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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嘉尔只是教了一招半式,虽然不太厉害,但也是要用巧劲的,这套鞭法是不需要蛮力的。

一切都考找人身上的缺点,在一击致命,人身上有些穴位是很脆弱的。

所以翡翠若是要学,她不只要练会鞭法,还要了解人体的穴位,这样至少可以自保。

这一套学下来也废了不少时间,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欲嘉尔累了就撒手不管了,只留下翡翠在花园里一直在练。

小容陪着困得直打哈欠,但看着自家小姐这么认真的样子她又不好打扰,于是就这么听着了。下人是不可以自己坐下的,而且还是后花园里,万一被谁逮到那就不好了。

“你若是困了就先回去吧,我一会就练好了。”这个东西对她来说比中看不中用的舞剑要好的太多。

虽然她不是行家,但也会有一种感觉就是这个鞭子很好,因为她感觉鞭子的力量在流遍全身在带动她。

她自己一个人不知道练了多长时间,只觉得腰酸背痛,而且还觉得身上不得劲,感觉身体被掏空一样。

“你这鞭法不能长练,虽然简单但也有一个弊端,这是谁教你的,都没告诉你吗?”赫连晟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一句话吓得翡翠一激灵。

鞭法还能练到身体亏空了不成,走火入魔?他怎么那么扯,没有理他兀自练了起来。

赫连晟上前抓住她的鞭子,被划了一道口子,连眉头都没皱一下。翡翠看着都疼,她刚才的力道可是一点都没收,他却硬生生的接住了。

“都说了这个鞭法不能长练,而且你不知道自己有一招错了吗?”被伤了赫连晟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反而训斥翡翠的时候,生气得很。

还有这样的人,为她好还不领情,而且这套鞭法到底是谁教的,虽然简单但也是最消耗体力的,竟然只留她一个人练。

赫连晟皱了皱眉头,好像在回忆些什么,这套鞭法好像是番邦独创的,他那年去了一趟看见了一个人舞,所以有印象去查了一下,才知道这个鞭法不能多练。

番邦?欲嘉尔?她这么害翡翠到底是为了什么?赫连晟皱着的眉头更深,确实挺让人不解的,而且听说今天的翡翠和欲嘉尔关系还好的很。

“错的?”前面的话翡翠都没听进去,反而赫连晟说她练错了?那是欲嘉尔交错了还是她记忆出错了?

“招式没错,但鞭法和剑法不同,这个鞭法和别的还是不同,要用手腕带而不是胳膊。”

翡翠差点没喷了,手腕练鞭子,提的起来再说,还没听说过呢!要说剑法要用手腕带还差不多。

“所以这就是它难的地方,是你自己笨,不学明白就瞎练。”赫连晟忍不住吐槽,人家交什么就学什么,也不怕走火入魔了。

赫连晟或许也是看不下去了,上前手把手教学,握着她的手,手腕带力,手里的鞭子拧成一朵花,摔到上面的时候落叶哗哗的掉下来,可见力气有多大。

树上被抽的一道道痕迹,所到之处干净了些许,而且太子府的地面时时都在收拾,也没有那么多灰尘。

翡翠感觉到了他的气息,喷在她脸上痒痒的,他的身上还有古龙香,尤其这个动作更加显得暧昧,她不知不觉的脸就红了,可真是羞死个人。

“啧啧啧,这些树也是可怜,全都成了你的牺牲品。”赫连晟随后想起了什么,邪笑了一声,“当然这些不是白学的,拜师费就免了,从你的月俸里扣出这些树的价钱吧,可能要扣上两个月了!”赫连晟点了点头,仔细的算着。

这一句话如同冷水,刚才的好感度全都浇没了,这句话真的是煞风景。

而且她下巴差点没惊掉,两个月俸禄比杀了她还要残忍,开什么玩笑,她一个月才多少钱啊还扣,还是不是人了,还有没有人性?

“太子,夫妻之间还计较那么多做什么?”说着也学着今早的欲嘉尔,没有骨头似的往赫连晟身上靠。

赫连晟心里有点心动,尤其是她靠过来的一刻,清香扑鼻,她还是小小的,整个人都是软趴趴的,虽说是靠在他身上,但还是很舒服。

下意识的就想抱住,但赫连晟怎么可能让自被美人计迷住,向后退了一步,翡翠一个没站稳摔在了地上。

这个人一点都不懂情趣,翡翠黑这脸,她难得可以这么“恶心”一次,他都不珍惜,以后想撒娇她都不会了呢!

翡翠耍赖似的坐在地上,边坐着边哭喊,整个人就是耍无赖的形式,赫连晟看了是又好气又好笑,这个样子倒是可爱。

“快点起来,这要是被下人看见该怎么想。”赫连晟扶她起来,眼神里充满了无奈。

他不知道为什么,看见她坐在地上耍无赖,第一个想到的竟然是怕她着凉,毕竟这天气开始入秋了,晚上会很凉。

翡翠眼睛睁的溜圆,“太子这是心疼我吗?那就别再扣我的月俸了吧!”眨着大眼睛,样子可怜巴巴却又好笑。

赫连晟将她捞了起来,横抱在怀里,这丫头也太好骗了,是不是被卖了还要倒贴这数钱?

“这个事情再说,等着看你表现。”说着就抱着翡翠回了莺歌小院。

回头冷着眼看着后面的狼藉,这个欲嘉尔到底有什么目的,为什么要教翡翠那么复杂的东西,还不交完。

他怕他若是没看见,翡翠自己的手连废了都不知道呢!

欲嘉尔要知道他在想什么一定会大喊冤枉,她是真心实意的教翡翠,可是她记性不太好,真的忘了告诉她要用手腕带力。

她一下子惊醒想要去找翡翠来着,就看着后院没人,想着她也是累了,那就明天再说吧,她那么懒应该不会练多久。

于是她便心安理得的回去了。

赫连晟将翡翠送回卧房没有一点想离开的样子。

他看着乱糟糟的桌案,真是好奇她平常不写字的人,怎么会那么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