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看得出来，这个张总对肖艳印象深刻。

吃过饭以后，张总住酒店，我和肖艳了一起回住处，我说：“今天你挺活跃的啊。”

“小袁，我这样做也是为了给张总留下一点印象，这样有错吗？”

“当然没错，不过，我还是劝你，人间正道是沧桑。“

“小袁你什么意思啊？”

看得出来，肖艳有些生气。其实就我这么多年跟肖艳的熟识，对她的性格也算是比较了解的，这个女人太会钻空子，极会钻研，以前在西流县电视台就是如此。别人如果要进个编制什么的，得考试，难度相当大。但是这个女人凭着跟人睡觉居然也可以把这事给办了。

人的性格也是很难改变的，以前肖艳会这样做，现在再这样做也一点也不稀奇呢。

不过，我也是看在从前好过一场的份上，给肖艳提一个醒，至于人家听不听，则不关我的事，我也只讲究尽到心就行了。

星期五的下午像往常一样要放假的。这天一大早，我就接到张家海打过来的电话：“小袁，你还记得今天有什么事吗？”

“记得。”

“那你可以准时来哦。”

“放心吧，我一定会准时来的。”

因为张家海约好了这一天去他家里吃晚饭，当然，吃晚饭也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要来劝一劝他的女儿张小萌。这个张小萌喜欢，不接受她的大学同学徐兴东的求爱。而这一次刚好又有一个机会让张小萌到省电视台去工作，张家海觉得这也是一个机会，他可不想耽误女儿的前程哦。

放下电话，我也陷入了沉思，如果说一开始，我的确对张小萌没有太多的爱意。但我这个人经常会这样，跟一个女人睡的次数多了以后，真的会爱上这个女人呢。就像对张小萌一样，以前只是觉得她是一个可爱的女生，但是随着深入地了解，觉得她的思想跟自己也有很多合拍的地方。也很受用呢。

我在想，如果我去做张小萌这个思想工作这算什么呢？小女生肯定不会接受我的说情的。

一晃中午就到了，这一天还特别忙，因为周末两天的稿子也要这一天编出来。吃过饭以后，我在自己的宿舍里休息，就听到敲门声，然后，打开门看到门外站着的是肖艳。

我说：“肖艳，你怎么来了？”

“我想你了，不可以吗？”

“别开玩笑了。”

“我不是开玩笑，我是认真的。”

我也深知肖艳还一直想跟我重续前缘，再接到跟我好。可是我真没有跟肖艳再接到好下去的要打算呢。但是此时此刻的肖艳也根本不听人劝啊。一进到宿舍里，就扑了过来，把我扑倒在床上。我这是一个单身宿舍，里面就一张床，一张桌子。来两个客人都得一个人坐在床上说话呢。

我说：“肖艳，你这是干什么呢？”

“我就是想你了，喜欢你。”

“我们之间已经过去了，已经翻篇了。”

“我只要你睡我一次，我不求你再爱我了，可以吗？”

这个要求也是相当荒唐了，如果没有爱情了，再在一起发生性关系，这对我来说还是挺难的。而且，我还有更深一层的考虑，一大早就接到张总电话了，晚上要去张总家吃饭，这吃完饭以后还要说服张小萌，让张小萌接受徐兴东，以后有更好的前程。

怎么才能说服张小萌，我估计不管能不能说服她，至少要睡一次才得行，如果这会儿把精力浪费在肖艳身上，晚上也许就会力不从心呢，但是这些话又不能跟肖艳说。

肖艳说：“小袁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就是考虑到这一次我在家乡丢了工作，来到这里来，你又帮我找到这份工作，无论如何，得感谢你吧。”

“我们之间还谈什么谢不谢的？如果你真要谢的话，我建议你可以请我吃饭什么的，不要以这种方式好吗？”

但是肖艳也是不管不顾，她开始试图把手伸过来，握住我的小伙伴直接来刺激我。但是我也是早有防备的，所以，紧紧捂住裤裆，让肖艳不能得逞，后来，肖艳就放弃这种方法了，她直接把自己给剥得精光，在我面前扭动着身体。

我说：“肖艳，你这样真的好吗？这么多年，你怎么还是这么老的招数啊？”

“招数不怕老，只要管用就行。”

“不管用你下来吧。”

肖艳也是试了半天，看我实在对她没有意思，自己也觉得相当无趣，最后只好放弃了。我心里还有一丝惭愧，也有些对不起肖艳啊。我让肖艳穿好衣服，大家聊一聊工作上的事情，肖艳也是无可奈何，只好把衣服穿得整整齐齐。

肖艳对我说：“袁江涛，我这一辈子最后悔的事情就是失去了你。”

“不至于吧，我就那么好？”

“就是那么好。”

我也笑笑。

当天晚上，我依约来到张家海家。由于我在X镇工作，离城区也还挺远的，开着车子，到了张家海家时，已经是晚上了，在他家坐了一会儿就开始吃饭了。吃饭之前，张家海把我拉到一边去，对我小声说：“小袁，记得今天的工作吗？”

“不是要说服你们家小萌，让她接受这个徐兴东吗？”

“对。”

“放心吧，我会完成任务的。

尽管不情愿，但是为了张小萌的前程，我也不能害了她啊。张家海的心情我也挺理解的，当爸爸的当然是想女儿好。张家海是商人，赚钱也赚得够快了，人家对金钱什么的，根本不在乎，在乎还是女儿的前程，如果女儿能进省电视台工作，张家海觉得自己有面子。就是这么简单。

张家海又递过我一张酒店的房卡，说：“这就是咱家外面那家五星级酒店，你收下吧。”

“这又何必了呢我一会吃了饭回自己家去。”

“你怎么不懂我的意思呢，我是让小萌才陪你最后一夜。”

我一时无语，天底下还有这样当父亲的。不过也不奇怪，张家海自己的生活就有些荒唐呢，女下属方亚玲就被他搞了呢。这搞了以后还以为耻反以为荣，还安排方亚玲的丈夫谢志刚担任业务二部的主管呢。作为一种交换条件。这样的事情都能做出来，做出任何事情来，都不令人吃惊吧。

张家海家的保姆也早就做好了一大桌子菜来，张家海还特意拿出两瓶红酒来，大家饮着红酒，聊些闲天。张家海的妻子吴姐（当着人家的面，我还是叫她吴阿姨，因为我跟人家女儿上了床，辈份上就要矮一辈。）还问我关于方亚玲的消息。

我说：“这个就不清楚了。”

吴巧丽说：“这么说来，没有在你们那儿上班了？”

“没有。”

“这就好，这就好。”

好在这个吴巧丽平时只喜欢打麻将，对于公司的生意并不关心。如果真要关心，到我分公司一查，马上就可以查到方亚玲还在公司继续工作呢。而且还是从前台文员做到公司会计呢。职位也上升了呢，工资收入当然也比从前要高一些喽。也许正是因为张家海了解他老婆的这些习惯，才敢如此明目张胆地骗他的妻子吧。

那天晚上，我们都喝了不少红酒，张小萌也喝了不少红酒。脸上也是红朴朴的，更是平添了几分娇羞。张小萌真是越长越漂亮了，这样的美艳动人的尤物，我很快就要失去了，一想到这些，我心里还有些难过呢。

张家海说：“小萌，上一次徐兴东说他可以帮你进省电视台，我觉得这是一个机会。”

张小萌说：“爸，你不要听他胡说，还不一定呢。”

“如果一定能进呢？“

”一定能进我也不想去。”

“为什么啊，进省台工作，当大记者，很多人挤破头都想进去呢，你为什么不想去啊？”

“我们家这么大的生意，你也不一直在说，需要我帮你打理吗？”

“我这只是小生意，我还是希望你能出人头地啊。”

其实在我看来，出人头在有那么重要吗？在这个社会上，有一份工作，有一份能养活自己的收入，就可以了。何必一定要说挣多少钱呢。再说了，这个钱挣多少才是个头呢？也许有人要说我这叫不思进取，人家是有上进心。我只是单纯地觉得，做人不要那么累，人生不过短暂百天，自己的欢乐才是最重要的。

不出我所料，张家海的谈心是没有任何结果的，张小萌也根本听不进这个话呢。吃过饭以后，张家海让张小萌送我出去。张家海还交待：“晚上可以不回来。”

“爸爸，你真好。”

“不过，有一条要注意。”

“我知道啦。”

小女生脸上也是一红。因为爸爸张家海也不止一次这么开明，女儿这么大了，有自己的生活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这个张家海到底是做生意的商人，头脑就是比一般人要开明许多呢。

小女生脸上也是绯红，却不知道，这背后张家海也有了交待，让我晚上再帮着说明这个张小萌呢，我虽然喝了一些酒，但头脑还是清醒异常呢。

我带着张小萌，走过马路到对面的五星级酒店里，没有看到我在前台登记什么，直接就进了房间，张小萌还说：：“小袁，你原来早有准备啊，早就把房给开好了啊？”

“这个房卡你知道是谁给的吗？”

“谁啊？”

“你爸爸啊。”

“啊，怎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