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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虑到六郎今天一整天的劳累,慕容飞雪不忍心打扰六郎的美梦。可是六郎的手开始不老实起来,开始还只是轻微的按压,一会儿后,突然一下子钻到了慕容飞雪的衣襟里面,得寸进尺!慕容飞雪再也无法容忍六郎如此放肆,于是轻轻拿开六郎的手,将身子朝里面侧去。

却不成想,六郎有意还是无意,也跟着贴过来,紧紧地拥着她的玉背,手倒是老实了,没有乱摸乱动,但是下边却多了一个不老实的东西,硬硬的顶着自己。慕容飞雪一开始没多想,但是随着那东西不住的蠕动,慕容飞雪突然意识到那是小叔今天下午被金甲蛇咬到的那东西。

哼,想必是因为下午偷窥了自己的春色,睡梦中受到刺激才导致现在这种样,一下子羞得粉脸通红,心慌意乱的伸手过去,本来是想移开六郎的身体,慌乱中却把那坚硬滚烫的东西抓个正着……

六郎正梦见和孟芸夫人亲昵,此时春梦正浓,微微翻了下身,慕容飞雪惊慌失措的松开手中的东西,满面羞红的不知道说什么好,借着月光,看到六郎酣睡的情景,只要硬着头皮,忍受着六郎那只手的侵犯,谁知道,六郎有意还是无意,慕容飞雪眉头紧皱,正打算推醒六郎,突然外边一阵大乱……

伴着哭喊声和林天虎的叫骂声:“我非得杀了那对狗男女不可。杂乱的脚步声朝着这边过来。慕容飞雪意识到出现了意外,马上招呼六郎收拾衣服。六郎也知道事情不妙,慌忙往身上套衣服。

眨眼功夫,脚步声已到门外。

慕容飞雪见由门口已经无法逃走,一脚蹬开后窗户,却没有往窗户外面逃窜,而是抱起六郎轻飘飘的跃到房梁上。这时候,林天虎提着宝剑带领手下怒气冲冲的闯进来,松明火把照耀之下,他的一张大脸气的发青。原来林天虎和爱妾上床后,难得爱妾今天那般冲动,也勾引了他的淫虫,不由自主的多做了一次,二人一同进入高。潮后,就昏昏睡去。半夜里林天虎口渴,醒来找水喝,喝完水本想再与爱妾温存一会儿,不料一摸上去,人已经冰凉。吓得他叫来下人点灯一看,爱妾早已经丧了命。林天虎立即想到是服了六郎的特效药所致,幸亏自己留了个心眼,没有放他们走。故此怒冲冲过来找六郎索命。

可是冲进来后,却不见那两个郎中夫妻的影子,看到开着的后窗户,马上意识到那两郎中可能是从那里跑了,上前摸摸被褥尚有体温,便大喊道:“给我追,传令挖地三尺,也要抓住害死我爱妾的凶手。”六郎躲在房梁上吃了一惊,心道:“那爱妾分明是一副如狼似虎的样子,怎么不大会儿就送了命?我靠,该不是自己给她吃春。药的问题吧?回想起那爱妾吃完药后的样子,六郎心中顿时明了。”

见林天虎领着那些虎狼爪牙离去,慕容飞雪轻声问六郎:“你给那小妾吃的到底是什么药?”

六郎抱着大嫂的纤腰说:“我也不知道,反正是一种神药,不过真的不是毒药。”

听外边脚步声逐渐走远,慕容飞雪和六郎从房梁上面下来,六郎问道:“大嫂,咱们现在怎么办?”

慕容飞雪说道:“接着睡觉呗!”说着走到床榻前,和衣而卧。六郎想了想,竖起大拇指,走到大嫂身边,挨着她坐下,说:“大嫂好高明啊,现在他们肯定在全城范围内展开大搜索抓咱们,躲到哪儿都不如待在这儿安全啊!”

慕容飞雪恩了一声说:“知道还不抓紧时间休息,明天我们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办哩。”

六郎慢慢躺下来,一边往大嫂身上靠拢,一边问道:“我们回去之后,是不是要捣毁洞庭湖运来的那批炮弹?”

慕容飞雪恩了一声,将身子朝里面躲了躲,笑着说:“不许离我这么近。”

六郎诧异道:“怎么了?”

慕容飞雪用力在他屁股上拧了一把,说:“我怕你使坏。”说罢,怀着一片娇羞的心情将脸转向里面。六郎叹口气,静静的面朝上躺下来,心道:“大嫂开始提防我了!”

最危险的地方,往往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林天虎带领手下兵马全城搜捕,怎么也不会想到,六郎和慕容飞雪居然还在他的客房中睡的正香。

外面大约折腾了一个多时辰,慕容飞雪估摸着天也快亮了,她计划现在直奔西城门,然后冲过西门外的那条河,可以从旱路直奔龙葵山,四丫头咏琪还在那里等着接应自己呢。

迷迷糊糊中,六郎被就被大嫂叫醒。见大嫂不说话,示意要离开这里,六郎连忙爬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跟着慕容飞雪从后窗户出来,穿过后院,越过后墙,趁着夜深人静逃离督监府。大街上官兵还没有散尽,遵照将军大人的吩咐,正在挨家挨户的搜查,搜查已经临近尾声。

慕容飞雪带着六郎绕过飞虎城官兵的耳目,悄悄地来到城墙上,趁几个巡城的哨兵打瞌睡,慕容飞雪对六郎说:“赶紧跳下去。”六郎低头看看城墙离地尚有四五丈高,自己要是跳下去,和自杀没有什么区别,胆惧的摇摇头,示意自己不行。

慕容飞雪低声嘲笑了他一句,“什么时候了还这样犹豫?”环目扫视了一下四周,发现不远处哨卡的房门上挂着一串麻绳,当即一个凌空闪跃,身形如同矫健的苍鹰在山涧里徘徊,六郎尚未来得及喝彩,大嫂已经从哨兵眼皮底下取了那串麻绳回来。冲六郎一使眼色,将麻绳一头系牢在城墙垛口上,然后又冲六郎一招手,六郎马上冲到大嫂的怀抱中,刚刚搂定大嫂那醉人的纤腰时,就感觉到整个身体顿时下坠,忽的一下子,已经落到了城墙外边的半空中,那麻绳尚且不够长,慕容飞雪见离地还有丈八来高,对六郎说:“自己下去。”

可是六郎还想赖在大嫂温暖的怀抱中,于是他摇摇头说:“不。”

慕容飞雪却是生性刚烈,见不得这般无赖,见六郎还是紧紧地抱着自己,认定六郎存心调侃她,生气地将身子一抖,元神化作护身真气,强劲的气流震得六郎立马脱手,扑通一下子屁股落在地上,摔了个结结实实,哎呀一声叫出声来,这一叫立即引起城楼上面哨兵的注意。