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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感性的嗓子都有点儿沙哑了,弄点什么来滋润滋润喉咙呢?找了找,竟找到了几根薄荷,这个东东堪比金嗓子喉片还管用。又加了两根苦瓜,急忙用炒瓢炝了炝,整了个凉菜。

MD,还有一袋没拆封的腰果,乖乖龙的东,这东东正好适合现在干瘪的我。羊肉加腰果,滋补肾来又壮阳。

最后随便又弄了两个现成的佳肴,共凑成了六个菜。

我来到客厅,只见李感性正躺在沙发上睡得沉沉的。

我将落地灯打开,在微弱柔和的灯光下,李感性睡猫般显得娇娇怯怯,很是无助。

脸上泪痕斑斑,犹如粉红色的桃花上挂着的欲坠不坠的雨露,我可从来没有见过她这个样子,禁不住一阵心酸,眼睛涩涩的。

我选了一条非常柔和的毛巾,比羽绒还要柔和,用温水浸湿,先在自己的脸上试了试。恩,感觉很舒服,温度也很好,这才轻叠手中,既温又柔地一点一滴轻轻地揩拭她脸上的泪痕。

擦完了一遍后,我用舌尖舔了舔毛巾,又苦又咸的。心中一阵气恼,MD,顾B这是让她哭了多长时间,流了多少泪啊,你TM不心疼,老子可疼的要蹦高。你TM是布谷鸟托生的吗?光知道自己布谷布谷个没完,就不知道心疼自己老婆吗?MD。

又揩拭了几遍之后,李感性的脸色恢复了不少气血,粉红如桃花,嫩白似梨花。用手轻轻梳理了一番她那零乱的秀发,她愈发的娇美了,宛如水中月,犹如镜中花。

我真想趴在她耳边轻声吟唱刘德华那帅B的《爱你一万年》,永永远远也爱不完。

我这一番呵护,李感性竟然浑似不觉,依然处于深睡之中。

我又不忍心叫醒她,只好腹中空空,肚中咕咕地耐心等待她。

如此这般又过了半个小时,她依旧在睡。但老子已经快饿晕了,干瘪的小体更加地干瘪了。

不能再等了,再等就会把老子干坏瘪晕,但又不能自己开吃,只好狠下心来叫醒她。

叫也不敢大声叫,怕惊吓着她,只能轻轻呼唤她,MD,很是憋屈。

连连呼唤了几次,竟然没有唤醒她。

MD,老子的呼唤竟成了远山的呼唤,但老子可不是那高仓健。

没办法,那老子只能来个千里走单骑,马蹄声声推醒她。

我半蹲着身子,双手轻轻推拥着她的粉臂,杏姐,杏姐,醒醒,该吃饭了!

她忽地睁开双眼,怔怔地看着我。

她的眼神很受伤,就像受伤的猫贝贝那样,让人怜爱惜悯,看到她那种眼神,我竟险些流下泪来。MD,老子从小就看不得美女受到伤害。

我想笑,但看到美女哭,我也哭。我想哭,但看到美女笑,我也笑。(这是潘驴邓小闲法则的真谛,老子总结的。)

李感性眨巴眨巴美眸,看了看天花板,又扭头看着我,脸上荡漾着甜甜的微笑,眼睛无限温存地凝视着我。

此时此刻谁TM也不能扰乱老子,让老子和李感性就这么含情脉脉地永远对视下去,虽然肚子空空如也,饿的要命。

她躺着我蹲着,她很舒服我很累。就在我极力忍受着腿部半蹲带来的酸麻时,李感性双臂忽地一伸,双手环抱住我的脖颈,把我往下一带,我咚的一声,由半蹲变成了全跪。

就在我大吃一惊时,她的秀唇已经亲住了我的嘴巴。来的太突然了,小爷还没做好迎接准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