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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郎隐隐听出她背后还有更多的隐情,只是不愿意说给自己听,这时,苗雪雁整好了衣服,就欲离开,六郎急道:“喂!燕子,即使你要走的话,也要帮我解开穴道再走啊!”

苗雪雁冷冰冰的说道:“我说过,我还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办,我拍你跟踪我,所以你自己好自为之吧!穴道会在一个时辰之后自动解开。”

六郎见她说话间,已经走到了土地庙的门口,暮然回首,清澈的眸子朝六郎望过来,目光中也夹杂了一分柔情,六郎连忙又问道:“唉!你的表妹叫什么啊?我若不知道她的名字,说不定到时候她也不信我。”

苗雪雁回答道:“张绿华!你记着好好照顾她啊!”

说完一闪身,消失在问口。

六郎只感觉一阵空荡荡,不由得叹了口气,可是又回味起刚才与苗雪雁那激情的一刹那,真是美不胜收,这是自己有史以来,最快的一次射出,闻闻自己身上,余香尚在,六郎摇头苦笑,只有静静等着穴道自行解开。

刺客大闹将军府,陈延寿大发雷霆,因为还没有儿子和钦差大人的下落,只好暂时先将张绿华收监,白云妃和白雪妃与孟良焦赞密谈后,赶来的时候,六郎已经追出去了。一开始二女还不曾替六郎担心,但是后来听说那女刺客是天山御剑,十分的厉害,开始后怕起来。等了大半夜,都不见六郎回来,姐妹二人哪里安心入睡,在房间里坐卧难安,见外边雨停了,正要到城外找一找,六郎却神秘兮兮的推门进来。六郎回来已经有一些时间了,他先去见了陈延寿,对陈延寿说,自己轻工不济,追了半截追丢了刺客,因为遇到降雨,所以回来的迟了,陈延寿并没有往心里去。于是六郎告辞,这才过来看自己的两位娇妻。

白雪妃连忙迎上去,帮助六郎脱下雨水淋湿的衣服,惊讶道:“六郎,衣服上的袖子呢?”

六郎笑道:“因为战斗十分激烈,袖子让敌人打掉了!”

白云妃递上毛巾,给六郎抹了一把身上的雨水,道:“相公,刺客是什么人?”

六郎道:“身份不太清楚,不过好像与陈延寿势不两立,现在已经被我解决了,两位老婆,让你们为我担心了吧?”

六郎说着,就把白云妃拉到怀里亲了一口。白云妃道:“六郎,都把我们急坏了,要不是刚才雨下得大,我们就出去找你了。”

白雪妃道:“你交代我们的事情,都做妥了。”

六郎抱着白云妃来到床上,问:“孟良焦赞怎么说?”

白雪妃脸一红,道:“他们俩……他们俩……”

六郎急道:“你快些说啊,他们同意没有?”

白雪妃小声说道:“他们倒是还一直挂念着我们姐妹,见到我们来非常高兴。”

六郎越发着急道:“你怎么回事?说话吞吞吐吐的。”

白云妃接过话来道:“还是我说吧,六郎你可不要生气啊!这孟良焦赞和你一样,都是大色、狼,他们俩早就对我们姐妹爱慕不已,还自己打如玉算盘,将我们姐妹一人一个分了做连襟呢。”

六郎大怒,道:“什么东西,六爷的女人,他们也敢打主意?”

白云妃温顺的抚摸着六郎的胸膛道:“不要生气嘛!他哥俩不知道我们姐妹已经名花有主了,后来我与他俩说了咱们的事后,他哥俩才恍然大悟,并表示从今以后绝不再打我们姐妹的主意了。”

六郎顺了口气,道:“这还差不多,后来呢?”

白云妃接着说:“可是他俩,他俩非要我为他们保媒,找两个如花似玉的媳妇,要不然就不跟着你做事。”

六郎骂道:“这么苛刻的条件?你答应了吗?”

白云妃点头说:“为了顾全大计,我只好临时答应了,再说,我老公你找两个漂亮女子还算事吗?收两元大将,也值了嘛。”

六郎点头道:“说的有道理,可是我去哪儿找两个合适的女人给他们?”

猛然间想起那个被陈延寿抓到的张绿华,虽然说及不上眼前这两个美女的姿色,但是也算是一个不错的小美人了。不如将她就出来,许配给孟良焦赞,可孟良焦赞是两个人,就算张绿华愿意,总不能一女嫁二夫吧?

白雪妃笑问:“六郎,你倒是有没有办法啊?”

六郎却不马上回答,将她也拉到怀里,道:“这两个大色、鬼,先让他俩冷一阵子,不过既然你们答应了人家,咱们就得把这件好事促成,要不然谁替你卖命?”

说完,捧过白雪妃的臻首,对准那两片樱唇轻轻吻起来,一边动手解着她的衣衫。

白雪妃娇羞道:“天都快亮了!还要弄吗?”

六郎道:“三台关的事情半不完,咱们能走吗?今天晚上好好爽一下,明天个给弟兄们放假。”

说着,又将她拉了回来,看着白雪妃那娇羞模样,不知为何越发俊美,六郎不禁看得痴了。灯下看美人,白雪妃是倍加迷人,双眼若瞟若瞄,眼角微翘,小嘴艳红泛光,似笑非笑。水汪汪的大眼洒出一重重的情网,正加紧紧收,要捉住六郎心中那条大鱼。明艳娇媚,清纯端庄,六郎早已熟悉了白雪妃的个性,说她温柔娇羞,她又大胆活泼,说她明艳妩媚,有时却又清纯端庄,时而天真烂漫,全无机心,真情流露,时而聪明伶俐,心细如发,言之有物。扭头又看看白云妃,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自行退去外衣,水绿色兜肚下面,那一双丰满正在六郎胳膊上曾来曾去,眉眼中说不尽的柔情万种,曼妙惹火的身材蛇般的蠕动,玉颊火热,酥胸起伏,双眼迷离地向六郎道:“六郎,你坏死了!怀里抱着人家,却只顾着疼爱我小妹,这一次,我要先来嘛!”

见她这一副风、骚样子,六郎忍不住右手一圈,将她抱到前面在自己腿上坐下,道:“我靠!你看你这贪婪样,哪像当姐姐的样子?这一次你先,那一次又不是你先?”

白云妃却是紧紧抱住六郎,神情贪婪,星眸半开半闭,柔情无限望着六郎,道:“人家哪有那么贪心啊?都怪你刚才说今天晚上来个够,才将人家的情|欲挑起来的,现在你不帮我……我就难受死了算了!”

看她这娇滴滴的媚态,六郎越看越爱,心头火热。将她那鲜红欲滴,光泽流转的朱唇樱口拽过来,忍不住便低头吻下,一阵如痴如醉的激吻过后,六郎只觉得自己腿上一片湿凉,低头一看,娇妻身下已经衣裤已经不知什么时候退下,那溢满蜜汁的圣地此刻正摩擦着六郎的腿面。

又听白雪妃一声低笑,见她手中还自拿着姐姐刚刚脱下来的衣裤,看来是刚刚加以援手了,六郎性起,立即将怀中的娇妻调好位置,用力顶入进去,前半宿,因为忙着给苗雪雁输送功力,未来及享受,现在找到了发泄对象,六郎双臂抱紧白云妃,手掌在她凝脂般无瑕的美背上轻轻摩娑,只觉触感柔嫩滑美,几乎是吹弹欲破,只要一碰就会碰出水来似的舒服温暖。手掌渐渐往下抚摸,划过纤细的蛮腰,圆挺的雪臀,修长的大腿,来回于上面游走,说不尽的爱意缠|绵。

六郎神勇无敌,不到一炷香时间,白云妃就已经兵败如山倒,气喘吁吁溃不成军,六郎复有将她按到于床榻之上,舒舒服服的恩爱一番,直到白云妃开口求饶,六郎才收兵。但是因为种种原因,现在兵强马壮,趁热打铁,于是又将早就灾情泛滥的白雪妃拖过来,卸掉衣物,白雪妃因为目睹了姐姐与情郎恩爱的全过程,早就已经浑身酥软,任君采撷。

六郎美不胜收,指挥大军长驱直入,全然不顾一路之泥泞不堪,大军直捣黄龙,将身下的美妻弄得娇喘连连,快意连连,洪水连连,六郎终于如释重负,那种一泻、千里,纵情奔驰的快|感,雄关大开时喷出的浓浓液汁,带着强烈的体味,尽撒入娇妻的良田之内。

完后,六郎整个趴在白雪妃身上,身子微动一翻,侧躺入白云妃丰隆的酥胸之上,怀拥美人。看着身下两个娇妻,妙人儿一对,玉体横陈,寸缕未着,雪白瓷滑,温柔玉润地肌肤因兴奋充血现出的淡红色泽,如初绽的玫瑰一般,既鲜又嫩,温驯地像两只安睡的猫儿依附在自己身边,不由得胸中一片宁静喜乐,轻轻的抚着白雪妃的秀发,在她额上一吻,和声问道:“老婆们,一起睡了吧!”

说罢,就要从白雪妃身上滚下来。

白雪妃脸上娇红未退,略带羞涩的道:“六郎,不要嘛!我就要你睡在我上面!这样我觉得好安全啊。”

六郎轻抚她的玉臂道:“亲亲,你要抱着我睡啊?”

白雪妃笑笑道:“怎么,不行啊?这些日子,你每天忙来忙去的,妾身本不愿打扰你的,可是心中那种寂寞和孤独感,越来越强烈。”

白云妃噗嗤一笑道:“小妹,你抱着我睡不一样吗?以前,你还不认识咱家相公的时候,寂寞了,还不是姐姐和你作伴嘛?”

白雪妃眼波突然变得恬雅温柔,含晴脉脉地道:“姐姐是姐姐,相公是相公,不一样的哦。”

白云妃娇声道:“有什么不一样啊?相公能够满足你,姐姐也能满足你啊……”

说着,调皮的伸出手,摸到白雪妃湿滑的私、处游玩起来。

六郎心道:“我靠!大嫂和紫若儿已经被自己调教成这种样子了,这对姐妹就不必再这样了,要是都能自己解决的话,那以后该我做的事就太少了,六爷现在正值年轻力壮,血气方刚,夜御八美,十美的都不在话下,还是免了吧,等六爷年过半百之后,再随你们姐妹随便玩好了。”

于是,低头亲了一口身下的娇妻,问:“亲亲,你老公给你的还不够吗?要是不够的话,你老公还有的是力气哩。”

白雪妃眼睛里面顿时闪出一丝渴望的光亮,骇得六郎目瞪口呆,但听亲亲柔声道:“真的吗?六郎人家怕你累坏了,一直不敢要的,可是你说明天大放假,雪妃今夜就索性要够了吧……”

说话间,她娇羞的神色中增添了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妩媚,六郎心中即使窃喜,又是害怕,喜的是原来看上去端庄贤淑的雪妃,竟也和姐姐云妃一样是个荡妇,只不过这种淫|荡一直深深的隐藏在她宝象尊严之下,就和大嫂一样,这些女人的潜质,全被自己开发出来了!六爷就是喜欢这种到了床上就变荡妇的女人。害怕的是,自己偷天情圣,遍地留情,总有一天,这些柔情万种的女人一旦聚在一起,还不把自己“要死”啊?

六郎突然感觉到自己的下身出奇的胀痛,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强烈欲望油然而生,他推开白云妃游走在妹妹湿滑私、处的手道:“我自己的女人,我自己有能力满足,云姐做好准备,一会儿就轮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