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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六郎辞别骊山圣母、司清苑、岳灵灵三人,与慕容飞雪飞马赶奔玉门关,享受够了,该到了办正事的时候了,一路上不做太多的停留,这一日就来到望江城。六郎道:“航,我们今日就暂且在这儿住下,顺道打听一下这儿情况。”

慕容飞雪点头同意,二人找了一家干净的客栈住下,望江城虽然被李德明占领,但是打的依然是大宋的旗号,看到天还微黑,二人就出来四处走走,慕容飞雪说:“六郎,上次在骊山红浪谷,与那些毒虫恶斗的时候,我的宝剑都砍坏了,事后才发现剑刃上有了好几个缺口,所以就弃在骊山了,想万一碰到什么麻烦,还是应该有一把趁手的宝剑才好,我们上街面上随便买一口吧。”

六郎道:“原来你那把宝剑不经用啊!要不将我这把紫玉金瞳剑送给你用好了。”

慕容飞雪道:“我可不敢!那可是白姐姐送给你的定情之物,要是看到在我手上,她岂不伤心啊,我对宝剑没有什么太高的要求,只要顺手就成,走!我们去铁铺看看。”

慕容飞雪拉着六郎来到街上,说说笑笑往前走,前面大道旁的一间石屋,屋前高高支起一根竹竿,挂有一幅招牌,随风飘舞的条幅上大书“世和铁铺”四字。

六郎与慕容飞雪走进石屋,见各式兵器凌乱摆满了一长桌,老板坐在柜台后冷眼旁观,也不招呼客人。六郎走去随手拿起一把长剑,挥舞两下,再轻轻一弹,只觉剑鸣清脆,通体雪亮,剑刃锋利,纹理规律有致,对慕容飞雪赞道:“好剑!虽然不能斩金断玉,却是做工独到,最妙是剑身轻灵,可以轻便舞动。老板,这剑可有名字?”

柜台后的老板五六十岁模样,满额皱纹,干枯精瘦,一双三角眼似乎常年经受烟熏火烤,变的红肿湿烂,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他懒洋洋地道:“依该法炼出来的,全都以芙蓉为名,剑叫芙蓉剑,刀叫芙蓉刀。”

顿了顿又感慨道:“不就是用来杀人吗,还用的了什么宝刀宝剑,真搞不懂你们这些江湖人,我铸了四十年的剑,你们就砍杀了四十年,如今我乏了,你们却还兴致勃勃,连这么美丽的小娘子也要去拿剑杀人!”

六郎心中好笑,问道:“你老哥不就吃这行饭吗,买剑的人越多,生意越好啊!”

老板不屑道:“如果没有人来买剑,我打些锄头耕犁却也饿不死。”

六郎深有感触到道:“原来,人人你都向往和平啊,可那你干嘛要打剑来卖呢?”

老板道:“你莫要想以此套近乎,那剑五十两银子一把,一分也不能少!”

慕容飞雪刚要掏银子,忽然瞧见老板眼睛上面的烫伤,道:“老板,你的眼睛是不是在打造兵器的时候烫伤的?”

然后又道:“剑我要两把,银子一两也不会少你,但眼病却可以替你免费治疗,如何?”

老板疑惑地看着慕容飞雪,皱眉道:“先说说你的治法?”

慕容飞雪道:“汤剂会慢一些——肝开窍于目,如用银针以泻法扎你晴明、合谷、太冲、太阳四穴,此为‘开四关’手法,去除你肝胆经热毒,再配合耳针放血,当可缓解你眼中症状。”

老板晒道:“你说的倒容易,看你年纪轻轻,能有多少经验?”

慕容飞雪微笑道:“医道精深博奥,经验的积累固然重要,我并不是什么神医,但是以前我们家有位亲戚,患了与你一样眼病,就是这样治好的,你要是相信的话,可是照我说的试一下。”

老板迟疑了一下,叹道:“好吧,我就试试。姑娘你真是好心人啊。”

老板为慕容飞雪挑选了一把趁手的宝剑用柔软的细布包裹起来,慕容飞雪付了钱,问道:“老板,听你刚才的口气,好像对现在的战乱很是伤心啊。”

老板叹口气道:“我的两个儿子,刚刚死于前不久的叛乱。”

六郎惊讶道:“叛乱?”

老板叹口气说:“他们俩都是当兵的,这望江城原本是河西路宣抚使斯罗大王的辖区,因为这儿的守将暗中被回鹘人收买了,所以就打算在这儿搞政-变,可是却被西凉节度使李德明暗中知晓了,就星夜发来大军,与叛军展开了激战,如今叛军已经清楚,我的两个儿子……哎!就以叛军的名义不明不白的死了,连个烈士都算不上,可他们都是老实本分之人啊,将军执意背叛,作为小兵又有什么办法啊?”

六郎叹道:“原来是这么回事,如此说来,你的两个儿子似的是有些冤枉,都怪那望江城原来的守将,好端端非要投降回鹘。”

老板叹道:“回鹘?回鹘现在兵强马壮,大军足有上百万,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打过来,望江城只有一万兵马,李德明也只过有不足二十万兵马,想抵抗回鹘,真是不容易啊!我们这些寻常百姓,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一些有钱的人家,都把家搬走了,望江城迟早会有激战的。”

六郎心情沉重,与慕容飞雪走出铁铺,回到客栈,六郎道:“李德明不经朝廷允许,私自占领了望江城,他到底是什么居心呢?会不会是他与回鹘已经有了默契,想要做些惊天动地的大事?”

慕容飞雪道:“没有见他的面,我不敢妄加猜测,总之,李德明不似我们想象的那样简单啊。”

六郎叹道:“原来是这么回事,如此说来,你的两个儿子似的是有些冤枉,都怪那望江城原来的守将,好端端非要投降回鹘。”

老板叹道:“回鹘?回鹘现在兵强马壮,大军足有上百万,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打过来,望江城只有一万兵马,李德明也只过有不足二十万兵马,想抵抗回鹘,真是不容易啊!我们这些寻常百姓,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一些有钱的人家,都把家搬走了,望江城迟早会有激战的。”

六郎心情沉重,与慕容飞雪走出铁铺,回到客栈,六郎道:“李德明不经朝廷允许,私自占领了望江城,他到底是什么居心呢?会不会是他与回鹘已经有了默契,想要做些惊天动地的大事?”

慕容飞雪道:“没有见他的面,我不敢妄加猜测,总之,李德明不似我们想象的那样简单啊。”

回到客栈,六郎有些累打算回房间休息,在楼梯口正好碰到一位女客人,她一身的粗布蓝群,生姿容俊美,身形娇小,身后跟着一个壮硕魁梧,相貌痴呆,走路的样子也左撇右的大个子,这些日子,六郎见过的美女太多了,对她也没有太在意,可是慕容飞雪对她却稍加留意了一下。

回到房间,六郎仰倒在软榻之上,慕容飞雪坐到他身边说:“六郎,刚才那个从楼上下来的女子你看到没有?”

六郎半闭着眼睛,道:“呵呵,你是不是又想帮我收一个?”

慕容飞雪呸了一口,道:“你就知道这个,我是问你,有没有觉得她有些不对劲?”

六郎拍拍脑袋道:“她长得什么摸样我都忘记了,不过胸脯倒是挺高的。”

慕容飞雪道:“六郎,你看女人先看人家的胸脯吗?”

六郎笑道:“那不一定,除非长得漂的漂亮,我才会看。”

慕容飞雪将闻香绵软的娇躯靠到六郎身上,道:“那个女子,虽然穿着极为普通的粗布衣衫,可是她手腕上的手镯却是上好的绿玉手镯,而且她走路的时候,脚步放得非常轻,这不是普通农妇走路的样子和习惯,她一定是乔装改扮,刻意掩饰了自己的身份。”

六郎道:“说的有道理,不过这与咱们有什么关系?或许人家为的是出门在外安全一些,要是浑身绫罗绸缎,非要遭遇土匪抢劫不可,我们不管她。”

说着,六郎将慕容飞雪往上一拉,就吻上她的香唇。

慕容飞雪抿嘴笑道:“六郎,刚从骊山出来,你就又要了吗?”

六郎深深吻了一口,道:“是啊!尤其我最想要的就是你。”

慕容飞雪低笑道:“可是我发现,你对我师父也很热情啊。”

六郎认真道:“治病救人嘛。”

慕容飞雪哼了一声,道:“花言巧语,别以为我看不出来。”

六郎邪恶一笑,道:“说实话,我以后还要好好利用她们一家呢,所以要多多疼爱她们一点儿。”

“不过,……司姐姐那一对宝贝却真是迷人啊。”

慕容飞雪娇声哼了一声,未说话,却将柔软的酥胸顶上来,六郎立刻心领神会,大手解开她胸前的衣衫,将那一对丰满的玉峰捧出来,放在鼻尖嗅着,慕容飞雪又将身子往前凑了凑,用温软的玉峰摩擦着六郎的鼻子,问:“香不香?”

六郎狠狠吸一口气,道:“好香。”

六郎捧住那一对雪白饱满的玉峰,连吃好几口,道:“航,你师父身上确实有许多优点,需要你学习啊。”

慕容飞雪微笑道:“洗耳恭听。”

六郎道:“首先就是她驻容有术,别看上了一些年纪,却依旧风韵不减当年,尤其身上的肌肤更是比少女还要稚嫩。”

慕容飞雪道:“是啊,师父她很注意保养的。”

六郎嘿嘿笑道:“不过我相信你会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慕容飞雪明白六郎的意思,道:“我一定会的。”

六郎一把将她搂到身前,又重重吻上香唇,手往下移,大力搓揉她丰厚的两片臀肉。慕容飞雪酥胸剧烈起伏,一面扭动着身子,她已经有些神智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