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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坐在另一边旁听席上的唐珍珍露终于出了得意的笑容,还特意的看向伍松这边。正好大伯的目光迎了过去,看着那龌龊而又恶心的笑容,大伯脸上的表情变得愤怒,那笑容似乎在嘲笑伍松的大伯,没有你的谅解书我一样可以运作。

    “不行!不能就这么算了!”伍松大伯小声的说了一句,像是说给伍松听又像是说给自己听。大伯和伍松父亲的兄弟感情也是非常深厚,失去了唯一的兄弟,大伯心里也很不好受,伍松查找出了真凶大伯还兴奋的拍手叫好,可现在法律却惩罚不了真凶,不能公正的审判,他正窝了一肚子火,又逢凶手的母亲得意的挑衅,这个教书育人,性格沉稳、口碑颇好的校长终于忍不住了。

    “我抗议!审判不公!”大伯大吼一声,整个庭内的人都看着他,只见大伯站起身走到审判长对面,立刻有法警走去拦住大伯,伍松见状也大步走到大伯身后。

    “审判长,请问你这个死缓是怎么判出来的?”大伯隔着审判台质问审判长。

    “这位家属,审判结果是根据庭上双方律师申辩,以及双方的证据证词,由陪审员和我一直裁定的,至于怎么来的,这个不需要告诉你!”审判长看着满脸怒气的大伯解释道,他的口气比较平和,也许是因为心虚的缘故,并没有发飙,否则这种状况的发生他完全可以让法警把大伯强制驱离法庭,甚至可以以扰乱法庭秩序拘留大伯。

    “欧强指使杀人的证据确凿,贩卖毒品的证据也是确凿,为何到了你这里变成了纵容手下贩卖毒品;还有欧全贵父子两人明明是被抓的,为何到你这里变成了自首?你能否给我个解释!”大伯极力的控制住自己的情绪,礼貌的质问着审判长。

    “我说了,这不是我一个人裁定的,你再不坐到自己的座位上我就以扰乱法庭的秩序拘留你!”审判长语气稍微重了些,但依旧没有摆出架子。

    伍松走上前看看审判长胸前的名字牌:伍之雄。一位法警拦住伍松,防止伍松对审判长做出过激的行为。

    伍松身手拨开那位法警的手,法警的手竟然顺着伍松的手移到了一边,他想再次伸手过去拦却怎么也移不动了,仿佛伍松的那只手就是一堵墙,推不动的墙。

    伍松又跨出一步前倾着身体,露出诡异的笑容对着审判长说道:“伍审判长,我们还是家门,五百年前还是一家,你坐在这个位置多久了?”

    “我担任审判长三年了。”伍之雄自己都不知道为何会回答伍松的问题。

    “伍审判长,你是不是这个位置坐腻了,想换到那里去坐坐?”伍松用手指了指欧全贵所在的地方。

    伍之雄顺着伍松的手看到了欧全贵,他当然知道欧全贵为何会在审判席上,伍松的意思他也瞬间明白了,突然他醒悟过来阴沉着看着伍松:“你们两若是再不走就论扰乱法庭秩序处置!”

    “你不敢!”伍松那凌厉的目光依然看着伍之雄说道,“不够我们很快就会走,你演的这出戏不精彩,没意思!”

    说完伍松拉着大伯转身就走,当走到欧强和欧全贵的审判席旁时,伍松抬起手做了一个瞄准的姿势对准欧强,然后又移向欧全贵,‘啪!’的一声,吓到欧全贵一个趔趄。

    “老天照顾你,让你多活两天,尽情享受这两天吧!”伍松对着欧全贵父子说完又转头对着唐珍珍说道:“回去替你老公和儿子准备棺材,别到时候来不及!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