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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醒来,还是苏舒把我弄醒的,她正在套弄我的家伙。哇,真是一个风骚的娘们。我第一印象还真没错。

不过,这会儿经过苏舒的套弄,我的身体又起了反应,我说:

“昨天晚上还没弄够吗?”

苏舒说:“还想要。”

我说:“真是在狠了,你这么大的需求,刘星平能满足吗?”

苏舒说:“还行吧。”

我也笑了。要说,刘星平跟苏舒还真是天生一对哦,刘星平对于性也有一种说不出的痴迷,倒不是别的,至少每周要出去嫖两周,这份身体素质,就不是一般人能达到的。

我不明白的,这个家伙也是当县委书记的人,身后那些女下属,肯定在劫难逃哇。我说:

“来吧,让你永远记得我。”

苏舒说:“来,看你好好表现一下。”

我说:“讨论个问题。”

苏舒说:“什么?”

我说:“怎么跟刘星平搞上的?”

苏舒说:“全拜你所赐。”

我说:“关我什么事?”

苏舒说:“招呼也不打一个,就走了,回去了,我还以为你在呢,来找你,然后,跟刘星平认识了,聊了一下天。”

我说:“然后呢?”

苏舒说:“然后,一来二去,他追我追的也很凶,就跟他好上了。”

我说:“怎么让她老婆发现了。”

苏舒说:“别提了,在被窝里,一大早,让她老婆给堵住了。”

我说:“堵在床上、”

苏舒说:“是啊。”

我叹了一口气。老刘哇,老刘,你什么时候才会跟人说一句真话啊。以前我还蛮相信老刘的,觉得这人不错,一付老实可靠的样子。才知道,人不可貌相,老刘这样看起来老实的家伙,还真不老实啊。

不容易,老刘也算让我成长了,真正长见识了。

由于我也担心悲剧会重演。很快就完事了,然后让苏舒早点离开,回她自己的宿舍去。搞不好,一会儿陈蓝过来找我也说不定。

苏舒毕竟不是小女生了,也是结了婚的人,也成熟了不少。说:

“你们今天走?”

我说:“下午四点的飞机。”

苏舒说:“以后会记得这个夜晚吗?”

我说:“当然,必须记住。”

苏舒说:“你也太狠了。”

我说:“为什么这么说?”

苏舒说:“射在我体内,搞不好会怀上。”

我说:“如果怀上,你会生下来吗?”

苏舒说:“一定会生下来的。”

我哈哈大笑。没有当成一回事,据我的医学知识,好像也没那么容易怀上。后来,我才知道我错了,大错特错,女人只要是非安全期,射在体内,都是健康的男女,怀上简直是一定的。

以这种方式报复刘星平,的确玩的也太大了。

以上情景是在北京考试这几天发生的事。真是不叫一日虚度哇。本来,我写下这些文字的时候也有些犹豫,我不知道要不要如此真实地记录下当初发生的一切。

一般人写小说时,不管自己本身人格如何,总是要把自己人格塑造的十分完美,高大。有意无意在美化自己,而我,却如此真实地写自己,内心深处最隐私的那些想法,那些恶心人的事,也记下来。

哎,我说过,要真诚,要真实。

既然说过,就要做到。哪怕在别人眼里,我是一个混蛋,一个王八蛋,我做过的事情,就要真实地记录下来,否则,这部小说也没必要写下去了。

在飞机上,陈蓝问我:

“今天你是怎么啦?”

我说:“没事啊。”

陈蓝说:“一直在笑。”

我说:“有吗?”

陈蓝说:“看,又来了。”

也许是真的,一个人内心有高兴的事,是藏不住的。特别是在自己最亲密的人身边。像我,又是那种特别情绪化的人,有什么高兴事,悲伤的事,都会表露在脸上。

虽然我一再告诫自己,要做一个有城府的人,一个深藏不露的人。但,读者,你懂的,一个人缺少什么时,再会成天口里喊什么。

我得承认,自己是一个表面化的人。我说:

“高兴啊。”

陈蓝说:“有什么好高兴的?”

我说:“老婆跟我回家,我能不高兴吗?”

陈蓝说:“真的啊,江涛?”

我说:“是的。”

是个屁,我高兴是因为我报复了刘星平。小人就是这样,报了仇就会高兴。(哦,我可不是小人哦,不过,这次的事情,的确有些像小人行为,我承认自己不高尚。老刘,我知道你也有上网看小说的习惯。如果你看到这些情形,这些生活中跟你有相似地方的时候,一定要相信,是的,就是我,小袁。我对不起你。)

飞机是在A市下的。下了飞机之后,已经是下午六点钟了。本来,我们也可以在省城下的。陈蓝说:

“我爸叫我有空去看一下周林。”

我说:“有这个必要吗?”

陈蓝说:“爸爸交待过的,也是为了你好。”

我一想,也明白了。

说到底,我在H省混,如果说全靠陈生根,显然也不太现实。有一句怎么说来着:县官不如现管。在H省,当然周林这个副省长还要指望才行。好在A市离省城也不是太远,也就两个小时的车程。我说:

“明天再看他们吧。”

陈蓝说:“也好。”

我还有一层想法没跟陈蓝说。不知道如何开口,因为我跟周依依关系也不是那么单纯地。也是一起上床的友谊。

可是人家小女生还在读大学。我已经结了婚了。再把老婆带过去,的确有些不好。这些仅仅是我内心的想法。

我带着陈蓝到我A市的这个出租屋里放下东西。然后,两人下楼去找餐馆吃饭。本来也可以自己在家里做了吃。

只是我平时不在家做饭,长年累月,这里没人,家里自然是没有备好蔬菜,食物等。

人生无处不相逢,有些有缘份的人,你是一定有机会遇上的,下楼时,就遇到了李娟。娟姐手里正拎着菜上来。看到我,李娟吃了一惊。我说:

“娟姐。”

李娟说:“小袁,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说:“刚刚到。”

李娟说:“这个是陈蓝吧?”

我说:“是。”

李娟说:“去哪儿?”

我说:“出去吃饭。”

李娟说:“出去什么啊,去我那儿。”

我说:“不了吧。”

李娟说:“去吧,今天我生日,我正愁没人陪我。”

我说:“那好,我先去买个蛋糕。”

李娟说:“小袁,听姐的,不用去。”

我靠,我虽然跟李娟一起上床好多次,但我从来没有在乎过李娟的生日。这事不能细说,细说起来,也有些对不起李娟。

但李娟还是不管三七二十一,让我们跟她去她家吃饭。

真是让人惭愧啊。

好在我宿舍里还备有红酒,我取了两瓶过来,也算是自己的一份礼物,免得过于难堪。我说:

“娟姐,不知道是你生日,一点准备也没有。”

李娟说:“要什么准备?我也不喜欢太过于高调过生日。”

我说:“真是太低调了,这个红酒,算我送你的生日礼物,好吗?”

李娟说:“好。”

然后,打开瓶子倒上。我平时喜欢喝红酒,倒不是装逼,对于白酒实在有些怕。红酒相对感觉没那么激烈。有人还笑,喝女人的酒,我对此倒有不同的看法,酒就是酒,不存在什么男人的酒与女人的酒。李娟说:

“来干杯。”

我说:“干怀。”

就这样,吃饭喝酒。由于李娟过生日,也显得也比往日要兴奋许多。不知不觉中,酒也喝高了。我说:

“上个星期陈蓝才过的生日。”

李娟说:“哦,也是十二月份的生日吗?”

我说:“不是,十一月三十日。”

李娟说:“缘份,缘份啊。”

又跟陈蓝干了一杯。不知不觉中,我和李娟喝的有些高了。碗也没顾得洗,我和李娟坐在一边聊天。我的情况是这样,无论喝多少酒,始终可以保持头脑清醒,就是有时有些思想不受控制,理性无法控制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