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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不讲理起来,男人也是无可奈何的,张玉清坚决要我送她,我也只好答应了,开着车子送到去到约定的酒店里。

走有路上的时候,我还问她:“你真的想清楚了吗?”

张玉清说:“人生就是这样,必须要付出一些代价,我想清楚了。”

人家都想清楚了,我也不好说什么了。同时,我也明白为什么张玉清的丈夫为什么会和她离婚了。你在这个圈子里混,就难免会被弄脏呢。人家女人也挺想得开呢。反正要让男人睡的,忍一下也就过去了。

当我们车子快到酒店附近时,我注意到前面有一个人,是国土局王大超,我当时走得有些着急,这个王大超在车子前面也慢腾腾地走着,我就轻轻地按了一下喇叭,结果,王大超转过身来,大声地说:“你嘟什么嘟?”

显得十分生气。

当时王大超跟一个年轻女人在一起,看样子又不像是他女儿,更不会是他妻子哦,只有一种可能性,就是情人。这年头,你如果没有情人还真不好意思跟人打招呼呢。

我慢慢地摇下了车窗。外面的王大超还在叫:“你有毛病啊,我就不走你怎么啦?”

我说:“老王,是你啊。”

王大超说:“原来是袁副部长啊?”

语含讥讽啊,我虽然是副部长,但是这年头就算是副职,人家也不会说什么副字来,可是这小子分明是故意跟我过不去啊。我当时本来想生气,但是自己毕竟官高一级,还是装出一付淡定的样子来。

我说:“老王,喝了不少酒啊?”

王大超说:“老子喝酒了怎么了,我又没有喝醉。”

我说:“我跟谁称老子?”

王大超说:“怎么啦跟你称老子怎么啦?”

我有些生气了,我袁江涛自从混仕途以后,也是很少跟人发生冲突呢。现在这小子居然又在我面前装逼,看来,我不给他一点教训是不行了。我当即把车子停了下来,上前去把王大超脖子掐住,然后,打了他两记耳光。

王大超说:“你敢打我?”

我说:“打的就是你个孙子。”

又把王大超按倒在地上,打了十几个耳光,一边的女人也尖叫了起来。我大呵一声:“别叫,再叫连你也打。”

女人这才没有叫了,我踢了王大超几脚,王大超这才服了气。我也停住手来。

王大超往地上吐了一口血,牙齿掉了两颗下来。

王大超说:“行,袁江涛,你把我牙给打掉了两颗。”

我又给了他一记耳光:“怎么,你还想报仇吗?”

王大超就:“是。”

我哈哈大笑,从来没有遇到这么硬骨头的人啊,一般人在这种情况下,当然是要先装孙子,好汉不吃眼前亏嘛。我又打了他几记耳光。这小子终于服了软。我心中一口恶气这才出来,上一次张静的丈夫说要当什么办公室主任,我让张静约请他出来吃饭,席间也跟他说了这事,可是这小子居然跟我装逼,不肯给办。

这让我也失了面子,心中早就怀恨在心了。这会儿报复完毕,我又问那个女人:“你叫什么名字?”

女人说:“杨传红。”

我说:“认识我吗?”

女人说:“不认识。”

我又打了一记王大超的耳光,让他告诉一下之个女人,杨传红听说我是组织部副部长,也大吃一惊。

女人说:“你真是袁部长?”

我说:“这还能有假?”

女人也是一付吃惊的表情,我看了女人一眼,觉得这个女人这么年轻怎么跟王大超这种人渣混在一起,实在太可惜了。

我说:“你也是国土局的职工吗?”

女人说:“是。”

我说:“以后少跟这种人渣在一起混了。”

女人说:“好。”

我让女人也表示一下自己的诚意,必须要上来打这个禽兽几个耳光,一开始这个杨传红当然不敢打,但是她也知道我是组织部长,也不敢违抗我的命令,只好打了。

我又对女人说:“你还这么年轻,不要轻贱了自己,跟这种人渣混在一起没有好处的。”

然后,我又回到车子上,自始至终,这个张玉清还坐在车子里没有下来。这个下来也不方便,让人看到了,还会怀疑我们之间有奸情。虽然我们事实上还真是有奸情呢,但是让人怀疑也不太好了。

打了这个王大超,我也是心情大好。

我说:“张姐,你也看到了,不是我惹得他吧?”

张玉清说:“当然,是这小子太过分了。”

我说:“这样的人还当着局长,是不是该撤他的职?”

张玉清说:“明天就宣布免去他的局长一职。”

我说:“也不必这么着急。”

一切事也要慢慢来,这小子能当上局长,肯定也是有关系的。没有关系,你也很难在这个官场混啊,说实话,这年头,你想要提拔一个官员是容易的,但是你要免掉一个官职就没那个容易了。所以,这些年来,我们的官员从来都是能上不能下啊。

就算是能力再差,只要当上之个官员了,基本上只有升的,没有降的。

现在我也在组织部工作,能不能建立一个有效的机制呢?让这些个不合格的官员重新回到平民族岗位上,我也在思考这个问题。

我把张玉清送到酒店门口,对她说:“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不复返。”

张玉清说:“小袁,不要跟我开这种玩笑,我不敢进去了。”

我说:“你可要想好了,这事没有后悔的。”

张玉清虽然犹豫了一下,但最后还是进去了。我看着张玉清进去,也替她有些难过,这年头都不容易啊,人们只看到她当着部长,风光的一面,却不知道也有不为人知的辛酸的一面呢。

我一直看不到张玉清了,这才开着车子离去了。

第二天,我接到赵全的电话,赵全对我说:“小袁,不错啊,昨天的事谢谢你了。这个张玉清,果然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尤物啊。哈哈。”

电话那头的赵全笑得哈哈的,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事实上,我觉得这事赵全做得有些过分了呢,你玩这个女人,玩也就玩了,没有必要还打电话告诉我吧。但是人家是领导,有权就可以任性,告诉我也是把我当成亲信什么的。

我在电话这头也只是应了几声。

赵全说:“小袁,你放心,我答应你的事,我一定做到。”

我说:“这么说来,我这个组织部部长有希望喽?”

赵全说:“当然啦。”

我说:“谢谢赵书记。”

这也是一件好事啊,我没有做出什么牺牲,但是也可以享受到好处。当然,我身边的人也有付出,首先是何小琴这个女人,这个女人也是相当清纯的一个农村女孩,清纯又性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尤物啊。

(这里我要多说两句,有些农村比较落后,但也会出生一两个长相美丽,清纯可爱的女生呢,而且,最重要的是,这些女生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长得有多美,而这个何小琴就这样的女孩。)

何小琴明明是喜欢我的,但是却十分自卑,觉得配不上我。但是这个女人又愿意为我做出牺牲,付出代价来,跟赵全好,成了赵全的情人。

我有了这个“表妹”在赵全身边,以后很多事情也好办多了,及时可以掌握领导的一些动态,领导心里在想些什么,我也可以一清二楚了。

赵全说:“好好干工作,我是看好你的。”

我说:“一定,一定。”

放下电话,我也发了一会儿呆。可能是因为我干组织部的工作时间太短了,真是天天不知道干些什么,你说有工作干吗?当然有的,学习这个精神,学习那个文件,尽是一些形式主义的东西,我恰恰最反感的也是这个。遇到这种情况,我当然要把这些工作推给其他同事来干呢。

正在这时,有人敲门,进来的是我的同事王发明。

王发明也是组织部部长,在这个位子上也干了许多年,算是资深的副部长了,如果算起排名来可能还要在我前面呢。年纪也不小了,五十出头的人了。说起来不好意思,我们这些副部长一共也有五个呢。

我说:“王部长,有什么事吗?”

王发明说:“袁江涛,昨天你打了我弟弟是吧?”

我说:“谁是你弟弟?”

王发明说:“王大超。”

我说:“他是你弟弟啊,我真不知道。”

这下子就明白了,为什么王大超在我面前如些屌呢,不把我放在眼里。原来他的哥哥也当着组织部副部长呢,这就好解释了。在一般人眼中看来,这个王发明比我职位好像还高一些。

其实不是那么回事。

我说:“不好意思啊,老王,真不知道是你弟弟。”

王大超说:“他知道,他还说了,就算你哥哥是王发明,我也一样照打不误。”

不知道什么时候,王大超也过来了,还站在王发明身后。这小子也太坏了,居然这样来编排我。如果是一般人遇到这种情况,肯定是急得不行,非要辩解一番不可。不过,我袁江涛也不是一般人呢,误解就误解吧,我是从来不解释的,也不在乎这些东西呢。

因为我也是读过》《论语》的人“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我读书不但是读字面上的意思,还要深刻体会,运用到自己的实际生活中呢。

说实话,如果一个人故意要误解你,你解释也是没用的,所以,懒得解释。

我也只是笑了笑。

王发明说:“小袁,你说过这个话吗”?”

我说:“没说过,再说了,我也是今天早上才知道你是他哥哥,是亲哥吗?”

王发明说:“当然是,你什么意思?”

当时王发明还有些生气的意思,后来我才知道,这中间也有一些毛病,因为王发明的妈是个风流鬼,先是跟王发明的爸爸生了王发明,后来,王发明的妈又跟同村的另一个老头在一起偷情,生下了王大超。同一个村的,都姓王,不算太远。

农村里也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破事。后来,孩子都长大了,才知道,这个王大超是另外一个人的种儿,但是毕竟是同母异父,这也是王发明,王大超心中的隐疼哇。

我一下子这样问,让王发明十分生气,以为我知道什么。

我的个性也不是那种喜欢胡乱打听的人,也没那个兴趣来打听这些破事儿呢。

我看到王发明一付勃然大怒的样子,只好不说话了。

王发明说:“小袁,跪下来,给我道歉,我也许可以原谅你。”

我说:“老王,你没病吧。”

王发明说:“我没病,有病的是你,你如果不道歉,后果相当严重。”

我说:“我说,你说让我跪下跟你道歉?”

王发明说:“跪下才能显示你的诚意。”

我说:“诚间你妈个逼。”

我当时是相当生气啊,我袁江涛从来不考虑任何人的感受哇。不要说你王发明只是跟我平起平坐的一个同事,就算是上级领导,我袁江涛也不可能给我跪啊。

当时我骂了王发明,王发明也相当生气:“袁江涛,你敢骂我?”

我说:“骂你是轻的,你这孙子是欠抽。”

我上去就抽了王发明一记耳光。一看我打人,这个王大超立刻躺倒在地上装死,这样也好,我专心对付王发明就可以了。想起来也觉得好笑,王大超居然我没打他,躺倒在地上,大约是昨天把他给打怕了吧。

我上前来抽了王发明几记耳光,王发明毕竟年纪大了,五十岁的人了,打不过我啊。

我说:“跪下。”

王发明说:“不跪。”

我又踢了一脚,这一脚也是踢在他的小腿上,这老头一下子跪了下来,我也抓住他的头发,又抽了几记耳光,这老头被我打得鼻子流血了。这时,我们组织部很多同事也过来看热闹了,但是大家也只是在一边看着,没有一个人敢前来劝架什么的。

我袁江涛虽然来的时间并不长,但是大家也知道我的个性,十分任性,谁的面子也不给,谁敢在我面前装逼,必然要付出代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