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则设计好了之后，接下来的事情只走程序就行了。先是安排范冬生当了交通局局长，然后，李娟当上了组织部部长。

由于市长李晓光也是支持我的工作。然后，李娟又是我的人，这项工作开展得也算顺利。只是范冬生看到进行的如火如荼的民主票选，每天也观注着电视报道，报纸报道。这天，范丽丽约我吃饭，我这次没有拒绝，，一起在外面吃。范丽丽说：

“袁哥，你知道吗？”

我说：“什么？”

范丽丽说：“我爸爸天天晚上关注南县的县委书记票选。”

我说：“哦，他是什么意见？”

范丽丽说：“他说，太新鲜了，这一辈子没遇到过这样的事情，如果真让他选，他还不一定选得上。”

我也笑了。

我得承认，老范说的是个实情。这样的票选，让很多官员，特别是口齿不好的官员，真是不容易对付的。又是电视直播，又是代表置疑。张口结舌的情况时有发生，一旦发生，在观众心里的分数就会下降，下次就不再投你的票了。

有才没才，一目了然。

这样一来，至少在县一级的官员中，哪些是人才，基本上可以选出来了。

范丽丽说：“我们报纸的发行量也大增。”

我说：“是吗？”

范丽丽说：“以前没人看，现在是抢着看，而且，大把的官员要求我们记者去采访他，报道他的谈话，他的施政纲领。”

我说：“这就对了，让老百姓知道你到底站在哪一面。”

范丽丽说：“小袁，我发现我越来越爱上你了。”

我说：“不会吧。”

范丽丽说：“是真的。”

我说：“那一会儿吃完饭，跟我回去哦。”

范丽丽说：“真的哦。”

我说：“真的。”

其实我也只是抱着一种玩笑的心理，跟范丽丽开一个玩笑。由于上一次范冬生也来找过我。不过，我也给范冬生一个很好的安排，就是当上了交通局局长，从南县的县委书记，马上就干到交通局局长，也算是一个不错的归宿。

如果真叫范冬生来搞这一套来竞选县委书记，范冬生肯定会败北。

正是因为如此，我搞了范冬生的女儿，范冬生也丝毫没有生气的意思，那么，再搞一次也不为过。吃完饭以后，范丽丽上了我的车，我开着车回家去了。进了家门，范丽丽说：

“老袁，第一次带我回家哦。”

我说：“是，快去洗澡吧。”

范丽丽说：“一起洗好吗？”

我说：“也行。”

小女生虽然年纪不大，但性经验也是相当丰富。重要的是思想也比较开放，好像觉得这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我跟范丽丽一起进了浴室里。

浴室很大，真不知道当初李娟这个房子是如何设计了，浴室搞这么大，而且还有一面墙全是镜子，在镜子里看到我们光着身子。

哇，范丽丽的身材真不错哦。我说：

“来吧。”

范丽丽说：“怎么来？”

我说：“分开双腿。”

范丽丽说：“轻点哦。”

我说：“还怕痛啊？”

范丽丽说：“嗯。”

我哈哈大笑，都是老战士了，还装什么嫩啊。不过，现实生活中，女人总是喜欢装一下，这也是可以理解的，不必计较的。我进入了范丽丽的身体，在浴室里大战三百回合。后来，又抱着她进了房间里，由于八月的天气，也是相当炎热啊。

好在房间里开着空调。完事后，范丽丽看了一下表，我说：

“多长时间？”

范丽丽说：“一个小时。”

我说：“怎么样？”

范丽丽说：“相当厉害哦。”

我也哈哈笑了。其实作为男人来说，在这方面多少还是有些虚荣心的。不过，小袁的床上功夫真的有这么厉害哦，倒不是我吹牛。完事之后，范丽丽还依偎在我怀里，似乎对刚才的一场高质量的性爱，还在回味无穷。我说：

“小范，这回不会再告诉你爸爸了吧？”

范丽丽说：“怎么了，你怕啦？”

我说：“倒不是怕，只是觉得有些不好。”

范丽丽说：“有什么不好，我倒觉得无所谓。”

我对范丽丽实在是无意了。不得不对这个女人表示佩服。嘿，人家的这家庭关系就是奇特啊。不过，我不愿做过多的评价。范丽丽说：

“告诉你一件事。”

我说：“什么事？”

范丽丽说：“以前我在王集中学当老师时，校长老汪有一次试图强奸我。”

我说：“不会吧。”

范丽丽说：“什么不会啊。是真的。”

接着，范丽丽又绘声绘色地给我讲那些细节。一个晚上，当时范丽丽还在寝室里改卷子，范丽丽本来是两个教师住一间宿舍，校长老汪单独给她安排了一间宿舍。一开始，范丽丽还以为老汪是安了好心，照顾她。没想到这天晚上，老汪来了。

老汪从身后一下子抱住了她，范丽丽吓了一跳，说：

“汪校长，别这样。”

可是老汪不管不顾，手伸了过来，在她裙子里一阵乱摸。范丽丽说：

“你如果再这样，我叫啦。”

老汪说：“别叫，小范，你只要跟我好，以后我会关照你的。”

我说：“滚出。”

接着，范丽丽挥手打了老汪一个耳光。老汪毕竟是校长，以前也对女教师下过手，还没遇到过这样的阻力，然后，这一个耳光，又让老汪清醒了一下。接着，范丽丽打开门，站在门外。老汪站在那儿发了一会呆，看到没有再发展下去的可能，只好灰溜溜地走了。

听完这个故事，我有些好奇，我说：“小范，你给我讲这个故事的目的是什么？”

范丽丽说：“我的意思是说，这样的事，我也跟我爸爸说了。”

我说：“哦，你爸什么反应？”

范丽丽说：“很无奈。怪自己没本事，以头抢地。”

我说：“不会吧。”

头脑里却想到一个父亲那种无奈的心情。我不知道范冬生在外面有有没有搞过别的女人。以我对这些官员的了解，这里面没一个好人。范冬生也可能对女下属下手，那么，轮到别人对他女儿下手，那种沉痛的心情也是可以理解的。我说：

“没想到哇”

范丽丽说：“没想到什么？”

我说：“没想到老汪看起来那么老实的一个人，会这么坏。”

范丽丽说：“男人，没有一个是老实现的，特别是当官的。”

我说：“只不过一个中学校长而已。”

范丽丽说：“虽然也只是一个中学校长，手中一样有权力。”

我默然无语。不得不承认这个现实。由于A市的教育是这样的，中学校长的权力也算蛮大的，干不好可以，校长可以不再聘用你。但教师全是有事业编制的人，也不可能真正炒掉，怎么办？就让你去小学去任教，而且是那种最偏远的小学。

这样一来，没有哪一个老师不怕这事的。说起来也叫人心醉，这时，我想起来了，以前跟范丽丽好的第一个男人。就被老汪给搞到小学去了。我说：

“上次你说到你第一个男友，写黄色小说那个。”

范丽丽说：“陈小松。”

我说：“对，我觉得这个家伙是个人才。”

范丽丽说：“不会吧。”

我说：“是真的，你能不能把他的作品拿过来，我看下。”

范丽丽说：“袁书记，你不会是要提拔他吧？”

我说：“如果是你的情人，完全可以啊。”

范丽丽没有说话。大约在她心里也在沉思吧。作为范丽丽，也应该清楚我的风格，不拘一格降人才，如果真遇到有才的主儿，完全可以破格提拔。什么条条框框，我也完全没有放在眼里。而且，我还有一个想法，可以让他继续跟范丽丽好。我问：

“你心里还想他吗？”

范丽丽说：“不想。”

我说：“说真话。因为我知道，女人对于第一个男人，总是会放在心里的。”

范丽丽说：“说实话，还是会想的。”

我笑了。

这个女人，不到最后的关键时刻，是不会说真话的。我就说了，女人怎么可能对第一个男人做到完全忘记呢。除非这个男人性能力十分之差，然后，让女人觉得看不起，无论如何，这个男人让这个女人从少女变成少妇。这本身也是一种成功啊。范丽丽说：

“老袁，可是我喜欢的是你啊？”

我说：“我是结了婚的啊。”

范丽丽说：“哦。”

我说：“不要难过啦，我们这样保持良好的关系，不是蛮好的嘛。”

范丽丽说：“你是说，以后我们还是可以保持这种关系？”

我说：“当然。”

这样一说，范丽丽又高兴起来了。看来，范丽丽也十分在乎跟我保持这种良好的关系。这时，时间也不早了。大约是晚上十点钟了，虽然老婆不在身边人，我也不打算留范丽丽在这里过夜。我说：

“时间不早了。”

范丽丽说：“我今天晚上不走了。”

我说：“不好吧。”

范丽丽说：“有什么？”

我说：“还是不要啦。”

我有些担心范丽丽会生气，说这话的时候还在笑。嘿，说起来我是市委书记，还怕一个小女人会生气，这样着实不好。

好在范丽丽也算通情达理，最后还是答应走了。范丽丽说：

“放心吧，我毕竟是女生，不会赖在这里不走的。”

我说：“这样就好，关键还在于我是市委书记，多少人盯着呢。”

范丽丽说：“好吧。”

我说：“记得哦，你那个初恋男友的事。”

范丽丽笑：“这是我的事，我当然会放在心上啊。”

范丽丽也是言出必行的人，过了两天，就去到龙潭小学去。那个叫陈小松的同事现在就在这里任教了。那天去的时候，范丽丽还借口去王集镇进行采访，让镇上的人派车来接的她。采访的事情是当地一个村支书，带领村民致富，这样的新闻其实也不叫新闻，但却充斥在报纸版面上。

采访完成以后，范丽丽让人送她到了龙潭小学，然后，她让车子走了。敲开门，看到陈小松，陈小松看到范丽丽也吃了一惊：

“范老师，你怎么来了？”

范丽丽说：“你叫我什么？”

陈小松说：“哦，对了，丽丽。”

范丽丽说：“这还差不多。”

以前陈小松也是这样叫她的。在范丽丽心里，其实也会忆起从前，忆起跟陈小松在一起时的情形，那些性爱的场景，每当无人的夜晚时，一个人躺在床上，也会想起。女人天生就是爱幻想的动物。

陈小松住的这间宿舍，比起从前在王集中学时的宿舍还在差很多，地还是那种铺着砖块的地，连水泥地面也不算。

桌子上放着一付碗筷，没有洗，上面还有一些饭粒，已经干了。屋子里有些乱。陈小松说：

“坐。”

范丽丽坐了下来。陈小松说：

“喝水吗？”

范丽丽说：“不喝。”

陈小松试图倒一点水给范丽丽喝，但找不到一个杯子，平时他喝水也是用的饭碗，但现在范丽丽来了，总不能让她用饭碗喝水吧。

他走了出去，给同事两块钱，请同事帮在外面买了一瓶水。范丽丽说：

“陈小松，为什么不再联系我了。”

陈小松说：“你看，我现在的样子，混成这样了。”

范丽丽说：“你现在还写小说吗？”

陈小松说：“不写了，写那些也没用。”

范丽丽说：“可以写啊，写了以后发在网上。、”

陈小松说：“上什么网，没有网线，再说了，一个月网费也不便宜，能省的就省了吧。”

由于龙潭小学地处山区，这里也是经常停电，至于说拉网线上网，那费用肯定更要贵许多。陈小松暂时还没有这个打算。同时，作为陈小松来说，自己当初在王集中学时，跟范丽丽好上了，而且，那时就知道范丽丽的爸爸是县委书记，这个女人呆在学校里当老师不会太久的。果然，机会就降临了，这个女人最后还是离开了王集中学，而自己则因为写小说讽刺校长老汪，被调到这所个农村小学来。

生活让这个本来富有才气的青年一下子打击的没有半点锐气了。陈小松说：

“丽丽，听说你当了报社大记者了。”

范丽丽说：“什么报社大记者啊，不过是混碗饭吃。”

陈小松说：“那也比当老师要强啊。像我这样，混在这里，鬼都不理我。”

范丽丽说：“小松，你也别太悲观了，我想，你的好运气很快就会来了。”

陈小松说：“怎么会有好运气？”

陈小松不相信有好运气也是正常的，他也是一个普通农民家庭出身的孩子。虽然上了师范专科，好不容易考到教师编制，又是本地人，实在没有理由放弃这份工作。收入虽然不高，但好歹不是体力劳动，真叫他去工厂干活，他又无法忍受那种体力劳动的强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