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我醒来的时候,小姨已经起床了,想着昨晚的小意温存,我心里有些甜蜜。
虽然没有跟小姨发生肉体关系,但是跟小姨已经有了突破性的进展。
我掀开被子,趿拉着拖鞋走下床。
不出所料,小姨果然在厨房做早饭。
清晨的阳光澄净和煦,照在小姨不施粉黛的侧脸上,勾勒出一层金边,圣洁而性感,像是古罗马时代信奉的爱神维也纳。
胸前夸张的山峦以及挺翘的屁股,构成完美的S型。
特别是小姨弯腰下面的时候,臀部就更加紧绷浑圆。
“小姨,你好美啊~”
我从背后抱住了小姨,她肥美的屁股肉顶在我的身上,令我越发欲罢不能。
小姨的身体僵了一下,一层红云迅速从她的耳根处蔓延,一直蔓延到乳沟里。
她放下手中的勺子,转过身来,笑得十分温柔。
“醒了?”
“嗯,昨晚睡得好香。”
“那!就!赶!紧!去!穿!上!衣!服!”
那饱满的樱唇每吐出一个字,小姨就弹一下我的下面,生生给弹软了。
“小姨,你好狠毒!”
“再说!再说再给你弹十下!”
“不敢了不敢了。”
我灰溜溜地穿上了衣服,吃过小姨煮的西红柿鸡蛋面后,就去上学了。
到了学校的时候,就发现一个非常令人不舒服的事情,李铁这个家伙居然在调戏白妮。
白妮:“李铁,请你让开。”
“呦,都听听,白大小姐指使我让路呢,哈哈哈~”
李铁淫秽地绿豆小眼打量着白妮的胸脯和屁股,淫荡地笑了起来,“这路又不是你家开的,凭什么你能走,我就不能走了?那么大的空间,偏偏让我给你让路?”
白妮:“你无耻!”
我看得也是眼里直冒火!
两个桌子之间的距离是可以容许两个人的并行通过的,可是白妮的身材十分丰满,跟李铁一起通过,就免不了身体上接触。
更何况,李铁是班里有名的下流痞子,趁着过走廊的时候,咸猪手摸了很多女生的屁股,遇见漂亮的女生,他甚至假装摔倒,歪倒女生的身上占便宜。
很多同学反应给老师校长,但是李铁是个富二代,校长都得给他爸几分薄面,最后结果都会不了了之。
李铁也就变得更加猖狂,有时候不仅占同学的便宜,女老师的便宜他都占。
没想到,这次他找到了白妮的头上!
白妮一脸羞愤:“李铁,你不觉得你这样太下流了吗?”
李铁:“下流?我过个走廊怎么就下流了?是不是你在想什么下流的事情?”
李铁上下打量白妮的身体:“我说白同学,要说谁最下流,你的身材才是全校最下流的吧?啧啧啧,古代只有潘金莲这种荡妇才有你这种身材。”
白妮看到班上的同学纷纷将桃色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她美丽的眸子迅速蒙上了一层雾气。
“李铁,……你,你在胡说!”
李铁:“哦,是吗?既然我在胡说,你用手遮住胸干嘛?我看你就是个……”
“是你妈!”
我眼睛通红,白妮这丫头性格清纯可爱,怎么受得了这种侮辱,看到白妮被指指点点地样子,我整个人都炸了!
我顺势从旁边的桌子上顺过一支钢笔,把笔帽拔下来,藏在手心。
“小子,你是不是不想活了,你竟然敢骂我!?”
李铁阴狠地看着我,招了招手,他背后两个人闪了出来。
他们两人是李铁的跟班,一个叫袋鼠,一个鸵鸟,都是跆拳道社团的,擅长格斗。
李铁神情倨傲,指了指地面,“你现在要给我跪下,我还能饶你,否则,老子今天就要拿你立威!”
“你放屁!欺负我女人,我还不想放过你呢!”,我眼睛死死地盯着李铁,恨不得从他身上咬下一块肉来!
白妮带着哭腔说道:“小智,你们不要打架,李铁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去告老师!”
李铁:“告啊,去告啊,我看谁敢管我!”
李铁:“白妮,我给你个选择,下课之后陪我去趟小树林,要不然……我就把他拖进厕所灌屎灌尿!”
白妮挡在了我的面前,“李铁,你怎么能这样!”
我推开白妮,“白妮,这是我们男人的事情,你不要管,这会让我很没面子的。”
白妮担忧地看着我,“小智,对不起,是我连累你了。”
“说什么话呢,你是我女人,我就得保护你,去一边看着!”
“嗯嗯,小智,我相信你。”
劝慰好了白妮,我挑衅地看着李铁,“有什么道,给爷爷划出来,爷爷全接了,来啊!别怂,怂不是男人!”
李铁:“马德,不知死活的玩意,袋鼠,鸵鸟,给我上!”
袋鼠和鸵鸟两个人扔掉嘴中的烟,猛地扑了上来,两个人都是练家子,拳脚有板有眼,威力也很大。
以我的水平,我根本就躲不开,不过我一开始也没有打算去躲!
我只管闷头往前冲,袋鼠鸵鸟的攻击全都招呼在了我的身上,我只觉得天旋地转,眼前直冒金星。
真特么的疼啊!
我呲了呲牙,这两个狗东西下手太狠了!
耳边不只有李铁猖狂的嘲笑声,还有白妮的哭喊声,我一概不管,就是一个劲往前冲,终于,我抱住了李铁的大腿。
李铁:“快特么让他松开,袋鼠,鸵鸟,你……啊--”
我将手里的钢笔狠狠的扎进了李铁的大腿里,他发出了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嚎。
袋鼠和鸵鸟攻击更加密集了,像是雨点一样落在的身上,我的意识都变得模糊了,但是我仍旧死死地抓着手里的钢笔,坚定不移地往里面扎,用尽全身力气!
白妮泣不成声地哭喊起来:“别打了,求求你们不要再打他了,你们打我吧,呜呜呜……”
就在这个时候,教室陡然安静了下来,只剩下白妮的哭声还有李铁的惨嚎声。
我尝试地抬起头,但是眼前一片模糊,世界也蒙着一层血色。
不用看我就知道,我现在肯定被打成了一个猪头。
通过上下眼皮的两条细缝,我分辨了出来,那是我们的班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