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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慢慢降临到这个世界,连下了几天的雨,也终于在这一天停了,阳光变得格外灿烂,好像这个城市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得到太阳之神的眷顾一般。

而在这个美妙的清晨,总统套房的卧室里,却是一片狼藉,昨晚的一场大战,让这里变得杂乱不堪,哪里还像是一个女人的卧室啊。

床单已经被挤在了一起,被子的形状也相当奇怪,地上安静的躺着几片紫色蕾丝的布条,大床上的两个人还在熟睡,全然不顾身下的大床就是个狗窝。

宁纪皮肤的颜色已经恢复了正常的颜色,此刻他睡的格外安稳,连梦都没有做。而沛涵,则依偎在宁纪的怀里,脸上满满都是小女人幸福的笑容。

其实就到这个时候,宁纪都不知道自己究竟干了什么,昨晚发生的一切,都是被药性给逼迫的,但要是被沛涵知道,估计宁纪铁定被掐死。

可能宁纪的体力在连续两场大战之后被透支的太厉害,直到日上三竿,才慢悠悠的醒了过来,脑袋还有些昏沉沉,就像昨晚喝了很多酒似的。

宁纪睁开眼,晃晃还不怎么清醒的脑子,突然感觉怀里怎么热乎乎的,简直就像是抱了个人一般,可睡意朦胧的宁纪懒得睁眼,就顺手摸了摸。

谁想到他碰到的地方不仅光滑如羊脂,而且还非常有弹性,更是非常饱满,就像一个装满了水的大气球似的。宁纪这心里就纳闷了,床上怎么会有这么个东西?

当宁纪好不容易睁开眼之后,这场面可他给吓得不清,只看到他的怀里正躺着一个熟睡的美人,而他罪恶的咸猪手正不偏不倚的捏着美女饱满的胸部。

宁纪差点就喷鼻血了,因为这个人竟然是沛涵,他居然和沛涵赤身裸体的躺在床上,而且还这么亲密,显然不是被人故意摆出来的姿势。

“他娘的见鬼了?”宁纪对昨晚发生的事情是一概不记得了,记忆差不多从走出卫生间开始就出现的断层,之后发生了什么,他是忘了个一干二净了。

宁纪瞪大了眼睛看着怀里一丝不挂的沛涵,狠狠的咽了口唾沫,真怀疑这还是在梦里,而且还是个春梦,可是手中的触感又如此真实,哪里是在做梦?

“讨厌,再让我睡会,手老实一点。”沛涵半睡半醒的一句话,彻底把宁纪给惊呆了,原来这一切是真的啊!

宁纪石化在了当场,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此时此刻的心情,虽然沛涵这个大美女早就让他心里痒痒的,可是也不代表他能接受在这么不明不白的情况下就美梦成真了啊。

“不,不是,沛涵,我们……我们……”宁纪老脸赤红,语无伦次,这才发现自己的手还放在绝对不应该放的位置上,连忙抽了回来。

手臂被沛涵的脑袋压了一晚上,早就酥麻的就快没知觉了,而宁纪一抽手臂,把本来就半睡半醒的沛涵给彻底弄醒了。

美女缓缓睁开惺忪的美眸,身子蜷缩着伸了个懒腰,那媚态,简直迷死人。

宁纪又一次看呆了,原来睡梦初醒的沛涵是这般媚态万千,简直让他快把持不住了。

“怎么了?人家还没睡醒呢,好累。”沛涵一副慵懒的模样,压根就懒得起身,只是半睁着美眸,看着一脸慌张的宁纪。

宁纪都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了,难道说自己是真做了什么可怕的事情?罪过罪过,宁纪恨不得抽自己一耳光,这风流债欠了这么多,都要还不过来了。

“沛涵,你先别睡,我觉得……我们应该说清楚一点,我到底……”宁纪依然语无伦次,这时候,他就像是个被下了迷药的小姑娘似的,扭扭捏捏。

就算再困,听到这话也肯定睡不下去了,沛涵睁开美眸,不可思议的看着宁纪,她怎么都想不到这个男人,竟然在隔天的早晨张口就来了一句这种伤人的话。

宁纪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但似乎刚才的话有些不妥,想要纠正一下,可是却发现根本不知道该怎么说才算说清楚,现在就算有一百张嘴都说不清楚了。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我就当昨晚什么都没发生好了。”沉默了好一会,沛涵才幽幽的开口,只是说完,她就把自己整个人都藏进了被子里。

见沛涵这般模样,宁纪心里也非常不是个滋味,这么说,他简直就是个完了事不乐意负责的禽兽,的确是太伤人了。

到了关键时刻,宁纪就觉得自己说话不经过大脑,看着美女这个模样,就算身上的风流债再多,也只能硬着头皮背啊,谁让他管不好自己的腰带呢。

“沛涵,你出来啊,我知道我刚才说错话了,这不是刚睡醒,脑子有点闷嘛。”宁纪拍了拍沛涵的肩膀,哄女人这么艰巨的任务,他向来都不是非常的擅长。

可惜宁纪的口才在哄女人上完全得不到发挥,沛涵就是把自己憋在被窝里不肯出来。

宁纪无奈的叹了口气,果然连说话的后果是非常严重的,他正寻思着怎么安抚一下这个正在生闷气的小女人,谁知到沛涵冷不丁的给宁纪来了一脚,毫无防备的宁纪被踢了个正着,狼狈的滚下了床,狠狠的摔了一记狗吃翔。

这女人发起火来果然都很可怕的,无论平时多么温柔的妹子,发起火来都是一座火山。

宁纪只能在心里暗暗叫苦,不就说错了一句话嘛,至于把人都给踹下床去嘛,当宁纪准备爬上床去,因为这赤身裸体的实在是冷的不行,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卧室的窗户居然开着,冷风嗖嗖的往屋子里灌。

可是沛涵这正在气头上的女人,哪里让宁纪还自在,把被子一卷,把自己裹得就像个春卷似的不说,哪里还有半点被子留给可怜的宁纪。

赤条条的躺在床上,宁纪想哭的的心都有了,这女人还真够狠的啊,宁纪都冷的瑟瑟发抖了,沛涵竟然一点同情心都没有,看来自己是真把她给惹急眼了。

正当宁纪捉摸着是不是先找件衣服穿穿的时候,眼神落在了已经皱的不成样子的床单上,好像有好多看起来非常扎眼的痕迹。

谁想到铺平一看,居然是点点落红,这可把宁纪给惊傻眼了,难道说自己昨晚给沛涵开苞了?这惊吓可着实够吓人的,就算宁纪脑子再好,也想不到这么一出,沛涵尽然还是处子之身?不是吧,孙宏会放着嘴边的美食不先自己吃?

宁纪傻傻的看着床单上那点点落红,心里非常不是滋味,虽然从来都没什么处女情结,可是这东西对女人来说是何其重要,这情债,看来是够重了。

“沛涵,你当心在里面憋坏了,我刚才真说错话了,认错还不行嘛。”宁纪又隔着被子拍了拍沛涵的肩膀,没办法,都到这地步了,他怎么说都是要负责的。

身边的女人越来越多,打死宁纪都想不到他的桃花运居然能好到这么逆天的地步,可该死的是,沛涵这朵带刺的玫瑰被他摘了,要是孙宏知道,那可了不得啊。

沛涵依然不搭理宁纪,气头上的女人哪里有这么好哄,林薇就给了宁纪无数次教训。

“真不出来?再不出来我就要用暴力手段解决问题了啊。”宁纪看着眼前有如春卷似的被子,格外的无奈,这还耍起小性子来了?

“沛涵啊,我和你说,上级领导向来都是先来软的再来硬的,你这软的不行,只能来硬的了,这是国际惯例,可别怪我啊。”宁纪最后一次试探性的问道。

在得到了沉默的答复之后,宁纪铁下心,用粗暴的手段把被裹成春卷似的被子一层层的翻开,尽管期间遇到了武装抵抗,不过这点武装配置,对宁纪来说那简直就是个玩笑。

最后,自然是以宁纪的完胜告终了,沛涵被揪了出来,虽然身上还盖着被子,不过只要肯露脸了,那不就什么都好说了嘛。

沛涵把头歪在边上,什么话都不肯说,乌黑入的长发也有些凌乱,但这些无疑又让这个全身赤条条的大美人加了不少娇媚分。

宁纪咽了口唾沫,这个女妖精啊,就算是带刺的玫瑰,如今摘都摘了,也没什么好怕的了,吃到嘴里的,难道还要吐出来不成?

“我知道错了啊,刚才一时口误,我怎么会不负责呢?我的意思啊,就是想回味一下昨晚的经过,我记不太清楚了哈。”宁纪陪着笑脸,还能怎么办呢?

沛涵这才把头转过来,只是余怒未消的美眸中,已经闪烁着点点的泪花,就算她极力掩饰,还是被宁纪给发现了。

“傻丫头,怎么哭了,我宁纪怎么可能是不负责的男人,乖,不哭了。”宁纪温柔的摸了摸沛涵绝美的脸孔,眼神下意识的顺势往下看,却看到沛涵的脖子上还残留着昨晚留下的齿痕和吻痕。

这可把宁纪心里的邪火又给挑了起来,这么香艳的记忆没有了,实在可惜,不如再来一次?

“你们男人都是一样,吃干抹净了就想一走了之。”沛涵的情绪显然还非常的激动。

多说无益,一句话酿成的血案,事到如今也没有其他更好的方法了。宁纪索性把盖在沛涵身上的被子猛地掀开,后者惊呼了一声,连忙用手去遮掩。

可是沛涵的小手怎么挡得住她如此饱满的魔鬼身材,这样只是又给宁纪心里狠狠的泼了一大盆油,让邪火更旺盛。

齿痕和吻痕几乎遍布从脖子到大腿的各个地方,宁纪这才知道昨晚的自己到底是多么疯狂,竟然可以弄出这么美的一副画,不得不感叹造物主的神奇,沛涵的身材实在太好了。

“你想干嘛?”沛涵似乎有些害怕,似乎是对昨晚的事心有余悸。

“不想干嘛啊,就是回味一下,反正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女人了,要是连第一次都不记得了,那多可惜。”宁纪色狼的本性又一次暴露无遗。

不等沛涵说话,宁纪已经扑了上去,闻着扑鼻的香味,哪里还有什么理智可言,一觉醒来,正是大展宏图的大好时机。

“轻一点,还有点疼。”沛涵微微蹙眉,昨晚似乎实在太激烈了。

“还疼?让老夫来给你治治,保证药到病除。”宁纪色迷迷的笑了笑道。

不等沛涵明白过来宁纪是什么个意思,宁纪的脑袋已经挪到了秘密花园,开始了他的特殊疗伤手段。

沛涵羞得捂着脸,就像鸵鸟似的,以为捂着脸不看就什么都不会发生了,只是透过指缝,还是有那么丝丝缕缕的娇吟声传出来。

“昨晚我是不是很野蛮?”宁纪将沛涵抱了起来,对视着盘坐在一起。

沛涵红着脸点点头,这娇羞无限的表情,已经让宁纪没办法继续坚持下去了,这个女妖精啊,简直就是毒,沾上就得上瘾。

“嘿嘿,女妖精,看老衲如何收了你!”说完,宁纪就找到了沛涵略显干涩的红唇,而且又一次感受到了沛涵那极强的紧窄。

什么大事都要放到一边,宁纪现在只想好好回味一下昨晚的疯狂,这还得多多感谢孙宏那个混蛋,如果不是他把煮熟的鸭子送到嘴边,估计宁纪和沛涵八竿子也打不到一起。

有了昨晚的经验,宁纪明显放得很开,这样更是让宁纪无法自拔,新的一轮大战打响,即使现在已经日上三竿,连午餐时间都快过了。

正当宁纪享受着龙凤戏水的美好时,有些人却急的焦头烂额,真是有人欢喜有人愁,在这个多事之秋,宁纪已经全然忘了自己还有重任在身了。

不做死就不会死,宁纪到现在还没明白这个道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