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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后一定改。”

“改,我这一次再给你一次机会,如果再不行,我绝不放过你。”

“好,好。”

张家海让关安江先滚蛋,还有些话要跟我单独聊聊。关安江则是灰溜溜地走了。看到他那付可怜的样子,我对他也油然而生一种同情心来,说起来都不容易啊。只能说打工就是这样的,随时要看老板的脸色啊。

张家海说:“小袁,以后你要担起大梁来,这个业务部我可是看好你哟。”

“放心吧,我会努力的。”

“还有,关于你的一些想法,也非常好,我目前已经成立了一个新媒体部,做微信公众号。”

“是吗?”

“以后你要多指导这方面的业务。”

“不敢,不敢。”

“也不能太谦虚了。该说的还是要说,我看好你哟。“

我也只好答应下来。这么看来,张家海还真是看好我哟,只是这样也给了我一些压力,如果干不好,人家就会对我改变看法呢,这样可不好哇。

张家海说:“你是不知道,关安江这个人做事有些苛刻,已经有好多人跟我反应他的问题了。”

“哦。”

“不过,看在他在这里干了多年的份上,还是先不炒掉他,给他一个机会吧。”

我点头称是。

这么说来,张家海也算是一个厚道人了,如果是其他的老婆,在这种情况下,肯定会马上炒了这关安江。说到底公司是为了赚钱而存在的。不是慈善机构哇。

张家海说:“你以后好好干,工资目前就是按关安江的工资标准来付你,以后干好也再涨你看行吗?”

“多少?”

“一个月一万五。”

“一万五?”

“这只是底薪,如果你业绩完成得好另外还有奖励。”

张家海告诉我,每个业务员完成的业绩,我这个业务主管也还有一部分提成。不过,比例不是很高。说到底,这当官就是好哇,哪怕是在这个小公司里管这么一点事,也一样可以多吃多占啊。

由于立刻就当上了主管,我也十分高兴,刚好第二天是周末,我特意打了一个电话约上黄义国李华春一起过来吃饭。可是李华春却还要上班,周末是没有空的。我也只好作罢。

黄义国来时还带来了一个女人,黄义国说:“我女朋友徐小玉。”

“你好。”

“你好。”

我注意到,徐小玉比从前的吴琼长得还要好一些呢。而且,黄义国好像也从失恋中走出来了,脸上也多了一份淡定从容。

我说:“这么快就又谈了一个女朋友啊?”

“是啊。”

黄义国告诉我,他所在的工厂里也是男工少,女工多。因为工厂里男工如果多了的话,就不听话,会闹事,这样一来,工厂里当然要尽量多招一些听话的女工了。

而且,这些女工也都是二十出头的年轻女孩子,家在农村,一个人在这里打工,生活也是十分寂寞,也需要一场恋爱呢。

我说:“那么,还记得从前为吴琼痛苦吗?”

“从失恋的痛苦中走出来,最好的办法就是再谈一场恋爱。”

“这样想就对了。”

“怎么样,你跟李华春关系还好吧?”

“一直还好。”

我没有告诉黄义国,虽然我跟李华春关系不错,但是我生活中也不缺女人啊,只能说东莞这个城市机会太多,诱惑太多。我告诉黄义国,我也当上这个业务主管了。这让黄义国我十分惊讶:

“你也太厉害了,这才几个月啊。”

“是啊。”

“不过,我相信你会成功的,因为你本来就是一个人才啊。”

黄义国说,我从前读书时,在班上成绩也不错,考的也是一类本科,智商肯定是属于比较高的那一类了。

我哈哈大笑。不过,从小到大,我倒是真的认为自己属于人群中比较优秀的那一拔人呢,从来不肯认输,做事就要做到最好。

吃过饭以后,我送走了黄义国,又想到自己住的这个地方档次实在有些不高,那么,还是有必要再重新找一个住处。于是,又在网上找房子,好在现在的信息都比较发达,看好图以后,联系上人,就去看房子。

在一个比较高档一点的小区里我租下来一套房子,我办这些事都是很快的。立马付了房租,打算第二天就搬过来。

我告诉从前的房东,我马上要搬走了,房东是个中年妇女,问我:“小袁,你怎么要搬走了,住的不好吗?”

“不是太好。这片小区环境有些跟不高。”

“可是我们这里便宜啊。”

我笑了。也承认房东说的实话,这个小区是要便宜一些。但是我现在的收入也足于支撑我现在租的房子,还是要住好一点,这样心情也会好一些。

房东说:“如果你这样突然要搬走,压金可是不退哦。”

“不会吧。”

“是这样的,你如果要搬走,要提前一个月打招呼。”

看来,倒成的我的错了,不过,不退就不退了,反正也没有几个钱。第二天,我自己叫了一辆小货车。把东西全部搬上,有些不要的也都扔了。主要是一些书,这些年,无论在任何地方,我都会买一些书,这些东西又相当重,搬起来还真是有些不方便呢。

搬好家以后,我又打了一个电话给李华春:“小李,我搬家了。”

“啊,为什么要搬家啊?又换工作了吗?”

“那倒没有。”

“那为什么啊?”

“住的好一点嘛。”

“哦,这样啊,这样也好。”

接下来我想跟李华春说点什么,但是又不知道说什么好。我发现李华春好像也变了,不再是从前的她了。以前我跟李华春在一起时,她也是有说不完话的。叽叽喳喳,像个小麻雀一样,现在却发生了变化。

两人都沉默了。我说:“你想我吗?”

“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