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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蹲坐在角落里,我感觉自己脑海里混沌成了一片。

和昨天的拘束和恐惧不安完全不一样的是,今天的我,竟然就这么在角落里蹲着快睡着了!

而且,我做梦了!

我梦见我和一个美女在穿上缠绵,摸着对方滑嫩的身体,冲击着对方的身体,我明明知道在做梦,却也不愿意醒来。

唯一有点可惜的是,我努力想要看清楚身下美女的脸,却发现,对方的容貌始终看不清楚。

终于,当我趴在对方的身上,和对方大眼瞪小眼的时候,我吓得差点大小便失禁。

梦中和我缠绵的这个美女竟然是许静瑶!

这一惊讶之下,身体里的欲望一下子偃旗息鼓,我滚瓜似地从对方身上爬下,抹着额头的冷寒。

然后,我便醒了。

我睁着迷糊的眼睛,抬起头,疑惑地看着桌球馆里。

我不知道我在这桌球馆里睡了多久,只是,此刻的桌球馆里已经喧闹成了一片。

“草泥马的,敢打老子的人!”

“打你他妈的又怎么了!竟然还敢吃霸王餐!”

“给我上去打!”

“一起上去!”

各种辱骂声,器物撞击声,充斥着耳膜。

一个黄毛被另一个非主流打扮一拳打在脸上,摔倒在桌面上,将桌子上的桌球弄得到处滚动。

两个女人扑在一起,她们身上的衣服发出撕拉声,像雪花一样到处落下。

两个瘦得像猴子一样的杂毛,手里拿着桌球杆,不停地打在一个皮糙肉厚的中年大叔身上。

……

整个桌球馆乱成了一锅粥!

我虽然被人经常打习惯了,可什么时候见过这种混乱的群架场面!

一个红毛突然向我冲了过来,我吓得腿脚哆嗦,刚才的睡意朦胧在刹那间清醒过来。

就准备抱头鼠窜之时,一个黄毛一脚飞踹了过来,踹在红毛后背上。

红毛被踹翻,撞击在桌沿,顿时鼻血横流,萎顿在地。

我彻底被吓懵了。

还没反应过来,黄毛再次冲了过来,跳坐在红毛身上。

红毛喷了一口唾沫星子出来。

黄毛的拳头,如雨点般落在红毛脸上,不一会儿,红毛整个人就成了一个猪头。

看着红毛最后被打晕了过去,黄毛一口口水吐在黄毛身上,就准备转身向其他人打过去。

我半蹲在旁边,大大地松了一口气,为自己即将免遭红毛的殴打而庆幸。

然而,黄毛却突然转过头,凶神恶煞地瞪着我,像条疯狗一般吼道:“看你麻痹的看,老子弄死你!”

黄毛朝我扑了过来,猝不及防,再加上恐惧之下,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右脸上就重重地挨了两拳。

这两拳,让我火冒金星。

我挣扎着站起,想要将黄毛从身上拱下去,才发现,这个黄毛,竟然被张健那狗崽子还要厉害。

全身上下到处遭受攻击,有拳头,有鞋踩,而我,压根就没有任何反击之力。

这一刻,我真的将许静瑶那婊子恨死了。

若不是她,我根本不会被保卫处的看门人追,更不会来到这么个混混到处跑的桌球馆来一次!

“草你吗的,姑奶奶的人你也敢动!”

就当我被打得有些昏头转向,差点分不清东南西北时,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骤然响起。

身体本能的恐惧起来,然而,黄毛此刻的一只脚踩在我身上,我压根就动弹不得。

然而,意外的是,随着这声噼里啪啦的电流声响起,一只脚踩在我身上的黄毛发出公鸭般凄惨的叫声,整个人突然倒在我身边,像羊癫疯一般拼命地抽搐!

噼里啪啦的声音一直响个不停,黄毛一边哀嚎着,一边滚来滚去,很是吓人。

忍着剧痛,我生怕电流攻击到我身上,急忙滚远了一些,艰难地爬了起来。

只见不远处,许静瑶满脸狰狞,左手死死地拽着黄毛的头发,右手里的电棍开着电流,在黄毛身上乱捅。

随着黄毛的惨叫声不停地在整个桌球馆里回荡,整个桌球馆混乱的局面慢慢安静下来,打架的人也纷纷散开。

许静瑶身边方圆两米处,不见一个人!

许静瑶电了黄毛许久,整个桌球馆里都只剩下黄毛的惨叫声。

噼里啪啦的响声伴随着黄毛凄厉的惨叫声相印成辉,整个桌球馆里弥漫着异样的压抑。

终于,黄毛出气多,进气少,哀嚎声越来越低,抽搐的动作慢慢平静下来。

直到此刻,许静瑶才将开启电流的电棍从黄毛身上拿开,恶狠狠地扫视了一眼周围的混混道:“他妈的老虎不发威,都当老娘是病猫吗?谁他妈的再上来,下一个就电死!”

荡漾着电弧的电棍在许静瑶周围人群的脸上一个个指过,一个个惊恐地退后。

看着许静瑶咬牙切齿,狰狞的模样,我浑身打了个激灵的同时,却莫名其妙的感觉到一种心安。

许静瑶拿着开启电流的电棍晃过一圈,然后指着我道:“他妈的都记住了,这是老娘的人,下次睁眼看清楚了!”

许静瑶说完,一把拉着我的头发,拽着就往桌球馆走去。

头皮火辣辣地生疼,这一刻,我真想挣脱开许静瑶那爪子。然而,整个桌球馆的混混都不敢出声和反抗,看着那依旧闪着电弧的电棍,我更不管了。

忍着剧痛,随着许静瑶出了桌球馆,一直走了很远,到了大马路上,许静瑶才松开抓住我头发的手,关掉电棍,猛地一脚踢在我的肚子上。

我蜷缩在马路上,狠狠地咳嗽了几口唾沫星子。

看着许静瑶朝着学校围墙走去,我突然感觉到害怕。

以前一直都知道许静瑶这婊子和那些混混混在一起,是个骚蹄子,不良少女。

可以前,我总觉得她是靠出卖身体和金钱做到的。

尤其是那一次,我的拉链划开了她的黑丝,露出了她大腿上“小母狗”那三个字的时候,我更加坚信。

当她叫我去她家,我亲眼见到她被她的养父当成禁脔一般性虐待时,她依靠身体和金钱成了男人玩物,我已经确信无疑了。

可直到今晚,我发现我可能错了。

许静瑶这个不良少女或者依然出卖身体和金钱,然而,她现在即使在社会上那些混混中依然混得风生水起,跟她的狠厉也有很大关系。

这个骚蹄子,凶恶起来,简直就和恶鬼一般。

刚才在桌球馆里,只要她再电一会儿,那个黄毛估计就真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