就行了,快去吧。

嗯,我这就去。

跟着李感性干工作,我至少学到了两点:一是工作要认真。二是要灵活地坚持原则。这可都是宝贵的职场生涯经验,非常宝贵,贵不可言。

我按照李感性吩咐的,志高气昂地进行了一连串的兔起鹘落。

到了上级行,进了办公室,交给***。

到WC撒了一泡长尿,开始往回返。

从电梯里出来,快到大厅门口时,有人喊:吕大聪,你是吕大聪吗?

柔柔的声音莺歌燕语的煞是好听,字正腔圆标标准准的普通话,听起来真TM受用。

听声音是个丫喊我,哪个丫喊我呢?寻着声音望去,只见一个细高挑,骨感美极浓的一个女子正瞪着一双妙目看着老子。

此丫很是面熟。往前走了一步,更加地面熟。再往前走了一步,快认出是谁了。最后往前走了大大的一步,晕,这不是梅超风又白骨精同志吗?

你好!梅……,白……,你好!冯文青。(真TM汗,险些呼出梅超风和白骨精来,匆忙急切中才及时刹住了嘴巴子,在最后关口才呼对了这丫的芳名。)

呵呵,你真的是吕大聪啊?

不是老……,不是我还能是谁,呵呵。(MD,险些又自称老子了。今天遇到这个又梅又白的同志,险象环生,这都是平时自己吊儿郎当的结果。)

呵呵,我一直想给你打电话,结果把你手机号码给忘了。(我日,……,这丫曾经把老子的名字都给忘了,何况这一连串枯燥无味的手机号码呢?现在,她能记得老子的名字已经是大大地不错了。)

哦,对了,你的脚没事了吧?(边问边下意识地看了看她穿的鞋子,还好,是个平底的,呵呵。)

没事了,住了半个多月的院,又回家休息了一段时间,这才刚上班没几天。

哦,你今天这是来干什么?

我来送材料,你呢?

我也是,刚刚送完。

呵呵,吕大聪,上次你那么帮我,我还没有好好谢谢你呢!

谢什么呀,都是同事,帮忙是应该的。

呵呵,上班第一天我就想给你打电话请你吃饭,结果手机号码忘记了。本想打你办公电话,工作上的事太多,就拖了下来。

呵呵,不用这么客气。

不,必须请你。

李满江老师还好吧?

嗯,还好,他都督促我好几次了,让我请请你,他也过来。

哦,李满江老师也过来?

嗯,我们两个一起请你,呵呵。(李满江和她肯定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你们也太客气了,区区小事,何足挂齿。

大聪,今晚有空吗?

干吗?

你今晚有空,我约上李老师,我们三个吃顿便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