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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陷害1" 第一天的时候,虽然大家对我都很陌生,但是我很是自然的变与大家打成了一片。

想要作为一个好的领导者,那么就要与自己的下属打好关系,更何况我这种是半途而上的人,更要协调好这样的关系。

如果弄好的话,那么大家都会尊敬你,而如果弄不好的话,那你就会成为在这个施工队中唯一一个被独立的人。

像我这样的好男人,不仅仅能够在女人的圈子里面混的如鱼得水,更能够在男人的圈子里面树立威信。

没有过两三天,我就和着一群人,关系好的就像是亲兄弟一样。

其实在男人之间,有着更多的相同话题。

我们之间经常聊的,无非就是女人,票子。

平常的时候,我们经常在茶余饭后谈论起有关于女人的事情,像我这样身经百练的情场老手,我就会向一些很少碰女人,甚至没有碰过女人的男人,分享着我的经验。

有的人听到我这样说,就是认为我在那里说大话;有的人就会在那里认认真真的听着我的讲述;而有的人竟然会有生理反应。

可能有的时候我说的细节太过于清楚,所以他们这样的粗糙老爷们儿,也都还是会听得面红耳赤的。

在此期间,我与这一群施工队的人,形成了友好的战友关系,与此同时,我也做好了我自己的本职工作。

在这十分和睦的时间里面,总是有一些烂苍蝇想要过来捣乱。

在我上任的时候,张不正和王大牛他们两个人,试图一直在找我的麻烦,但是我都已经机智的给解决掉,或者也都巧妙的给躲掉了。

有的时候,虽然我并不能够直接的迎面而上,但是,难道我还不会躲吗?

因为这件事情,把张不正和王大牛他们两个人,气的拿我没办法。

看到他们这样怒火冲天,我也就放心了。

原本想着,就这样可以一直干到这件事情完成,但是却没有想到,在即将收尾的时候,却又发生了不好的事情。

这一天,二狗子找到我,非要和我一起喝酒。

我们两个人都好久都没有坐在一起,好好聊聊天了,今天二狗子一直强烈的要求和我在一起吃饭喝酒,索性我今天也有时间,所以便和二狗子一起聚在了一起。

在此期间,我也找过赵三,但是他的电话一直都是处于无人接听的状态。

不知不觉之中,我就被二狗子逛了好多的酒。

我也是因为高兴,所以也很贪杯,根本就没有控制住我喝酒的量。

迷迷糊糊之中,我感觉到二狗子把我抬到了一个地方,但是具体是在哪里,我并不清楚。

对于之后所发生的事情,我就完全的没有丝毫的感觉了。

等到了第二天,我朦朦胧胧之中,听到了我周围有这闲言碎语的声音。

我都不知道为什么我在好好的睡觉,却有这样嘈杂的声音。

等到我睁开眼睛了之后,我就被吓了一大跳。

""我艹!这是什么鬼?""

现在的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一辆卡车里面?

前面刚刚建造好的房子的墙面,被我的卡车撞出来了一个大窟窿。

我看到了之后,我原本睡意朦胧的双眼,一下子就睁大了百倍。

昨天晚上,我明明记得我是一直在二狗子的家里面喝酒,谈天地,为什么现在我醒来了之后,却会出现在这里呢?

我百思不得其解,心里面都被装满了十万个为什么?

我的苍天啊,大地啊,现在谁能够跟我解释一下现在的情况?

在我坐在那里发呆,思考到底是为什么的时候,卡车的车门就被拍响了。

我扭儿过头去,就看到了在此周围围观着许多的人,一直在那里跌跌不休地进行着讨论。

看到他们的嘴巴在那里快速的蠕动着,我感觉我整个脑袋都是疼的。

现在这个时候,我的酒还没有彻底的清醒,所以我的脑袋还是处于蒙逼的状态。

我打开了车门,踉踉跄跄地从车子里面掉了下来。

还好在地面上都是平坦的,要不然现在我肯定是会被崴到脚的。

刚才拍门的人,正是王大牛,现在王大牛一下子就揪住了我的衣领。

我看着王大牛,就在他正准备质问我的时候,张不正就在不远处跑了过来。

旁边围观了一圈施工队的人,在我还没有搞清楚状况的时候,张不正就跑过来给了我一拳头,我一下子就倒在了地面上。

现在要不是因为我喝多了酒,到了现在还没有苏醒过来,怎么可能就这样白白的挨了张不正一拳呢?

不要看现在张不正已经年过五旬,但是他活动起来,一点都不比年轻小伙子子力气小。

如果是被揍的对象是我的话,他肯定会使出百分之二百的力气来对待我。

就在我被揍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旁边的那一群施工队的兄弟,便走上前来搀扶住了我。

""张不正,你脑子有病吧?""我被扶起来了之后,就冲着张不正在那里大声的喊着。

""你他妈的脑子才有病,喝了那么多的酒,还要强行的开卡车,你看把这房子给撞成这个样子了吧!""张不正在那里扯着嗓子回应着我。

我的声音提高了一倍,而张不正就提高了十倍。

听到张无中所说的,我扭过头去看了一眼,现在我眼前所出现的情况,确实是与我在卡车里面看到的情况,是一模一样的。

现在为什么我有一种,跳到黄河里面也都洗不清了的感觉了呢?

""强子,你喝了这么多酒,为什么还要开卡车呢?你看这下出事了吧。""

""强子,你受伤了没有?""

""哎!这下麻烦可大了。""在旁边搀扶着我的那一群施工队友,在不停地对着我说着。

明明这些事情都不是我干的,为什么要强制性地安插在我的头上呢?

""卡车不是我开的,这墙也不是我撞的。""我理直气壮的在那里反驳着。

我没有做亏心事,我就不怕鬼敲门。

在我们村子这里,根本就没有安装摄像头,所以没有办法用这种物证来证明我的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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