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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到临头自顾不暇了竟然还想着给自己的伙伴求情,这情求的人家姑娘都不领情何必呢。

侍卫将两个人压了下去。

赫连晟看着翡翠,笑了笑走上前,“你怎么知道她有问题,直到耽误了多长时间吗?”

翡翠撅了撅嘴,帮了他他还不乐意了,哪有这样的人,这竹简看着都是重要东西。

其实在赫连晟心里的某一处是温暖的,只是他没说而已。他其实早就怀疑了,怀疑那个仙格儿,所以一直没碰她。

观察她很久了,只是一直没见她有什么动静,今日就算是没有翡翠他也早就对她有防范了。

今日这事赫连晟只是冷哼了一声:“狗拿耗子。自作聪明。”转头就走,脸上一抹笑容。他怎么能在她面前先认错?

翡翠不可思议的看着他,还真算是她多管闲事了,真是好心没好报,跟着他上了车一路上都没有理他。

到了宫门,乾坤殿内都是宫里的人,皇上一如既往坐在中间上座,神色越发憔悴。

赫连晟带着翡翠为首跪下:“参见父皇,母后。”

“今日是家宴,大家不必拘谨,这里没有外人,一切随意。”

赫连晟领着翡翠走到一旁,正看见赫连骥带着宜王妃迎面走过来。

宜王妃这个人,翡翠看着有些心疼,她带着一种病弱的美,长得虽然标志但不是个吸引人的主。

翡翠笑了笑,“宜王,宜王妃!”

“弟妹倒是客气,云儿这是太子妃,见了怎么这般没礼貌?”赫连骥附在云儿的耳边,云儿打了一个寒颤,随后又客气的笑了笑。

只是行一个礼表示回礼,转过身去看着赫连骥,当然谁也看不见她眼底的恐惧。

赫连骥也只好打着马虎眼的笑着:“太子太子妃见谅,本王的王妃有些腼腆,而且不经常出门,让你们笑话了!”说着扶着她的腰便下去了。

翡翠看着宜王妃害怕的身影,叹了一口气,还真是孽缘,嫁给一个这般残暴的男人。

“赫连晟,宜王妃是什么身份,为什么看着她的样子好像很怕赫连骥?”这是这么多天以来,翡翠第一次和赫连晟这么客气的说话。

但是她客气了不代表他也要随了她的心意。

只是咳了一声,看都不看她一眼便走了。

翡翠看着他背影,暗自骂道:什么吗,小气死了,不说就不说,我这鼻子下面长的东西比你都好使。

翡翠随意拉来一个人,也不管她是谁便问道:“你知道宜王妃是什么人吗,她和宜王的关系不好吗?”

女子冷哼了一声:“太子妃管的事未免有些多吧,人家的家事,太子妃跟着挂记什么?”说着,女子转身就走。

翡翠忍不住咂舌,这宫里也太势利眼了吧,更何况她还是太子妃,怎的竟然让人瞧不起!

罢了罢了,她堂堂女侠,怎么可能跟这些不识相的女人计较。

正当她抱怨的时候,宫门出现了一男一女,成为了焦点,翡翠定睛看才看出来,赫连珏和连卿卿。

不过这赫连珏是疯了吧,竟然带着连卿卿回来,这是要把皇上给逼死的节奏啊!

翡翠走上前去,看着他笑了笑:“四皇子,胆子不小,竟然带着小情人儿来了,还是过年时候,生怕别人不看你笑话!”

赫连珏白了她一眼,没有跟她说话,手一直拉着连卿卿,将她往后扯。

“你知道宜王妃是什么人物吗?”将他拽到一旁不起眼的样子。

那些人实在是太吓人了,主要是跟着赫连珏站在一起,被盯着的都起鸡皮疙瘩,更何况她看连卿卿也害怕,帮个忙罢了。

赫连珏顺着翡翠说的,看向了宜王妃:“她是晋公侯的女儿,三代效忠朝堂,现在没什么实权,就是国家养着罢了!”

翡翠明了的点了点头,难怪那个云儿那么怕赫连骥呢,原来是娘家没了势力。

这赫连骥还真不是人,一个女人有权有势的时候把人家娶回家,现在娘家倒牌了,他跟扔抹布似的。

“要不是晋公侯是朝堂元老级的人物,父皇都要给三分薄面,宜王妃这位置怕是要换人了吧!”赫连珏冷哼了一声。

翡翠看着他,他倒是又能耐了,现在这么落井下石,是为了显示自己对感情的专一吗?

这连卿卿看着也胆子小,但是有赫连珏疼着,看向宜王妃的位置,翡翠竟生了怜悯之心。

殿内所有人都在祝贺,这过年将一堆人拢过来,说是一家人,但谁没有小心思了。

各宫娘娘都是努力的舞骚弄姿,说不好听些,皇上都是半个脚入土的人,也不知道都在争些什么?

这舞跳的倒是好看,但都是一个套路,说不好听点容易产生审美疲劳,没过多久翡翠借着上茅房的缘由出去逛一逛。

这刚走到后花园就看见戏剧性的一幕,翡翠躲在假山后面。

赫连骥一步步逼近云儿,拽住她的手腕:“娇滴滴的给谁看,是想让整个朝堂都知道本王是什么人?”将云儿抵在书上。

云儿打了个寒颤,拼命地摇头,想哭还不敢哭,只是缩着脖子看着地下。

“本王问你话呢,唯唯诺诺给谁看呢?”赫连骥半眯着眼睛看着云儿,声音如同阎王一般向着云儿招手。

翡翠捏紧拳头,心里告诉自己:那是别人家的家事,不要插手,不要插手!

可是这个赫连骥也太不是人了吧,好赖也是自己的王妃,不管人家现在家里怎么了,但也是大姑娘,竟然这么欺负。

这张脸和办的事根本就不符,亏得她感觉的他长得比赫连晟要有那么一点人情味呢,原来都是一个德行!

“想什么呢,看别人家家事还那么感慨?”

这一声吓了翡翠一跳,回过头就看见赫连晟斜靠在假山,看着她似笑非笑。

这已经全黑了,假山没有烛光,翡翠只能借着一点月光看见他。

一袭青衣在月光下衬得肤色白皙,这人绝对是妖精,不然怎么可以美的不可一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