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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朱丽这赤惈惈的话,张业很兴奋,但也有些心寒。

朱丽的语气显得有些得意,而且是将丈夫骗得团团转的得意,他甚至能想象到陈日升微笑着让朱丽去按摩,还叫妻子早点回来之类的。可陈日升绝对不会想到,她妻子除了按摩之外,还要给男技师插!

有种女人最容易骗人,那就是朱丽这种平时看起来不爱说话,甚至是有点小家碧玉的类型。

或许,朱丽平时都是戴着虚伪的面具,所以在释放姓欲的时候就会变得肆无忌惮!

看着笑得有些轻浮,屁股却扭动得更快的朱丽,张业自然就想到了自己的妻子,他甚至很担心妻子就是另一个朱丽。

既然朱丽能一直瞒天过海,那他妻子同样也能吧?

毕竟,他妻子非常擅长说谎。

客厅进行得热火朝天的,卧室里却显得诡异般的安静。

抽了一根烟后,陈日升就抽第二根烟,胯下那玩意早已软得像根泥鳅一样,使得还套在上面的避孕套显得皱巴巴的。

听着妻子那啊啊的叫浪,陈日升思绪完全乱了。

这一刻,他才知道妻子也有非常婬荡的一面,要不然跟陌生人做怎么可能会叫得这么的凶?婬荡的妻子,这名词听起来实在是刺耳!

陈日升当然不会去阻止妻子享受,他正想着以后该怎么办。

就像李娜莉说的,要是女人的姓欲之门被打开,姓欲就会像洪水般汹涌而出。很显然,他妻子就是属于这种类型,可因为在交换过程中,他没办法硬起来,所以要是继续交换的话,他几乎成了旁观者,这种滋味哪个男人受得了?除非很喜欢被戴绿帽的!

想着想着,陈日升就变得有些烦躁,所以就将才抽了一半的香烟捻灭,并扯下避孕套扔在了烟灰缸里。

“想了这么久,有没有想出所以然来?”李娜莉依旧是面带笑意。

李娜莉人情冷暖看过太多,她也经常接触人性的荫暗面,所以对于陈日升的反应,她丝毫不在意。说得夸张一点,李娜莉就像是动物园园长,她一直都是以自己那冷漠且半带嘲笑的眼神看待着那些被关在人性兽笼里的动物们。

“什么也没有想到,”停顿了下,陈日升补充道,“我老婆绝对喜欢这种游戏,可我没办法喜欢。但如果我能像平时那样正常硬,我还是愿意陪着她来的。”

“应该是你心理上接受不了,要是你心理上能接受,你硬的速度应该会更快,硬度也会比平时夸张得多,”说着,李娜莉就拉着陈日升下了床,“看一看你老婆跟我老公做,然后想着这是一件非常愉快的事,或许你就会慢慢有反应了。不过要是让她看到你没有硬,她可能会不愿意去享受,所以你只能看,就像看房东太太洗澡一样。”

“什么房东太太?”

“打个比方而已。”

拉着陈日升走到门前,李娜莉就小心翼翼地将门拉开一条缝儿,随后她就让陈日升趴在门缝上往外看。

此时,张业已经大汗淋漓了,所以他就直接坐在了沙发上。

至于朱丽呢,她是正对着张业坐下。

这时,陈日升才注意到张业没有戴避孕套!

来之前,陈日升跟妻子强调过两次,说做的时候必须让对方戴避孕套。除了确保妻子不会意外怀孕外,还能确保妻子不会染上性病。

所以看到张业没有戴套,陈日升就很生气。

要是张业戴着避孕套插他妻子,他还会觉得舒服一点。至少,张业的器官没有跟妻子的器官直接接触。这虽然是种无力的安慰,但也是促使陈日升选择交换的原因之一。

跟张业舌吻片刻,朱丽就喃喃道:“我现在继续讲我的故事,就讲我第一次跟男技师做的事。”

朱丽一直以为房门紧闭着,更以为丈夫还在跟李娜莉做,所以她的声音就比之前大了些许。

要是门关着,陈日升绝对听不到。

可因为门虚掩着,所以陈日升就听得非常清楚。

听到妻子说自己跟男技师做,陈日升的脑子就像是被棒槌击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