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他们年纪大了，按说不会这么叛逆吧，但是他们做出来的事情，连我这个九零后也觉得匪夷所思呢。

我说：“老张，虽然我没说，但是王浩维其实是知道的。”

张亚敏说：“你没说他怎么会知道？”

我也笑了，这个老张啊，还真是一个人才呢。以为有些事没有说，人家就不知道，其实人家也不是傻的，相反，还是智商相当高的的家伙呢。之所以没说，也是怕跟妻子离婚呢。

张亚敏沉默了半天说：“小袁，你会不会觉得我是一个淫荡的妇人？”

我说：“这可是你说的哦。我可没有有说哦。”

张亚敏说：“你虽然没说，但我也知道你是这个意思。”

我也笑了，我真是这个意思。不过，张亚敏也没必要在乎我的看法啊，我也不能把她怎么着，可是这个女人做事还是不彻底啊。既然做了，就不怕人家的看法才对啊，可是这个女人并不是这么回事，也怕人家的笑话啊，有时会忍不住要跟人解释呢。就像此时此刻一样，张亚敏说：“小袁，你说我能得罪汪跟东吗？他是上级领导。”

我说：“是啊。”

其实不存在得罪不得罪的问题，还是一个想要不劳而获，想要得到好处。就像张严亚敏一样，想要从汪跟东这里弄一个小学校长当当，而且，是城区的小学。其实在我看来，一个小学校长，又有什么屁的意思。可是我们社会就是这个样子。

我说：“行了，老张，我才不管你们这些闲事呢。”

张亚敏说：“好吧。”

我虽然说过不管张亚敏这些破事，但是王浩维也拜托我去跟汪跟东说一声，要求他放过他的妻子呢。我也答应了。当即，我打了一个电话给汪跟东，约他一起出来打乒乓球，这也是汪跟东唯一热爱的体育运动。

我说：“有时搞一搞体育运动也蛮好的。”

汪跟东说：“也是，我这身体又长胖了吗？”

我说：“是长胖了一些哦。”

汪跟东说：“没办法，天天不锻炼，身体是越来越胖。”

我跟汪跟东打了一局，汪跟东水平不差，我也不弱，二人还有些旗鼓相当的意思呢。其实出来去运动最重要的不是这个运动，而是要谈一些重要的工作呢，我说：“老汪，工作怎么样，当这个教委主任。”

汪跟东说：“相当不错呢，我也心满意足了满意了。”

以前汪跟东在南边镇工作，虽然是党委书记，是一把手，可是毕竟是偏远乡镇，而且，汪跟东年纪也大了，对仕途进取之心也没那么强烈了。最大愿望就是要到县城来工作，最好是任一个部门长。现在能当上教委主任，他也是心满意足了。

因为南县也是一个经济比较落后的县城，但是经济越落后，人们对教育的重视程度越高。因为你没有别的进身之阶，只有想着读书，这样一来，教委主任就可以任性。

反正一切教委主任说了算呢。汪跟东说：“现在还有年轻女教师可以玩。”

汪跟东说这句话，也显得十分猥琐，我也知道汪跟东说的是个真实情况，因为这年头小县城里也没有其他好工作，只要是有编制的工作，大家也是抢破头呢。大学毕业生也太多了，想当老师还要考试呢。正是因为存在这种情况，才给汪跟东行徇私舞弊的空间。

我说：“这么说，你睡了几个年轻女教师了？”

汪跟东说：“有这么回事。”

我说：“那么，怎么还要睡张亚敏啊。”

汪跟东说：“报复王浩维。”

我也知道就是这么一个情况，要说张亚敏长得也难看，而且，年纪也大了。与其玩这样的女人，还不如自慰也比这个强呢。我把这个情况说了，汪跟东也哈哈大笑：“小袁，你说得不错，张亚敏的确是一个又丑又老的女人。”

我说：“这样还有个什么玩头呢？”

汪跟东说：“这个女人放得开啊。”

我也是一楞，没想到是这个情况，汪跟东哈哈大笑，我也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所谓的放得开，也是指各种不寻常的性体位，一些过分的做法，口啊之类的吧。我以为汪跟东是个正人君子，没想到也好这一口，还真是叫人无语了。

但是我也答应了王浩维的，这时，我拿出信封来，递给了汪跟东,汪跟东看到以后，也是一楞，因为从来都是汪跟东求我办事，给我送钱啊，不存在我给他送钱的事。

汪跟东说：“小袁，这是几个意思啊？”

我说：“你以为是我送的吗？不是的，是王浩维送你的钱。“

汪跟东说：“他为什么要送我钱？”

我说：“他求求你，以后不要睡他老婆了。”

汪跟东说：“这样啊，好吧。”

汪跟东说完，还是收下了这笔钱。同时也答应了我的。反正以后汪跟东也尽量睡年轻女孩子呢，至于张亚敏这个老女人，姿色实在太过于平常，已经激不起汪跟东的性欲了。反正她要报复汪跟东的目的也达到了。

汪跟东答应了这事，当然也是看我的面子哦。我也十分高兴。当天晚上，我又接到邀请，县委书记吴成明也要请我吃饭，最近我跟吴小菁也走得比较近，所以，吴成明也把我当成自己人呢。

吴成明说：“小袁，听说你们镇上也发生一件事，就是有个商人嫖宿女学生呢。”我说：“你也知道了哇。”

看来，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啊。发生在最偏远的南边镇的事情，但是偏偏这事弄得县委书记也知道了。在汪跟东面前，我当然要把事情一五一十地给说了。

吴成明也是一个开明的领导，当然也是哈哈一笑，并没有当成一回事。吴成明说：“这个曾宪斌，怎么好这口啊？”

我说：“有钱的商人，性格有些怪呢。”

吴成明说：“以后招商工作也要注意啊，这种人是不能存在的。”

我说：“一定，一定。”

不管我心里是否认可这事，但是县委书记说了，我也不能不当一回事啊，还是要把这事放在心上，摆正心态相当重要哇。这时，吴成明又跟我提起，让我来县上工作的事情。可以先来县委办工作，当一个县委办主任，协助他做一些事情来。但我对自己的才能也是十分清楚的，我是适合开疆拓土的人才，如果让我在家里管理内务，搞一些琐碎的小事，我会非常受不了的。

我说：“吴书记，我觉得我还是在南边镇工作比较好一些。”

吴成明说：“你现在才是人大主席，你再提你当书记如何？”

我这么年轻就当上了镇人大主席，才二十五岁，我觉得进步也算快的了，事实上，我对仕途升迁什么的兴趣不大，我要做的是，能真正为老百姓做一些事。南边镇的贫困户也太多了，能让他们真正脱贫，这才是我最想要做的工作。但是我也清楚，如果是一把手，我干起工作来肯定会大展拳脚，会好得多呢。

我说：“这样不好吧？“

吴成明说：“小袁你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人家是盼着当官，你倒好，对当官完全是没兴趣啊？”

我说：“也不是。”

吴成明说：“那是为什么？”

我说：“一言难尽啊。”

我清楚，吴成明居然找我谈这个话，肯定是有备而来的，就算我不同意，也会提拔我做南边镇的党委书记。我只是想到，目前王浩维的日子过得不太好。老婆张亚敏也出轨了，跟汪跟东搞在一起。现在如果他这个位子也掉了，那心里得有多难过啊。

说到底，我袁江涛也是一个有人情味的人啊。我把这些情况跟吴成明说了，毕竟吴成明也是没拿我当外人呢。不但吴成明如此，而且，吴小菁也说：“小袁，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婆婆妈妈呢？”

我说：“小菁，你也主张我来当这个党委书记吗？“

吴小菁说：“当然，你不也一直在说吗，想要为老百姓办一点实事。你如果当了一把手，很多事情不是更好办吗？“

我说：“我当。”

吴成明也笑了：“这就对了。”

吴成明又举起酒杯来跟我共饮了一杯酒。当天晚上，我又跟吴小菁在一起，就住在吴成明家，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在她家住了。以前跟吴小菁在一起时，她父母还会提醒一下女儿，让她注意什么安全措施之类的，现在这种说法也不存在了。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好像还巴不得发生什么，怀孕生子才好呢，这样好跟我结婚，也有一个借口，因为我跟吴小菁在一起，虽然欢乐过，但是却从来没有提过什么结婚之类的事，这让吴小菁心里也有些打鼓。

在现实生活中，我也发现这一问题，就是你不在乎这个事情，往往女人会在乎呢。

躺在床上的时候，吴小菁问我：“小袁，不错啊。”

我说：“什么不错啊？”

吴小菁说：“马上就要当党委书记了，不应该谢谢我吗？”

我也笑了，这件事的确要谢谢吴小菁，如果不是跟吴小菁有这一层关系，就凭我再是能干，也不可能升这么快吧。这个社会就是这样啊，你再有才干，如果没有跟领导套上关系，也很难有发展，我的优点在于有能力，同时又跟县委书记有这一层关系。这样仕途升迁就会比较容易一些。

我说：“只有以身相许喽。“

吴小菁也笑了：“这就对了。”

吴小菁也光着身子扑了过来。我亮出小伙伴来，进入吴小菁的身体，吴小菁在我身下大呼小叫起来。

星期一这天，汪跟东亲自过来了。这一次汪跟东也是故地重游，从前在南边镇做党委书记，这一次又以教委主任的身份来，大家当然对他十分客气，跟他热情地打招呼。

汪跟东倒是变得不爱理人了，还说：“这群势利小人，如果我现在什么也不是，不是教委主任，你看这群小人还会跟我打招呼吗？”

我也笑了。这就是常态啊，这就是这个社会的现实啊。汪跟东又跟我一起到我办公室里来坐坐，现在我当上人大主席也在各个村推行村民代表制，各个村都成立了一个村民代表大会，以前想像中的事，全部都付诸实践了。

这样一来至少做到了权力的制衡，只是这事我也是悄悄做的，不敢大声张扬呢。

汪跟东说：“小袁，你的确是个人才，这样的事你也敢做啊？”

我说：“怎么啦，这样的制度不好吗？”

汪跟东说：“好是好，可是不符合我们的国情啊。“

我也笑了，这个也只是借口哇。从我在各个村实行的情况来看，还是相当不错的，自从有了村民代表，各个村的村干部倒是没有以前那么好当了，村干部如果想要贪污也没有那么容易了。这样一来，有些报有搞钱想法的人就不会再来谋求村干部，但与此同时还有一些生意做得不错的人，他们想要当村干部，真正为老百姓做一点事。

汪跟东说：“不错，你搞得不错。”

我说：“老汪，你也可以在你们的学校里试行这条制度呢。

汪跟东说：“可以吗？”

我说：“当然可以。”

好的制度最大的优点就是能让每一个人发挥主动能动性，创造出最大的价值来。对于学校来说，就是考绩，各个中学也要中考，高中也要看高考成绩的。而目前的情况是，校长一手遮天，一个人说了算的。这样一来，你跟我关系好，我让你代毕业班，你跟我关系不好，我让你永远只能代副课，代低年级。

很多有才干的人，往往无心教学，因为有才干的年轻人往往会因为不会来事，不会拍马屁被领导整呢。

汪跟东说：“你这样说，我有些动心了，要不，我在你们王庄中学进行试点。”

我说：“可以啊。”

目前王庄中学也在进行人事大调整，新上升的校长文丽到底还是太年轻了，有些老教师不服她。还有就是前任校长王祖成，也有一帮亲信，这些人全是王祖成提拔上来的，他们当然要站在王祖成一边，支持王祖成呢。

如果推行这项改革倒是最好的一个主意呢。

汪跟东说：“小袁，你给我说说，这个制度具体是怎么做的？“

我说：“其实学校是最好做了，教师的素质比农民还是要高一些。我们可以先在教师中间选举产生一个教师委员会。”

这个教师委员会，也相当于村民代表大会，也类似行议会的性质，如果学校里有什么决定，一定要通过教师委员会通过才行。这样也可以对校长的权力进行一个监督。

校长的决议要通过委员会半票通过才可以畅通无阻。汪跟东也答应这样试点，我也十分看好这一项改革，因此，汪跟东让我陪他一起去王庄中学时，我也答应了。

来到王庄中学，我们先找到了校长文丽，我问她：“最近一段时间工作怎么样？”

文丽说：“难。”

我说：“还是王祖成在搞鬼吗？”

文丽点了点头，我就知道王祖成不会那么轻易放弃权力的，虽然当时口头上答应得好好的，背后肯定会搞一些小动作。我把情况跟文丽说了，在王庄中学实行一项改革，选举出教师委员会，以后这些议员来议事，当然，我们不叫议员，叫委员，但意思是一个意思。

文丽说：“本来王祖成在跟我为难，如果有了这些个委员，我这个校长岂不是更难干了？”

我说：“文丽，你当校长是为了贪污吗？”

文丽说：“这当然不是。”

我对文丽这个回答也十分满意，说实话，我也清楚文丽不是那种人，她还是那种特别有理想有抱负的人。这也正是我选她来做校长的原因呢，她跟王祖成两还是大不同的，王祖成想的还是自己的威风，以及当校长可以多捞一点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