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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王贵妃给太师王泽敬酒,六郎就借着桌子的掩护,将椅子往王夫人身边凑了凑,二人今天下午一番大战,第三波大战正热火朝天的时候,被太师王泽回来搅了场,都未能尽兴。六郎将手抚上了她的隆臀,因为有桌子挡在前面,太师王泽看不到六郎现在正在猥亵他的妻子。

但是,站在王泽身边的王贵妃却注意到六郎与母亲之间的暧昧关系,她却没有声张。

看到六郎暧昧的笑脸,王夫人有些为之情动,六郎居然在丈夫和女儿面前调戏自己,更过分的是他竟在玩弄自己的臀、部,不由让她羞愤交加,在她的位置刚好面对女儿的俏脸,不,不要!她心里叫着,但是却丝毫不敢表露出来,她想离开六郎那只温热的手,却被六郎那只大手按住,六郎的大手掀开王夫人的罗裙,探入幽深的沟壑中细细摸索着。

六郎更加得寸进尺,大手探进了她隐藏在圆桌下的罗裙之内,肆无忌惮的摸索着她的一双玉腿,王夫人芳心一颤,看到六郎邪恶的笑容。天呀!他竟当着自己丈夫的面轻薄自己。

不,不要!会被我丈夫发现的,王夫人心怦怦直跳,双腿紧紧夹住六郎作恶的大手,眼神示意六郎不要太过分。

六郎却诚心要羞辱她,手指微躬,中指与她最神秘的部位直接进行最亲密的接触。不一会王夫人的双腿便松软下来,六郎大手将她肥美的私、处托在手中,搓揉玩弄。

这时候,王贵妃给王泽满上酒走回来,美目圆睁,看着六郎在八仙桌之下肆意侵犯自己的母亲,哼!她哼了一声,气呼呼地将一直嫩白的小手伸过来,直奔六郎的腰腹,隔着裤子抓住龙枪,三个人都没有说话,都默许着对方的野蛮行为,王夫人已经知道了六郎和女儿之间的暧昧关系,如今看到贵为贵妃的女儿公然将手放到六郎的身下,进行那十分暧昧的活动,王夫人心道,女儿真的已经被这小子迷上了,哎!看来我们母女注定都要成为他的玩偶,谁让他的龙枪那样厉害呢?

王夫人又转头看了一眼,醉眼朦胧,正端着酒杯满面红光的丈夫,暗自叹口气。

六郎抚弄着王夫人的美臀居然还不知足,又将另一只魔掌伸向王贵妃,放在她身上,不知她的香臀和她母亲的有何区别?这个极具诱惑的念头在六郎心中升起并迅速扩大,嗅着王贵妃淡淡的幽香,另一手不由悄悄探进她的纱裙,抚在她香臀之上。好美的臀、部!丰硕而圆隆,竟比她母亲的还要大上一圈,那滑|腻柔软的手感让六郎不由加大了力气。

突然感觉从臀、部传来一股灼热,王贵妃立刻会意那是六郎的大手,他竟当着母亲的面玩弄自己的羞人之处,她芳心一颤,默默的看了母亲一眼,却见母亲正和自己一般的遭遇!这个小坏蛋啊,居然当着父亲的面,同时占有自己和母亲,好难为情啊。想到这里,王贵妃的纤纤玉手,重重地在六郎那里捏了一把。

六郎没有提防,啊的一声居然叫出来。

太师王泽惊问:“六将军,何故惊叫?”

六郎急忙随机应变,“太师,小侄见你喝了这么许多酒之后,居然还是这样精神?像你这般年纪,还能保持这样的酒量,实在是不简单啊。”

六郎想竖起大拇指赞扬一下,却舍不得松开自己的左右手,毕竟他的双手现在正在同时侵占着两个佳人的重要部位。

太师王泽哈哈大笑道:“六将军,老夫虽然武功不行,但是酒量还是可以的,你要是不服气,老夫今天就跟你行酒令斗一斗。”

六郎呵呵笑道:“太师海量,小侄哪里敢和你斗,不过难道今日好气氛,我就陪太师玩一玩。”

“斗酒令,敢和我斗酒令?”

太师王泽喜笑颜开,“女儿,倒酒,今天我要让六将军知道我的厉害。”

六郎坐在王夫人和王贵妃两个女人中间,两股不同的清风吹入我的鼻中,一种诱惑,一种清新,就如同她们两个人一般。想到成熟端庄的王夫人在床上放荡的风情,又想到她文静高清的女儿王贵妃也和她母亲一样,厅前是贵妇,床上是荡妇,那技巧和风韵一点也不输给母亲。

六郎不禁邪恶的想道,如果她们母女躺在同一张床上,不知谁更诱人?心中不由一阵雀跃。

王贵妃含笑说道:“六将军,我爹爹可是酒令高手,你可要小心啊。”

她脸庞的轮廓,鬼斧神工、精致得无可挑剔,婀娜多姿的身段亭亭玉立,姿态优雅,翠绿的衣衫包裹着她的身子,站起来给六郎和王泽倒满酒,母女二人就端看自己的丈夫,父亲和自己的情人斗酒令。不过她俩当然希望王泽能够一败涂地,最好是今天晚上长醉不醒,那样的话,自己就可以同六郎尽享鱼水之欢。

王贵妃无意中看了王夫人一眼,见到母亲正在注视着自己,一想到一旦父亲醉酒不醒,即将要和六郎及母亲发生的荒唐之事,不由得脸红心跳,王夫人在桌子下面用脚尖踢了一下王贵妃的小腿,冲她幽幽一笑,王贵妃见母亲对自己笑,心中顿时开朗。王夫人已经知道了六郎同王贵妃之间的暧昧关系,但是王贵妃还不知道六郎和母亲之间的暧昧关系,现在看到母亲温柔中含有几分挑逗的眼神,顿时压抑在胸腔的那股邪火一下子爆发了。

给六郎和父亲倒满酒杯之后,王贵妃也将椅子往六郎身边靠了靠,坐下来后,纤滑玉手就忙碌着伸入六郎衣裤里面捣动起来。

这时候,太师王泽带着三分醉意说道:“六将军,咱们开始了,老夫先吟一首诗,但是我的诗中有意漏掉一个字;然后你再吟诗一首诗来接,诗中必须有一句说明老夫那首诗漏字的原因。”

六郎道:“这个游戏我懂,太师请。”

太师王泽捋了捋胡须,先吟了一首唐诗:独怜幽草涧边生,上有黄鹂深树鸣。

春潮带雨晚来急,野渡无人⊙自横。

王泽这首诗。诗中末句漏了一个:“舟”字。“舟”到什么地方去了呢?“六将军,你来接吧。”

六郎思索一下,随即吟出了另外一首诗:朝辞白帝彩云间,千里江陵一日还。

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

既然“轻舟已过万重山”当然见不到“舟”了。李白的这首《朝发白帝城》大家都知道;六郎用得这么自然、恰到好处,王夫人和王贵妃全都拍手叫好,就连太师王泽也点点头,自觉地端起酒杯,“接的好,老夫认输,我喝!”

喝完酒后,太师王泽不服气,又吟道:秦时明月汉时关,万里长征人未还。

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胡⊙渡阴山。

“咦,“马”到什么地方去了?六将军快来接。”

六郎哈哈一笑,这一回没有迟疑,马上接道:一封朝奏九重天,夕贬潮州路八千。

欲为圣明除弊事,肯将衰朽异残年!

云横秦岭家何在?雪拥蓝关马不前。

知汝远来应有意,好收吾骨瘴江边。

这首诗的第六句巧妙地回答了“马”不见了的原因。

太师王泽摇头赞叹,“六将军真是好才华,老夫佩服。”

言罢,有自斟自饮了一被罚酒,同时,用心想了一首比较难的诗,希望能难道六郎。

雨前初见花间蕊,雨后全无叶底花。

蜂⊙纷纷过墙去,却凝春色在邻家。

太师王泽第五句中漏掉了一个蝶字。“蝶”飞到哪里去了呢?“六将军,来来来,这一首,你要是再应上来,老夫就甘拜下风。”

六郎这时候,正左拥右抱,一只大手放进王夫人的双腿|间,王夫人的裙子已经被六郎卷到了腰上,两条羊脂白玉一般的美腿,连同那那一片沼泽的温柔水乡,都已经暴露无遗,六郎的大手现在正流连忘返在那水乡之中。另一边,王贵妃街口筷子掉在了地上,弯腰到桌子底下,就被六郎按住臻首再也上不来了,无奈之中,她也豁出去了,将六郎的龙枪从里面释放出来,玉手,樱唇,香舌一并用上去,对着六郎的龙枪展开了无微不至的爱抚。

她们母女之所以这样大胆,丝毫不顾忌太师王泽的存在,是因为她们母女都熟知太师王泽酒量有限,几杯酒下肚就会醉倒一半,现在他已经喝了不少了,尽管人还在那里坐着,估计他的眼神以及意识都已经不中用了。

不过,六郎还是很认真地接了第三首诗。

篱落疏疏一径深,树头花落未成阴。

儿童急走追黄蝶,飞入菜花无处寻。

太师王泽已经口齿不清,“六,六将军,果然好文采,老夫,老,真是佩服。”

将最后一杯罚酒喝下肚以后,太师王泽已经是神志模糊,“咦,我的宝贝女儿哪去了?”

王贵妃听到父亲找自己,连忙将六郎的龙枪吐出来,从桌底下钻出来,“父亲,你又喝多了,你看我不是在这里吗。”

太师王泽迷迷糊糊看到贵妃女儿从桌子底下爬出来,“女儿啊,你怎么没穿衣服啊?”

“啊?”

王贵妃惊慌中这才想起自己刚才在下面的时候,被六郎的色手将上衣弄掉了,连忙用手将蹦蹦跳跳的一对玉兔用手遮住,“爹爹啊,你真是喝多了,胡说些什么啊,我怎么会没穿衣服?”

六郎看到这一情景,料王泽一定是喝晕了,此时不出手等待何时?于是,将早已经酥软成一团泥的王夫人抱过来,王夫人也知道自己的丈夫已经喝多了,而且他醒酒之后一般都不会记得醉酒时的情景,于是大着胆子,坐到了六郎的大腿上。

六郎早已经不能忍耐,坚挺的龙枪对准王夫人湿滑的娇嫩花园,一下子插了进去,“哦!六郎,好棒啊。”

王夫人只感到自己酥胸的每一寸肌肤都在燃烧,玉手抱着六郎的头,似要将自己的两座玉峰挤到六郎脸上。六郎也不客气,大嘴将王夫人的胸衣拱开,含住一只雪腻酥滑的玉峰,握住另外一只,下、体,嘴中,手下的三重快|感,让六郎心神俱醉,如临太虚幻境、飘飘欲仙,想到这两位举世少有的绝色母女都沉迷在自己的龙枪之下,不由心神澎湃,使劲啮咬着柳清影的玉乳,似要将她整个吃下去。

而此刻王夫人却是进入了最紧要的关头,丰臀急速摇动,每一次肌肤交接都发出“啪啪”的撞击,“好六郎,用力来插我啊,啊,真舒服……“也顾不得女儿和丈夫在面前,王夫人抱着六郎的双肩,快速地耸动着自己的玉臀,让自己那娇嫩的花蕾与六郎坚挺的龙枪剧烈摩擦,从而产生美妙的快|感。

王贵妃看到母亲已经不顾一切,与六郎抵死缠|绵,她也受不了这等刺激,靠在这里身上,将秀美的雪峰喂到六郎口边,六郎大口含了进去,同时一手扯落王贵妃的宫裙,大手直接抚摸她光滑赤裸的美臀,一边享受着母亲滑|腻多汁的肥美桃花洞,一边抚摸着女儿圆润光滑的玉臀,再看太师王泽浑然不知,正在给自己倒酒,倒上之后,找了好半天,都没有找到自己的嘴,一杯酒全都灌在了脖子里。

摇摇晃晃站起来,因为三个人都在聚精会神地游戏,也没有注意到他,王泽走过来,看到美貌娇妻的雪白玉臀在自己眼前晃动,长着舌头问:“贤妻……你,你光着屁股干……什么?”

王夫人吃了一惊,回头看到丈夫已经站在身后,“啊,老爷,你喝多了,奴家再陪杨将军划拳啊。”

“划拳?划拳,……好好划,替老夫将刚才输的赢回来,好好划。”

太师王泽打了一个酒gen,拍了拍王夫人的屁股,“我去倒酒……”

“不行了,人家要丢了!六郎快些干我……”

王夫人小腹一阵收缩,剧烈颤抖,被六郎龙枪用力一顶,身子一软,便从六郎身上滑了下去。

“六郎,我要……”

王贵妃见母亲终于完事了,娇躯往前一凑,光溜溜的玉腿已经垮了上来。

“乖女儿,你也和六郎划拳吗?”

太师王泽晃悠悠凑上来,这回的王贵妃已经欲|火焚心,匆忙地推了太师王泽一把,“爹爹,你看你喝的都成啥样子了?”

王泽身子一踉跄,就摔倒在地上,居然呼呼睡起来。

王贵妃玉手扶着六郎坚挺的龙枪,将自己早已经湿滑不堪的玉门凑上来,“喔!”

玉臀轻轻落下,娇嫩的幽径将龙枪吞入。

六郎凑上她的娇颜、雪颈轻轻亲吻,一手抚上她蜷曲的大腿。

王贵妃轻轻颤抖,春情无法抑制,不再抗拒,六郎吻上她的小嘴,挑逗着香舌,王贵妃微微张开了嘴,身子阵阵颤抖,玉臀开始缓缓地松动,她难受的一声轻吟,端庄清冷的神态变得娇媚艳丽,轻轻的闭上眼睛。六郎搂住她盈盈一握的纤腰,挺动下身缓缓抽|插,王贵妃秀眉微锁,扶住六郎的肩头,起落着玉臀配合着六郎。六郎慢慢以九浅一深之法不即不离的挑逗着她,她私、处不住流出爱液,她扭动身子寻求着快|感。

王贵妃雪白的酥胸微微起伏,娇喘吟吟,娇躯难受的扭动着。

六郎轻抚着她的酥胸轻轻笑道:“小美人,你和你母亲真如同一对亲姐妹啊,都是这样的紧窄,这样的华润,套的六爷好舒服!”

王贵妃俏脸有如桃花,杏目如雾,流露出一丝不屑,贝齿紧咬着下唇,却始终没有反驳。

六郎把她翻了过来,将她的上身按在桌子上,搂住纤腰分开大腿,让王贵妃一只玉腿踩在椅子上,这样自己更容易进入她的身体,道:“这姿势叫虎跃式,是最原始的方式,宝贝儿,你可喜欢?”

“六郎,哀家好喜欢,我好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