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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头再来在这个村子里,真的是什么人都有,可以说是""人才辈出""。

我才刚刚与张不正见过面,这下子又遇到了王大牛和王小美他们兄妹二人。

现在整个村子里面的人,都已经知道了我和小美的婚事已经退了,而且在不久的将来,小美就即将要嫁入到县城里面的秦松家里面了。

对于这里面的谣言,各种各样的都有。

我已经懒得去解释了,所以才会这几天里面都躲在了家里面。

在我才刚刚出来的时候,就遇到了他们兄妹二人,我也真的是够倒霉的。

我想要学刚才遇到张不正那个时候的样子,假装低头看不见过去的时候,王大牛却偏偏在那里说着一些风凉话。

王大牛说的这些话,还刻意的把嗓门提高了几个音度,生怕在对面走过来的我听不见似的。

我清空了脑袋,只想要听田地里面那些虫蛙的鸣叫声。

""孙强,你站住!""就在我马上与他们兄妹二人擦肩而过的时候,王小美在那里叫住了我。

一开始的时候,我的本能反应是想要站在那里的,但是经过短短的0.5秒的思考之后,我又把已经落在地面上的脚,给抬了起来,继续往前走。

""小美,你叫他干什么?""王大牛在旁边喝止住了小美。

""哥,你先回家,我有事情要跟孙强谈。""

""小美,他那样的男人,有什么好说的。""

""哥,我真的是有事情,你别管我了。""小美说完,便跑上前来,拉住了我的手腕

我从来都没有在想过与小美再有任何的牵扯与瓜葛,当小美触碰到我的手的时候,我立马的就甩开了他。

""孙强,我说让你站住,你没有听到吗?""

""我是你的狗吗?你说让停就停。""说完,我就又继续转身离开。

在旁边一直跟着小美的王大牛看不下去了,直接上前拦住了我:""孙强,我妹妹跟你说话了,你没听到吗?""

""没!听!见!""我一次一句的回应了王大牛。

""孙强,你……""王大牛说着的时候,就想要对我动手,我机智的躲了过去,反而踹了王大牛一脚。

小美上前搀扶住了踉跄的王大牛:""哥,你没事吧?""

""想打架吗?我随时奉陪。""从头到尾,我都是一副冷淡的表情看着他们兄妹二人。

""孙强,你别太过分!""

听到小美对我说的话,我心里面就忍不住恼火:""王小美,过分的人是你好吗?""

""孙强,我看你真的是皮痒了。""

王大牛想要摆脱小美对他的束缚,来到我身边狂揍我,而我根本就不会给他丝毫的机会。

""哥,你别闹了,让我单独的跟孙强聊两句好吗?""小美这个时候,是真的对王大牛发飙了。

""哥……""

看到小美这个样子,王大牛只好屈服了。

我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这一次是小美主动的走到了我的身边。

这是我们分开之后,我和小美我们两个人第一次见面。

""孙强,不管事情怎么样,反正我还是要谢谢之前你对我的照顾。""

看着小美想要继续往下说那些客套到不能在客套的话的时候,我真的是忍不住想要打断他的讲话。

""不用了,小美,这些虚伪的言语就不要继续地对我讲了。""

现在小美在我的眼里,再也不是那个单纯天真浪漫的女孩儿了,当我再一次看到他的时候,虽然内心里面会波动,但是再也不是有关于爱情的了。

""好!我不说,但是希望你可以过的很好,找一个比我爱你的女孩儿。""

小美现在这个样子,在我的眼里面真的很作,还不如村里的那个寡妇。

说的这些话,我不知道是在装可怜,还是真心的在祝福我?

""你爱过我吗?你配提爱这个字吗?你放心,等到以后和我结婚的女孩儿,他已经是全世界最爱我的人。""

小美笑了笑,一副很是淡然的模样。

看得出来,他现在的心思完全的都放在了秦松的身上,看着我的眼神,就像是看了一个多年的旧友而已。

多少年的陪伴,终究还是比不过一个有钱人家的男人,当初的那份感情,也许是真的喂狗了吧!

""对不起,不过我就是想要告诉你,我真的很爱秦松,和他在一起之后,我感觉到了我从未得到的幸福。""

在小美说这句话的时候,竟然流露出来了一种天真浪漫的笑容,我从来都没有见过小美这样对过我。

以此同时,现在小美说的每一句话,都像是在拿一根锋利的刺刀,一下一下的,不停在我的心脏上面扎。

我的心脏在流血,可是我还在咬着牙苦命撑着。

在我的面部表情上,只能表露出来那冷淡的笑容,然而拳头却早都已经紧紧的握在了一起。

我保持了我作为一个男人应有的风度,一直在强烈的压制住我内心里面想要往外喷射的怒火。

""祝你幸福!""说完之后,我就转身离开了这里。

太多的情愫,全部都汇集在了一起,我一时间不知道应该如何去表达我的感情?

最终,所有的千言万语全部都汇集到了这四个字上面,也许这才是我最后应该要作的事情。

这一个转身之后,我和小美我们两个人之间便会再无瓜葛。

我原本以为两条平行的线条会相交在一起,然而一直到了现在我才知道,平行的线条,一辈子都不会出现相交的情况。

夜已经越来越深了,一轮明月高高地挂在天空之中,在他旁边的星星,完全的都已经被月亮的光芒所掩埋了。

抬头看着明月,好像是它也在嘲笑着我现在的境遇。

我没有回到家里面,而是在院子外扛起了锄头,便去到了地里面。

现在我已经完全了没有了睡意,在家里面也没有就可以把我自己给灌醉,所以我只能通过另一种方式,来麻痹我的神经。

在地里面的那一些杂草,我一个人从最深的夜,一直干到了日出。

一整晚,我累得腰都已经直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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