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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候雪健的动作不仅缓慢了下来,连声音都慢了下来:“你······怎么······会······打败······我······”

    我蔑视的对他竖了中指,道:“说吧,你想怎么死,我会满足你的。”

    “你!”说罢,雪健站起身来,又要朝我冲过来,但是没跑两步,整个人跌倒在地上,不再动弹,他的脸上还有一切露在外面的地方都已经青筋暴起,并且很严重的堵塞发紫。

    “杀人了卧槽。”

    “这小子把雪哥宰了。”

    底下看热闹的人瞬间脸色铁青,纷纷叫喊道。

    我扫了一眼底下的人,冷声道:“还有没有人想上台挑战我。”

    底下人面面相觑,却没有人敢上台。

    我上前使劲一脚将雪健的头踩烂了,血花飞溅到看台下人的脸上。

    这时候护法的声音从台下传来:“如果没有人挑战秦兽,那么秦兽就是本次斗台的擂主,她将会得到族长岑桑儿的临幸,你们两个去把雪健的尸体抬走。”

    护法身后的侍女听到护法的命令两个人一前一后将雪健的尸体抬走。

    护法走上台来,先是让周边人安静,然后徐徐说道:“见族长是要由主神带你去的,我现在领你去主神那里,其余人各回各家,等秦兽回来,咱们还有一项特别的活动。”

    “护法,什么活动啊!”底下有个染着白发的杀马特喊道。

    “是你们最喜欢的活动哦。”护法用别样的语气说道。

    我一听就知道,估计还是男女那点事。

    但是底下人不一样,听完护法的话立刻沸腾起来,这些人难道不知道自己再怎么胡乱搞下去,会死的嘛?

    “秦兽,我带你去见主神。”护法低声对我说道。

    然后我就跟着护法来到了之前我和史珍香去的主神家。

    推开门后,护法就走了,让我一个人进去,我看着漆黑一片的屋子,愣了会神还是走了进去。

    “啪!”漆黑的房间里面突然伸出了一只苍白的手,猛的拍在我的手腕上。我还没来得及反应,那只手猛的一发力,直接把我拽了进去。

    又是“嘭”的一声,房间的门重重的关上,在这一刻,我也被那股巨大的拉力给拽倒,直接摔到了房间的地板上面。

    “谁!”我爬起身来,还没有回头看。

    “谁啊!”我大声的吼道,刚才那苍白的手接触到我手腕的时候,我能清楚的感觉到那手几乎是没有温度的,这种温度,除非他刚才一直握着一块冰,要么那绝对不是活人的温度。

    屋内没有回应,安静的可怕,我稍微辨别了一下大门的方向,然后猛的朝着大门跑去,大门的缝隙中,还有微弱的光。

    可是没走两步,我的双脚被人绊住,巨大的惯性让我重重的摔在地上,胸口和脸上传来一阵剧痛。

    脚腕又传来了刚才那种没有温度的冰冷,而且有一种紧缚感,很明显,刚才那个“人”紧紧的抓住了我的双脚脚腕。

    我一个翻身,双脚不断的踢踏,企图摆脱这种束缚,黑暗中看不到任何东西,这才是让我最恐惧的地方。

    我的踢踏没有起到丝毫作用,那双冰冷的手一直抓着我的脚踝不放,开始还能勉强做出踢踏动作,过了一会儿之后,我的腿连抬都抬不起来了,体力似乎在疯狂的被消耗着。

    “咯咯咯咯咯咯”一种怪异的笑声传入我的耳朵,这笑声沙哑低沉,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和大冰岑桑儿的妩媚的声音有一丝类同,但是这个声音明显显老,应该是那天主神的声音。

    “主神?”我强壮镇定的喊道,此时我的心里已经几乎崩溃了,但是我现在能做的不是一味的害怕和退缩,而是要想办法脱离这种困境。

    一个人的求生欲望可以很大,大到连自己都不敢相信,有些事情我们平时想都不敢想,但是真的发生了,我们或许也能勇敢的面对这一切,这和一个人的心里承受能力无关,而是和心态有关,置之死地而后生,这种心态才是对抗极度恐惧最好的利器。

    从感觉到了方家坟不对的时候,我就有种把生死置之度外的感觉,既然有了这种豪迈,那所有的恐惧都不算恐惧,大不了一死,没什么可怕的。

    即使现在这个拉住我双脚的人是真的鬼,那又如何?我反正已经已经做好最坏的打算了。

    我头脑渐渐冷静下来,那种崩溃的无力感也被我直接驱散,我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说道:“操你大爷的,有本事来弄死老子!”

    其实也不是我不动,而是我没有任何力气动了,

    “好~那我就成全你~”沙哑的声音不紧不慢的说道,随着这声音响起,突然感觉到一阵狂躁的冷风从四面八方吹了过来,瞬间席卷了我的全身。随后就感到一种被重压的窒息感,就好像一个几百斤的大胖子突然扑到我的身上。

    我脑袋“嗡”的一声,感觉被人用木棒狠狠的砸了一棒子,周围的温度越来越低,我的意识开始涣散。

    “嘶~”在我快要昏迷过去的时候,就感觉右边大腿外侧传来一股强烈的炙热,这股炙热一出来,我再也坚持不住,头一偏就失去了知觉。

    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踹我的脸,我猛然睁开眼睛看到一个穿着红布鞋的女人,往上看去,此人赫然是主神。

    “这个,是你的?”主神将手打开,一个白色吊坠显现出来,赫然是安流烟给我的白色吊坠。

    我站起身来,但头还是有些疼痛,有些站不稳。

    “是我的,还给我。”我艰难地说出这几个字。

    “带着她见族长可是不礼貌的,我先替你保管,现在跟我走吧。”

    “去哪里?”我警惕地问道。

    “你还真是个笨孩子啊,去见族长。”

    主神拉着不怎么站的稳的我,从村后面那棵歪脖子树旁边坐船出去,先是走过一片巨大的森林,但由于是白天,森林显的不是可怕,而是平易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