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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梦?做梦你也不能随便与别人发生关系啊,你的自制力怎么这么差!”听到我这么说,陈钟已经大概的了解了个事情的轮廓,虽然我有可能是被人陷害的,但是强歼少女已经构成了犯罪事实。

“我也不知道……陈队长,我也不瞒您,我当时的感觉就像是吃了春药似的,自己都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我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小王,你给他做个尿检!”陈钟听到我说吃了“春药”,猛然间想到了什么,立刻对身边的年轻警察吩咐道。

“是。”年轻警察站起了身,然后拿了一个一次姓纸杯递给了我。

“干什么?我一愣。

“撒尿啊!”陈钟道:“你刚才倒是提醒了我,我怀疑你被你的那个同学下了类似催情药之类的东西了!”

“这……我就在这里尿啊?”我有些为难的看了看手中的一次姓纸杯。

“都是男人,你怕什么!”陈钟笑道。

“好吧!”我知道陈钟也是为了我好,不再犹豫,赶紧解开裤子,对着一次姓纸杯嘘嘘起来。

“陈队,那个女孩子的口供已经出来了……”审讯室的门突然被推开了,吕薇拿着一个文件夹走了进来,看到正拿着我的东东放水的我,猛然一愣,随即大喊道:“流氓!”

我本来就被她突然闯进来吓了一跳,又被她这么一喊,手一抖,尿洒了一半到地上。

“吕薇!和你说了多少回了,进来要先敲门!”张道奎责怪道:“还流氓呢,按照你的理论,你闯进男厕所里,你还说别人流氓?”

“我,哼!”吕薇狠狠的瞪了我一眼,余光却瞟见了我身下的物件,脸微微一红,不过一想到就是我那个东西欺负了刚才的少女,她真想冲过去一脚把它踢爆。

我赶紧提上了裤子,生怕这个暴力女冲动之下对我做点儿什么。

“吕薇,你去给他做个尿检,然后尽快把结果拿给我。”陈钟指着我手中的一次姓纸杯道。

“我?”吕薇一脸的不情愿,尤其是看到纸杯的边上都洒上了尿,更是不愿意拿手去碰,不过又不得不服从队长的命令。

看到吕薇过来,想到刚才这个暴力女,母暴龙居然想要对我动私心,所以就故意把纸杯往她的手里一推,结果弄了她一手。

“你!”吕薇气得真想把这一被尿扔到我的脸上,不过陈钟和张道奎就在旁边看着,自己真要这么做了,估计处分是少不了了。

警务机关都有专门的检测机构,所以化验结果十分钟以后就出来了,在我的尿液中检验出了大量的催情药物。

“看来你的确是被你的同学陷害的,吕薇,你和小王立刻到滨江酒楼去一趟,将刚才齐小乐包房中的酒瓶拿回来化验!”陈钟当机立断的说道。

但是陈钟还是去晚了一步,刚才我的那个包房中的所有酒瓶早就被收走了,就连桌子都已经擦得一干二净,所有证据都被消灭了!

“马上带陈启礼回来协助调查!”陈钟对小王和吕薇下达了第二个任务。

不久小王打回了电话道:“陈队,陈启礼不肯跟我回来。”

“什么?他不来,你们不会把他给带回来?”陈钟反问道。

“陈启礼一家人正跟几位领导吃饭,陈启礼说有事儿直接找他的律师,因为打扰了他们,我和吕姐还被领导骂了一顿。”小王垂头丧气的说道。

“算了,你们回来吧。”陈钟一听到陈启礼居然有律师,就知道这件事儿不那么好办了,所有不利于陈启礼的证据已经被消除了,他如果拒不承认,警方也拿他丝毫没有办法。

而且从和领导吃饭这件事儿也能侧面的了解到这个陈启礼的家事肯定不一般,父母绝对也都是邵市地面上有能量的人,别说没有证据了,就算有证据,他犯这点儿事儿也不是什么大事儿,花点儿钱也能轻易摆平。归根结底,能让陈启礼承认的最多就是给我下了春药,之后发生的事儿却是我的责任了!

“杨齐小乐,虽然尿检的结果可以判定你被人下了催情药物,但是不利于陈启礼的证据已经完全被消除了,从法律角度讲,我们没有办法给陈启礼定罪。”陈钟摇了摇头道:“你也能够明白,这种事情,有律师在一旁支招,陈启礼会把自己撇的一干二净的。”

“陈队长,您也说了,我被下了药,当时的情况我以为是在做梦……”我听陈钟说我构成了强歼罪,顿时有些懵了!这强歼判个十年八年的是很正常不过的,那我在监狱里还不得被高博洋派人整死啊。所以又转向张道奎:“张老哥……”

“嗨,老弟,这个罪老哥我,我最多能帮你争取量刑了……”张道奎说着,摸了摸有些秃顶的脑袋。

“齐小乐,虽然我和张局很同情你,但是你必须要知道,我国刑法对强歼罪作了规定,它是指以暴力、胁迫或者其他手段,违背妇女意志,强行与其发生关系的行为。”陈钟看张道奎为难,看出了我肯定和张道奎关系非同寻常,替张道奎解释了一下。

然后继续说道:“法律上不存在过失强歼,所以无论在何种情况下,都是在违背受害者意志的情况下与其发生的关系!并且在你的主观上,也存在与被害人发生关系的意识,催情药物不是你脱罪的借口。你以为是在做梦,这只是你以为的,更不是理由!所以最终结果我们也不好说,只能如实的报告给检察机关,等待法庭的判决!”

听着陈钟的话,我深吸了一口气,也已经镇定了不少,是啊,无论是什么原因,错了就是错了,那个女孩子是无辜的,恨就恨在我自己傻逼,不应该轻易的相信陈启礼来吃这么一顿饭!

“陈队长,你觉得我的事情法院能判几年?我现在已经完全认命了,事到如今,只有坦然的去面对了。只是静姨和姐姐她们,我以后怎么面对。

“我都说过了,这个我不好说,单是根据以往的经验,受害人的证词是法院量刑的主要依据,关键是受害人对你作案过程的陈述,很可能一句话就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而法院最终也会根据受害人的被伤害程度来下达最终判决。”陈钟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