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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我好好学艺吧,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吴天德说道。

吴天德的话张业相信,但他还是觉得隐隐约约的有些不安。不过当下他没想太多,而是想起了另外的一个问题。

“对了,师父,我突然想起来一个问题。既然你什么都知道,当初我出差的时候,你明知道这是一个陷阱,为什么不提醒我呢?”

吴天德呵呵一笑,吃了一粒葡萄,说道:“我不提醒你,其实是为了你好。”

“为了我好?”张业大惑不解。

“嗯。”吴天德点了点头,“首先呢,在艺术品这个行业,吃亏是在所难免的,所以,吃吃亏,对你其实是有好处的;其次,我其实也不希望你继续留在遗珠。我跟你说过,但我从你的回答,知道你现在的想法很坚决,是不会离开遗珠的。

“其实,张玉佳派你去遗珠,根本就是一个错误的做法。她的意思是派你去监视陈海平,但问题是你根本就不适合。第一,你以前只是个当老师的,在艺术品这个行业根本没有从业经验,第二,你的生活阅历也尚浅,所以你根本就不是陈海平的对手,你也斗不过他。

“如果我提醒你,那陈海平的奸计最多是没有得逞,你又发现不了他什么。你不要以为进来偷东西的会是陈海平或者祁思,而肯定会是一个和他们八竿子都打不着关系的人。所以,如果陈海平这次没有得逞,他肯定会想出更毒、更阴险的办法来对付你。

“所以,我是为了保护你,才让你离开遗珠的。”

张业点了点头,说道:“可是师父,难道我们就这样放过陈海平吗?那就任由陈海平这么兴风作浪下去吗?”

“你不要着急嘛,有一句话你肯定听过,叫欲速则不达,这句话是很有道理的。现在把你放在遗珠,只会适得其反。但我让你来我这里学艺,就是希望你在朝一日能学好艺,重新进入遗珠,把陈海平给扳倒。”

张业这才明白吴天德的苦心,说道:“哦,师父,我明白了。”

吴天德坐正了身子,说道:“走吧,我进去教你鉴宝吧。也聊了这么久了,我们也该做点正事了。”

“是,师父。”

张业跟着吴天德进了他的藏宝室,吴天德便开始传授张业鉴定。从和田玉到白玉的区别、从瓷器上面的炼制斑点到青铜器的氧化特点、从书画作品老旧的识别到各大画家的作画风格……

张业一直认真地听到下午四五点,然后就去买了菜去做了饭给吴天德吃了。

吃饭的时候,张业问吴天德为什么不请个保姆,吴天德说他不喜欢奴役别人,也不喜欢被人奴役。但是两个人在一起比较长久地相处,不管是什么关系,其实都是一种互相奴役。

吴天德的话让张业很是赞同。

吃过饭,张业给吴天德把碗洗了,然后收拾了一下屋子,打扫了一下家务,就回去了,吴天德也没留张业在那住。

张业坐在公交车上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公交车里没什么人,张业坐在最后一排,望着空荡的车厢,不禁想起了心事。

吴天德的话,张业是相信的,而且他的推理也合情合理。看起来,事情应该就是这样。

张业便开始努力回想,祁思究竟是什么时候偷了他的钥匙。但他想了好久,也没想出一点可疑的迹象。他只好暗自佩服陈海平和祁思做事的缜密和阴险。

看来,祁思偷了他的钥匙,然后再交给了一个可靠的陌生人,然后偷走了画。

张业也明白,现在要想找到证据,几乎是不可能的。

所以,张业就望着窗外,皱着眉头,沉默着。

他又想起了自己的生计问题。

吴天德说要他在那学艺,可是什么时候能学成,张业心里一点底都没有。现在一点收入都没有,还是要找个什么事情维持生计才好。

而此时,陈海平正在和祁思在他的家里风流快活。

祁思光着身子,坐在陈海平那根坚硬的肉棒之上,疯狂地上下运动着,胸前那两团大大的白皙的肉球随着晃动。

而她那润滑的通道坐在陈海平的肉棒之上,陈海平的感觉也是相当地爽。

然后,陈海平就让祁思趴在沙发上,然后他把他的肉棒从她的两个浑圆丰满的屁股中间插了进去,感觉相当地紧,然后就前后运动起来。

抽插了一阵之后,陈海平就感觉受不了,就一阵冲刺,然后把他的精华射在了祁思白皙娇嫩的屁股之上。

陈海平从茶几上撕了几张纸,因为祁思自己擦不到屁股上面的那团液体,他便帮她插净了,然后又把自己已经软下来的肉棒上也擦净了,然后又到卫生间去洗干净了,两人这才穿上了内衣内裤坐到了沙发上。

祁思勾着陈海平的脖子嗲声嗲气地问道:“姐夫,刚才爽不爽啊?”

“呵呵,挺爽的。”

“那我的通道紧不紧,舒不舒服,我的波大不大啊?”

陈海平在祁思的脸上掐了一把,说道:“都挺好的。”

祁思噘起嘴巴说道:“你都说了事情办好了就让我生你的孩子,为什么还要射在外面啊?”

陈海平对于这件事,除了一如既往的狡猾,不想让祁思生孩子,还有另外一层想法。就算他让祁思生他的孩子,他也不会选择在这个时候。祁思刚刚和张业发生过多次关系,这个时候如果让祁思怀孕了,那将来生下来的是谁的孩子,那可就是件麻烦事了。陈海平可不想做那种去做亲子鉴定的掉脸的事情。

所以陈海平就笑着说道:“你先不用急嘛,你想想,你现在刚和张业那个过,要是这时候怀了孩子,那……对吧?”

祁思也是个聪明人,一听就明白了,便娇嗔地在陈海平的脸蛋上掐了一把,“讨厌,坏姐夫!”

陈海平渐渐散去脸上的笑容,问道:“哎,对了,那个人把画卖掉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